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像是被人刺透了心臟一樣,整個人都僵直地呆立在那。
宇敇微笑地擺弄著手中的狙擊槍,淡淡朝她揚眉:“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有人停車子能停這麼久嗎?”他藉口去車庫停車子,實際上卻是故意和云溪分開,以便卓伊和約瑟夫接近,待他們兩人去云溪房間的時候,他直接拐到benoit房間的陽臺上。怪只怪這個女人太自以為是,進了房間連最起碼的探聽搜查都沒有,就急不可耐地動手。他呆在陽臺上,架著這臺狙擊步槍,看著她刑訊,只覺得,嘖嘖,和自家老大差得不是一點半點,簡直是萬水千山!
“你一直都在?”怎麼可能?明明他做冷云溪的司機,連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為什麼會提前就在這裡等著她?
“到現在還不明白?嶠老大說要離開兩天,完全就是引你們上鉤!”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手到擒來!等待完全不符合嶠子墨的性格,眼看著鑽石設計大賽就要全面進入高峰,誰知道會半路殺出個什麼角色。倒不如先行把潛在危機統統清除!
宇敇輕輕一躍,並從陽臺上走到臥室裡,“啪”地一下,在卓伊的腳踝上一個橫掃,瞬間,剛剛還明媚嬌豔的佳人立馬倒在地上,狼狽不堪。
手腕一陣劇痛,手槍和開顱鑽都被踢得遠遠的,瞬間被卸了武器。
卓伊咬緊牙根,一個側翻,弧度反射地立刻從另一邊跳起,多年的訓練讓她立刻判斷出,眼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劫持整個現場最弱勢的人作為人質,這樣或許還有一搏的最後機會!
她眼睛直直地盯著冷云溪,計劃著攻擊的各種可能,可當她第一拳剛伸到一半的時候,關節處“咯吱”——
一聲脆響,比她卸掉benoit的胳膊來得更迅速更血腥,整塊前手骨剎那間刺穿了面板,從手肘處劃出……。
“啊!”淒厲的慘叫在整個房間裡炸開,卓伊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森森白骨,睚眥欲裂,“你……。”
可,她的第二個字還沒有發出,便對上嶠子墨那雙森寒冰涼的眼。
“我說過,你今天沒法走出這道門!”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對云溪下手!
他將云溪拉到身後,遮住那濃烈的血腥場面,一步就走到卓伊的面前。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這聲音如低吟的小提琴,似乎在空氣中久久盤旋,引人心頭震顫,卻見下一秒,卓伊那堪稱嬌媚的五官瞬間移位。
約瑟夫震驚地看著嶠子墨面無表情地用腳尖碾壓著卓伊的手肘,耳邊迴盪著那悽慘絕望的叫喊聲,整個人一下子腿軟地倒退一步,卻被站在身後的宇敇輕輕一推,倒在了卓伊身邊。
“吵死了。”刺耳的叫喚中,云溪淡淡地瞥去一眼,宇敇立馬含笑站在一邊。開玩笑,boss嫂都發話了,他要是沒點眼力勁,以後就等著被宰吧。
話說,自家老大從來都是淡雅貴公子的習性,就算是再十惡不赦的女人,嶠老大都懶得多看一眼。今天,嘖嘖,算是見識到了。
宇敇默契地低下頭,拽開卓伊的外套。
原本死扯著衣服不肯動的卓伊剛一對上嶠子墨的眼神,立馬連動都不敢動,被宇敇拉扯得傷口一陣陣地撕裂,都不敢出聲,整個人頭皮上一片冷汗,疼得幾乎厥過去。
benoit冷眼看著,雙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起來,那骨頭慢慢磨合的聲音,讓人只覺得牙根一片痠痛,不過半分鐘,被反銬在床頭的benoit,強自接上了被卸掉的胳膊,並解開了綁手的床單。
宇敇果然從卓伊的衣服內懷裡搜出一瓶透明的藥劑,看樣子,應該就是她剛剛口口聲聲說的“好藥”。
瓶身上沒有標籤,翻到瓶底看了看也沒有任何記號。
他速度撥了一個號碼,過了十秒,三個人速度從門外走進來,其中一個人手拿膝上型電腦,進來之後連看都沒看卓伊那白骨一眼,而是第一時間接過了那瓶藥劑。
云溪揚眉,這三個,就是剩下來的嶠子墨窒息下屬?
加上宇敇,的確是安靜得如影子一樣存在的貼身保鏢。
那個手拿電腦的人從口袋裡拿出一隻類似掃描器的微信器具,將整個瓶身做了一個掃描,繼而將影像接連到電腦上,一排排的資料很快地出現在螢幕上。
他以一目十行的速度快速閱覽著,很快,定格在某一處,嘴角勾起一道滿意的弧度,朝嶠子墨點了點頭:“boss,查到了。”
伏在地上的卓伊頓時臉無人色,震驚地看著那三兩下就查出她底細的人,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