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我沒想到,昨晚約瑟夫居然聯絡我了,所以我便讓他過來了。”康布羅納沉聲說道,“安德魯,我已經正式加入叛亂軍了。無論拯救白銀之痕是否成功,我以後都會是叛亂軍的人了那些不穩定傳送卷軸,就是叛亂軍送給我的。”
“叛亂軍?”安德魯的臉上有些許疑惑,對於這個以推翻世界聯盟統治為主要目的的反叛團體,他是聽說過的,但是具體是怎麼回事他就不太清楚了。而且,哪有人會把自己的軍隊稱之為叛亂軍的,這不是明擺著告訴世人說自己是錯誤的嗎?
“無論是世界聯盟。還是我們自己,我們都稱之為叛亂軍,其目的便是推翻世界聯盟的統治。”康布羅納望了一眼周圍,確認沒有任何人之後,才開口說道,“因為任何推翻政權的運動,都是伴隨著戰爭而起的,我們稱之為叛亂軍,是因為我們認為,任何使人民陷入水深火熱之中的行為,都是錯誤的。”
點了點頭,安德魯明白康布羅納的意思,也知道這個正在北大陸進行艱苦作戰的軍隊是怎麼一回事了。事實上,無論是叛亂軍還是世界聯盟,安德魯都沒什麼感覺,反正無論這些組織最後的結果如何,對於他而言都沒什麼關係,自然就不會去理會了。他現在比較感興趣的,就是儘快救出白銀之痕了。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有那麼多情報來源了。”安德魯失笑了一聲,“原來這些情報都是叛亂軍給你提供的啊。”
“算是吧。現在整個索布羅世界裡,唯一可以和世界聯盟的情報網互相比擬的,就是叛亂軍了。”康布羅納沒有否認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畢竟,想護衛戴羅克這樣的人員調派也算是比較大規模的行動了,就算再怎麼隱藏,叛亂軍還是有辦法得知的。”
“那麼,我們現在就繼續出發了嗎?”安德魯看得出來。約瑟夫的左腳帶傷,而且實力依舊停留在王級,這一仗可以發揮的用處恐怕不大。他不想拉塞一樣可以遠端戰鬥,作為一名劍士他只能近距離戰鬥,從某個方面而言根本就是侷限了他的戰鬥性,再加上左腳的負傷,移動能力的降低恐怕會導致戰鬥上的一些失利。
似乎是看出了安德魯的疑惑,約瑟夫輕笑了一聲:“這是之前在安里奧公國的戰鬥受的傷,不過沒什麼大礙,還不會影響戰鬥。這些日子趕路趕得比較急了,也沒什麼時間好好休息下,過段時間就會好的。”
安德魯微皺了一下眉頭,他蹲下身子輕捏了一下約瑟夫的左腿,彷彿是被電觸到一般,約瑟夫的左腿縮了一下。安德魯沉著臉站了起來:“你的左腿基本上算是廢了,以你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辦法戰鬥了。”看到約瑟夫的臉上露出一絲驚駭,安德魯繼續說道:“不過,我有辦法可以幫你治好,但是很痛,也有點血腥,你可以接受嗎?”
略微沉吟了一下,約瑟夫開口問道:“那麼。如果接受你的治療,我要多久才可以完全活動並且參與戰鬥呢?”
“最遲一個星期。”安德魯估算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放心。一個星期我們還可以等一下,但是你必須擁有充足的休息和營養補充。否則的話,我沒辦法為你治療第二次的,而且以後如果你的這條腿再受到一次這樣的傷害,那麼我也沒辦法再治療的。”
“如果只是一個星期的話,我可以接受。”咬了咬牙,頭髮已經花白的約瑟夫沉聲說道,臉上滿是堅毅的神色,“我的這條命,從我離開安里奧公國那一刻起。就已經不屬於我自己的了。”
微微嘆了一聲,安德魯讓康布羅納去租房,接下來一星期恐怕都要在這裡度過了,而安德魯也吩咐貝斯卻購買幾件醫師所需要用到的工具。等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他便帶著蘭妮一起來到了約瑟夫的房間,準備開始實施手術了。
約瑟夫的左腿關節骨被人打裂了,然後又因為長期的走動以及缺乏治療導致癒合的不夠完整以及有些走位。此刻安德魯所做的,便是要將這部分錯誤重新恢復過來,只不過這種開刀技術就算是在索布羅世界,也很少有醫師可以做到。當然,這並不代表安德魯沒辦法做到,他有足夠豐富的知識可以做到這一點,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擅長治療術的蘭妮。
用鋒利的小刀劃開了面板,由於事先已經給約瑟夫施了一個昏睡咒,但是這種劇痛還是讓約瑟夫皺起了眉頭,發出一聲悶哼聲。看著鮮血淋淋的骨肉,蘭妮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過安德魯卻沒有絲毫的介意,找到了膝蓋的關節骨之後,他便讓蘭妮對著這個位置施展了一個水球術,然後透過精準的精神控制將水球恰好的縮小到了只是足以包裹著骨關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