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get　him　off　her　mind

Until　the　night

She　put　that　bottle　to　her　head

And　pulled　the　trigger

And　finally　drank　away　his　memory

Life　is　short

But　this　time　it　was　bigger

Than　the　strength　she　had　to　get　up　off　her　knees

We　found　her　with　her　face　down　in　the　pillow

Clinging　to　his　picture　for　dear　life

We　laid　her　next　to　him　beneath　the　willow

While　the　angels　sang　a　whiskey　lullaby

……

女子的歌曲已經唱完了，但音樂的旋律還沒有結束，在這麼一種情緒裡，女子藉著音樂殘留的綿音，說：

“歌詞講述的是一個故事，故事裡的男主人公被迫上了戰場，遠離了自己的愛人，幾年後當戰爭結束男子重新回到家鄉時，卻發現女子已經背叛他嫁給了別人，男子無法遏制自己的愛，最後只能選擇結束生命，而在男子死後，痛不欲生的女子也終於醒悟了，最後選擇追隨男子的腳步……”

“不喜歡這首歌，只是因為不喜歡故事裡的女子……”

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子微揚下顎，似乎在尋找人叢中的某個人，她說：“如果是我，我會對你很誠實，一心一意絕不欺騙，永遠不背叛，也永遠不離棄……”

她腳下的地面化作碧波的湖面，她成了踮腳踏在湖面上的天鵝，真摯而聖潔的象徵。

這句話蘇譽已經聽了不止一次了，而這次卻是她當著眾人的面對他表白。

蘇譽眯起了雙眼，目光撞上了李穗。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蘇譽動了動嘴，李穗聽不見他說什麼，但是從口型她能看得出來，他說的是：你在玩什麼？

我沒有——她也動了動唇無聲地回道。然後在綿長的歌曲尾聲結束之後，李穗踱步離開了廳中央。

白潔從發怔中回過神，她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身邊的人，這個女子好像是做了一件從來沒有人敢對蘇譽做的事情，但又或許是很多女人想對蘇譽做的事，於是腦海裡所有有關李穗的片段忽然就回放了。

場面很安靜，但不同於白潔一曲結束時的安靜，這種安靜更屬於一種不知該如何收場的尷尬安靜，先前蘇譽已經有意將這個女子作為交換籌碼了，而此時女子卻如此告白，這不止是指向了蘇譽的薄情，更是讓蔡總難堪了。

彷彿是蘇譽背叛了她，而她仍選擇執著。

“啪——啪——”

率先鼓掌的人打破了不協調的氣氛，所有的目光從李穗身上轉到了拍手人的身上，而這個人正是故事中的一員。

蔡總拍了幾聲後停下了，他不能不說有點佩服這個叫做李穗的人了，佩服這個女人大膽的莽撞。她剛在書房裡對他說過的話，竟這個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實踐了，怎麼說呢，不管她這番做法是為了拒絕自己也好，還是為了證明她自己也好，但總歸是挑戰了一個男人的自信和尊嚴。

蔡總不惱，可也不是很爽。人的本性中總會趨向於徵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越是難馴服，就越是想去征服，而至於究竟是否需要，已經不重要了。

“從李小姐借歌表意看得出來李小姐是對蘇總一片情深意重的，人生中能碰上這麼一位紅顏知己確屬難得，本來在這之前我蔡某人也是對李小姐有好感的，但既然李小姐屬意於蘇總，我自然也不會強人所難，不過吧，我與蘇總也認識多年了，蘇總身邊林林總總的其他知己也都曾認為自己一片痴心，可到最後也不過圖的是那些身外之物，所以說呢，會說好話的人多著了，空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男人一邊說話一邊輕柔地摸索著自己女伴的手，女子乖順地任由男人玩弄手指，像是一隻聽話的寵物將爪子遞給主人一樣。

“要不就讓李小姐給我們看看她到底有幾分真心……怎麼樣？”男人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