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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因為,我不想重蹈覆轍。”

天色漸暗,夜幕下濱海長廊更顯美麗,在探照燈的照射下,整個長廊像王冠一樣閃閃發光,卻比不過眼前男子眼底閃過的灼灼其華……

------題外話------

大約太久沒有碼大章了,今天花了四個小時,竟然就這點。我的萬更,還是週末補上,這章算是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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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你是我的

云溪的眼在這漆黑的夜裡,忽然璀然一亮,倏然如流星一樣劃過天際,重歸一片平寂。

那一雙瞳,深深淺淺地看著嶠子墨,唇邊的弧度慢慢地變得越發不可測:“我不懂你說什麼。”

嶠子墨自下午從別墅出來後,就饒有趣味地觀察著冷云溪的一言一行。即便路上兩人視線甚少交錯,可這一刻,看著她那雙如破雲月的眼睛,心中所有的思路全部一下子串聯起來,於是,他側過身,輕輕地將她搭在身後的手腕上那一根不知何時飄落的斷髮挑起,慢慢地抵在她的唇邊。

軟而細,柔且潤。並非是烏黑髮亮,反倒是帶著微微的一點紅。

有人說,擁有這樣頭髮的人,往往性格極為柔順,是個好相與的人。

可現實中,真的如此嗎?

嶠子墨輕輕一笑:“敢耍蕭然的,你算是頭一個。”

抵在唇邊的頭髮碰的云溪有點發癢,她卻紋絲未動,聽到他說這話,眼底的笑意卻是如古紋一般越蕩越深:“我耍蕭然?”如同聽了一個拉里巴巴與四十大盜的故事,那眼底充滿了笑意,只是那笑卻是一種嗤笑。

嶠子墨移開視線。將手中的絲髮把玩起來,明明沒有任何壓迫式的動作,渾身卻頓時有種光芒大盛的錯覺,令身邊無數窺視的視線頓時有些發顫。

有人原本覬覦貪看美色想要靠近,這一下卻是渾身冷汗津津,再也沒有了任何念頭。

嶠子墨卻回頭朝著云溪看了一眼:“喬老的手段不用蕭然提醒,你該是比任何人都要研究得透徹。你祖父本和他就是一個陣營裡出來的戰友,該交代的,他不會不說。更別說……。”他耐人尋味地頓了頓,似乎在研究用什麼樣的詞來定義她的行蹤:“你當初跟著我和卓風去歐洲,遠不止是要找grantham這麼簡單。”

蕭然說她留著底牌,可惜卻不一定是喬老的對手。所以,她不放低姿態,蕭然怕她會輸,只能自己找上門求她讓他插手。

樹欲靜而風不止……。

嶠子墨深深地看了云溪一眼:“你是故意誘他以為你完全處於劣勢,是想要試探誰?”

蕭然的底子在那,只要是在b市,如果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誰也不會光明正大地和蕭家對上。喬老的後面根深蒂固,以冷家如今的聲勢雖然不好出手,但是要真的拼個你死我活,並不是毫無可能的事。

畢竟,被仇恨矇蔽了眼睛的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更何況,將二十多年的仇恨都累積到現在,不發作則已,一發作,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只要冷家不倒,喬老可以至死方休!

可蕭然不同。

他不管不顧,毫無任何利益可言地衝進冷云溪和喬老的這一盤殺局裡,但凡是跟著喬老的人,都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冷家還有其他的援助?即便沒有,只一個蕭然,便能讓許多心思鬼魅的人揣測良久。而喬老呢?喬老又會是怎麼想?

單單對上一個冷家,若還有餘地,那麼,再加上一個蕭家呢!

冷云溪這樣做是為了讓喬老投鼠忌器?還是,為了其他?

云溪嘖嘖一笑:“如果按你說的,蕭然找上來入股wang,我應該立刻就答應,你意思反倒是我不識好歹?”

她完全沒必要玩欲拒還迎的手段。

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分明,蕭然對她是勢在必得。既然蕭然絕不會放手,她又何必玩那套邀寵的把戲?

嶠子墨慢慢地將那屢絲髮放開,任海風將它卷得越來越遠,就在云溪視線微微一挑,神情似笑非笑的當下,嶠子墨卻忽然將她下顎輕輕的勾在手心:“我猜,兩種可能。”

嶠子墨薄薄的老繭搭在她的下顎,第一次這麼清晰的感覺到他掌心的每一寸紋路,彷彿是印在她的身上一樣。

云溪只覺得,這動作極為奇怪,她退不開,索性不動,任他扣著,強自逼著自己平心靜氣:“哪兩種?”

“一種,是你本來就是在試探蕭然。我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