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黃河岸邊的一個大山,冷著臉對著一個山精野怪道。
兩人離開隊伍後,便用封神榜中冊封的山精野怪搜尋河伯廟宇。
“不敢欺瞞主上,這裡便是河伯廟宇,只是這個廟宇是側著看!”
趙樞和張君寶聞言,側著身子看去,眼睛頓時一亮,隨手屈指一彈,一枚附體大成高手的念頭和一段修行法決沒入了這個河怪的神魂中。
“多謝主上!”
河怪微微躬身,便消失在河流上。
“君寶,吾等便拜會這位河伯吧!”
趙樞看著巨大的寺廟,長袖一揮,身體踏破而行,周身血肉運轉,氣息凝練入身軀,化作一道流光飛入了巨大的山體中,張君寶緊隨其後。
在這山體中間的一個蓮花石座上,一個白鬍子老頭睜開眼睛,嘆了口氣:“老朽想避開世俗,看來卻是避不開了。”
老者旁邊,一個神采俊秀的少年略帶不滿:“師尊,不過是世俗的皇權罷了,何須理會!”
“此子非同凡響!開門迎貴客吧!”
老者淡淡的說道了一聲,言語中透著幾分無奈。(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二章玄龜
河伯廟宇隱藏在巨大的山脈深處,從外面看起來便是一座橫隔在黃河岸邊不起眼的山脈,可是走入其中,便可見其壯觀和浩大之處,讓人生出佩服和震驚。
巨大的山脈中,一尊高約百丈的巨大神像端坐在山體中間,將這一方天地撐開,神像周身念頭飛舞,散發著煌煌威嚴,這是無數膜拜的生靈留下的意念,凝聚而成的法力,只要神像之人隨身一動,就可以發揮出驚天動地的力量。
這也是立神像,收集香火的好處,只是凡俗的神像雖然有念頭,卻沒有如此浩大,自然也沒有如此的威力。
“老朽河伯見過殿下!”
一個白鬍子老者從神像下走出來,老態龍鍾,神色恭敬。
趙樞定眼看了下面前的老者,雖然步履蹣跚,但是氣息悠長,周身隱隱有氣息流轉,奔騰而又內斂,就如同那黃河一般,再加傷這個神像的力量,只怕力量已經逼近造物之境了。
趙樞和張君寶對看了一眼,眼前老者的力量雖然不懼,但是河伯神像凝聚的數萬年力量,卻不得不懼。
“見過河伯,世俗之人,不敢當河伯如此大禮!此次前來叨擾了!”
趙樞笑著抱拳道,此來有求於人,自然多了幾份敬意。
“哼,知道自己是世俗之人,還敢來此地!”
河伯未答話,一旁的年輕人走了上來,一臉傲慢,眼光中帶著幾分傲然,看著面前同樣年輕的趙樞,帶著一種天然的不服氣。
“不可無禮!”
河伯揮了揮手,面色帶了一絲責怪,隨後轉而笑著:“這是小徒允文,頑劣的很,殿下勿怪,請殿下上座!”
趙樞沒有在乎面前少年的神態。笑意不減,走了上去,笑著端坐在神像下方。
“殿下來意,老朽清楚。只是河圖乃是上古異寶,歷代河伯可借用,卻不可掌控。
尤其是自大禹治水後,黃河變道,河圖之力被封禁。便是老朽也無法再動用了。
殿下若要使用河圖,就必須到黃河河底,找到上古玄龜,河圖便是刻在這頭玄龜的背上。”
允文忽然插口,壞笑著道:“這頭玄龜脾氣暴躁,躲在黃河河底,要想找到他,就必須進入黃河河底。
只是河底危險重重,難以進入。”
“對了,不要說我沒有告訴你。當年嬴政想要奪取河圖,用玉璽砸了那頭老龜,所以老龜對人類很反感。”
允文的話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彷彿看到了趙樞失敗的樣子。
他這副樣子落在河伯眼中,微微嘆了下氣,目光望向趙樞,伸手在虛空一晃,一個黑色令牌漂浮在兩人面前:“老朽這裡有一片令牌,若是殿下能夠進入黃河河底,持這個令牌。或許能夠讓老龜賣幾分情面。”
趙樞聽到這裡,笑而不語,心中到也不以為意,心中有些明白。這隻怕也是河伯的一份考量。
這河伯答應的如此爽快,只怕也要提條件了。
“聽聞殿下得到了上古天空之城,更是花費巨大力量製造出了雷霆法陣,降服了雷霆!”
“什麼?”
河伯的話語讓他的徒弟微微一驚,面色露出了幾分震撼,更是多看了幾眼趙樞。
“雷霆暴戾之極。真的有法陣可以降服?這麼說,度過雷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