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就貼點鍋貼熱點昨晚上的骨頭湯,昨天林石說是家裡雜物間有辣椒,可以爆炒一個豬腸一個豬肝,一算下來午飯也不錯,很豐盛不是嗎?
二丫麻利的燒火熱水做起了飯來,家裡就三個人做飯全憑自己做主,無論做什麼家裡的一老一少都會很給面子的吃得飽飽的,就算是醃白菜最後的菜湯都被林石倒粥裡喝了。幾天的時間二丫已經適應了這個家裡的生活,沒有妯娌間的閒言碎語,沒有鄰里間的八卦是非,儘管物質上貧乏但是抵不過精神上愉悅啊,生活這麼美好沒有理由不好好生活。
臨近午時,林石磨好了面,本來家裡人口少也沒有準備多少,反正家裡的糧食是存著的,只要吃的時候取點就可以了。高粱面和黃米麵兩樣面分開裝,再加上柱子嫂送的蘿蔔和白菜,回來是柱子哥直接揹著面袋子掂著裝蘿蔔和白菜的竹籃就往山上走。林石知道柱子哥一家實在待自己也真心,也就沒有多推辭,以後有機會了多幫襯點就可以了。
“二丫,二丫,我回來了,柱子哥也過來了。”林石回到自家房前,看著開著門的廚房喊著。
“三哥,你回來了,這是柱子哥吧,常聽我三哥提起你。”二丫接過林石手中掂著的東西,看他把背上的面袋子放在地上,趕緊對同樣剛剛放下袋子的柱子說著。
“噢,這就是弟妹吧,林石小子算是走運了。”柱子看著眼前年紀雖小但是說話行事自有一套的林石家的說著,他本身性子隨和,說話也直接,不過沒有什麼壞心。
“柱子哥,你先進屋歇著,我這就過來,最近忙也沒跟你好好敘敘。”林石把一個面袋子搬進廚房對站在院子裡的柱子說著,剛才進廚房他已經示意讓二丫把中午準備的食物裝上一碗給柱子哥帶回去,農家人就是這樣沒有私心,誰對自己好就十分百分的回報人家,林石就是這樣的人,儘管在外人面前一臉冷色。
“不用了,你嫂子和栓子還在家裡等著我回去吃飯呢,我就不坐了,以後有時間了在一起聚聚。”柱子寬厚的笑著說,對於這個林家三郎他是打心眼裡當成自己弟弟來看待的,彼此之間也用不著矯情。
“柱子哥,這是二丫做的一點骨頭湯,你拿回家給栓子添個菜,家裡也沒有準備孩子們的玩物,我這個做叔叔的都不好意思呢,你可不能嫌棄。”林石接過二丫用白色抹布包著的一碗骨頭湯帶豬雜,雙手遞給了柱子。
“這怎麼好意思,家裡什麼都有呢。”柱子不好意思的說著,可是林石一臉你不收就是傷害我們叔侄兒之間感情的表情,讓他到嘴邊的拒絕的話又咽了回去。
送走柱子,林石把磨好的面收拾好放在陶罐和瓦缸裡。二丫則又在鍋裡添了點水和豬雜,燒火讓湯繼續煮著,趁著空檔她把柱子嫂給的蘿蔔和白菜撿拾出來放在案板下邊,這柱子嫂家的竹籃有時間還得給她送去。
中午林老爹和林石吃過二丫做的爆炒豬腸和豬肝很是過癮。尤其是那種香死人的味道,讓林老爹下午在根叔面前嘮叨了一下午,眼羨的根叔紅眼直瞪,下半晌不到就讓根嬸山上來取經了。
根嬸到來時,二丫正在家裡整治自己的衣服,布片是剪出來了,要穿在身上還得一針一線的縫製,這可是純手工製作啊,大師級別的有沒有。林石看看家裡事情不多,就帶著弓箭和短刀到近山看看能不能碰運氣打到獵物。
“石頭,石頭,我是你根嬸,在家嗎?”根嬸走到離廚房門口三米遠的地方,朝著林石和二丫住的屋裡喊著,對於林家三郎這所院子她熟悉的很,不說林石是她看著長大的,就是這婚事還是她從頭照看到底的。
“是根嬸吧,我三哥沒在家,你有什麼事嗎?先進來做會吧。”二丫走出來順手關上門,看到院子前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穿著一件灰色粗麻上衣和靛藍襦裙,長的面孔柔中帶剛,看來是個麻利的人。
“哦,石頭不在家嗎?那沒事,本來大嬸我就是來找你的,還以為他在家呢。”根嬸看著眼前未長開卻自有顏色,年紀雖小說話還算周到,臉上也沒有什麼不合宜的表情,在知道就是根嬸時也沒有過分親熱和疏遠,看來是有成算的,這就好,石頭是個有福的。
“根嬸,你進來坐,我給你倒茶去。”二丫想著鍋上一直溫在後鍋的熱茶,讓根嬸喝碗祛祛寒。
“二丫,別忙了,根嬸來就是想問問那個什麼豬雜怎麼做,你根叔這兩天一直在嘮叨著沒吃過癮呢。”根嬸知道自己這樣直接問人家要做法不好,可是在林老爹預設的情況下自己也就上山來看看,畢竟女人再能幹不還是長輩做主。
“噢,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