面對美色,想像力極其豐富,很容易動心的,但最好不要太當回事了,否則自毀前途呢。”
寧劍冰不理會尤只虎的解釋,微曬道:“你敬仰我的學術造詣?這怎麼可能?你和我相處不到一天的時間,你從未和我聊過學術問題,哪會敬仰我?你就只知道你自己最大,別人全是傻瓜,全是腦殘,全是白痴,全是水貨。”
安冬忍不住在一旁對尤只虎道:“哎,你別說,她對你還挺了解的嘛,這幾句話,不正是你從前性格的總結嗎?”
尤只虎心中叫苦,但臉上依然儘可能陪著笑容,道:“寧劍冰,那大比澤國的人把我抓進來,搞什麼研究,這事你知道嗎?其實他們真得不必抓我啦,研究新課題,一直是我的興趣啊……。”
寧劍冰打斷他的話,道:“你現在研究的結果如何了?”
尤只虎正要表白,池本理急道:“不要急著告訴她真相,她此時的性情受著她體內那個附體影響,完全不是你能瞭解的。你沒法判斷如果你沒有了利用價值,他們會如何對待你。你暫時保留一些秘密,讓他們多少覺得你有一些利用價值吧。”
尤只虎就算再傻,也聽懂了池本理的話,立時變得謹慎起來,收起剛才的急色相,吞了吞口水,對寧劍冰道:“寧劍冰,這古飛船中的內容,我確實解讀出來不少,不過呢,我不喜歡受人強迫,如果大比澤國的人平等待我,我可以考慮和大家分享,如果他們總是這麼霸道,那就算了。我這個人嘛,也是要講點骨氣的……。”
寧劍冰藐了他一下,問道:“要平等待你也行,得看你知道多少,有多大的價值。”
尤只虎樂道:“嘿嘿,你該知道我這人的本事,當年我解讀傳送陣那會兒,你還沒當上這裡的法師呢……你想要知道我所瞭解的東西,大可以和我好好聊聊,完全沒必要做出這個冷酷的樣子嚇人,我挺不喜歡的,瞧著噁心。”
安冬嘆道:“大概這就是男人的毛病了,任何時候都不忘在漂亮女人面前展現一番,像孔雀開屏一樣,要麼是高談闊論,要麼是故作灑脫,要麼是驕傲自炫,要麼努力做出聰明狀……還真不知道他番話說出去,對方會怎麼想呢。”
說到這裡,她心中閃過一念,暗道:“看來我得好好培養一下他,教會他如何同女人相處,免得以後總是被美女鄙視,這自信心可就難以樹立起來了呢。”咦,她有這想法,立刻便去翻閱相關的交際類資料去,全忘了她剛才比對修行經典的事。
尤只虎心中一直想試試寧劍冰的想法,這不僅僅出於他的專業習慣,更多的是在此時此地,他除了自己外,沒有其他可依靠的,那無所依的恐懼,使他比從前多了不少心思。他的專業知識告訴他,面對傲慢的人,稍稍用點言語刺激,更易引發對方的情緒,而導致對方在情緒下說出一些真實想法。
可就算這點小盤算,其實也在安冬所說的範疇中,刻意耍小聰明,想證明自己的不傻和聰明,從而進一步證明自己配得上眼前的美女。
寧劍冰立刻從尤只虎的話語中感受到了威脅,直視了尤只虎片刻,淡淡地說道:“尤只虎,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男人自以為是,以為自己能幹得不得了,別人什麼都要靠他,什麼都要求他,然後利用女人的弱勢來擺佈她們……我不需要和你聊的,我只要取一些我想要的東西就夠了。”
尤只虎已然感受到被美女鄙視的尷尬,那本已變得撒謊都不紅的臉,此刻居然微微紅了一下,但死要面子的心態依然止不住,傲然道:“你說要就要,我憑什麼給你?”
寧劍冰忽然莞爾笑道:“大比澤國最近擁有了一個新法寶,可以把人大腦中的資訊直接提取出來,就算這個腦袋和身體分離了,也一樣有效的。”
尤只虎一愣,但他不相信寧劍冰真會砍下自己腦袋,更不相信寧劍冰有這個本事,因此笑道:“咱們不說這些沒譜的話……。”
池本理見多識廣,心思較細,注意到寧劍冰的指尖微有異動,立時在身後急叫道:“啟動元嬰,全力防護!”
尤只虎對池本理極是信服,一聽這話,想都不想,動念之間,元嬰立時升騰,紅光大展,整體功能瞬間向外推移,立刻把整個“我”的範圍擴充套件至肉身外半米處,形成極強大的能場。由於他過於緊張,那整個能場也運轉得極為強烈,不斷釋放出能量轉換時的光茫,身外就像包了一層不斷流動的藍色水牆。
寧劍冰見了這架勢,並不奇怪,只是抬起左手,緩緩從中指上取下一枚指環,漠然地說道:“你和我從不是什麼朋友關係,我真不知你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