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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進我家對面,偷窺我和路霄的生活?望遠鏡是你放的,那根本不是我的幻覺。”
“沒錯。這要感謝你哥哥把鑰匙放在地毯下的好習慣,不然要借用一個身份租下那棟房子恐怕還要費我許多周折。”
蘇維深吸了一口氣,猛地抓過柏平南方才帶出去的包。柏平南遲疑了一下,沒有阻攔,任他將包開啟。蘇維將包裡的鑷子、小刀、鐵棒等工具一件件擺到桌上,拳頭捏得緊緊的,一字一頓道:“柏醫生,你剛才準備出去幹什麼?虐貓嗎?”
“哈。”柏平南驚訝地嘆了一聲:“你連這個都知道?”
“八年前路迷津去世的時候,年前我帶路霄去美國的時候……”蘇維緩聲道:“我也是偶然想到的,如果不是今天守到你,我還真的不能確定這兩者之間的關係。路霄長的和路迷津很像,對嗎?”
柏平南微笑點頭:“很像,眼睛和鼻子幾乎是一模一樣,我看著他就像看到迷津年輕時候的樣子。”
“是你告訴路霄盧湘是第三者,是盧湘害死了他的生母?”
柏平南的臉再次沉了下來:“她本來就是第三者!盧湘本來是我的未婚妻,她知道了我對迷津的心思,竟然處心積慮地去接近迷津!”
蘇維狠狠地皺了下眉:“那時候路霄的生母出了車禍剛剛去世,路迷津因為這件事病倒了,身為護士的盧湘主動照顧路迷津和年幼的路霄……”他停頓了一下,冷冷地問道:“路霄母親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柏平南驚訝了一下,竟有些遲疑:“我不知道。以前迷津把我帶回家的時候,她給我做過飯,她對我不錯……我並沒有想過要害她,雖然我希望她能離開迷津。我不知道她找到了什麼線索,打電話來問我是不是對迷津……我承認了,第二天她就出了車禍。”
蘇維諷刺道:“他們夫妻真心待你,你卻存了這樣有悖倫常的心思。你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柏平南不為所動:“你不也喜歡男人嗎?我以為,你能理解我。”
蘇維有些生氣:“同性戀與道德無關,而你的所作所為算什麼!”
柏平南極淺地笑了一下:“還有呢?你還知道什麼?”
蘇維問道:“盧湘會出現偏執型精神分裂是不是你長期以來給了她什麼心理暗示?她聽到門鈴響就會抓狂,為什麼?”
這一次柏平南沒有立刻承認,沉默了一會兒才笑道:“那時候路霄還小,我教他念書,我帶他出去玩,我教他心理學……他很信任我,我告訴他,是盧湘害死了他的父親,他相信我。我同時暗示盧湘她和路迷津的死有關,第一次她覺得很可笑,第二次、第三次……後來她自己都相信了。”
蘇維聽他這麼說,心裡竟隱隱鬆了口氣。可他到底還是有懷疑,忍不住問道:“真的是你做的?不是……路霄?”
柏平南顯得驚訝:“你懷疑他?”
蘇維面色沉靜:“他分裂出一個新人格的時候,雖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卻沒有忘記學識,然而他獨獨忘記了他自己學過心理學。這說明這些是他想要忘記的,或許就是使他感到不安和愧疚的源頭。他患有社交恐懼症,害怕看到別人眼中的自己,他為什麼會患這種病?”
柏平南聳肩:“我從小給他灌輸了對盧湘的仇視,或許他真的做過什麼吧。但他……本性是善良的。”
蘇維將眉頭擰成了川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柏平南看著他的眼睛:“你知道的不是嗎?我愛迷津,從前我不能對師母做什麼,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單身……那個女人明知道我愛他,卻故意去接近他!那時候我幾乎要瘋掉!”
蘇維看著他因激動而泛紅的雙眼,不想再在這種問題上和他多爭辯——總之,誰也說不服不了誰的。
“路霄的人格分裂和轉換和你有沒有關係?你刺激過他?”
“不。無論如何,我不會對他下手。除了盧湘的事,他的一切,都是遵從他自己意志的。”
柏平南的異常合作使得蘇維理清了頭緒,從這場談話中,終於將所有的事都串到了一起。
路霄第一次遇見柏平南是在那個公園裡。那代表了他想要回到起點重新來過的願望,或許是他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知道一直以來他對後母的認識其實並非他想象的那樣,而內心的阻抗使他抗拒一昔只見改變過去長久以來的認知,於是在這種刺激下他甚至做出了給盧湘的飯菜里加老鼠藥的行為。這些事情的壓抑和刺激使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