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痕跡了。
學校裡的人無不把此當作熱門話題,幾乎都成了茶餘飯後必說的話題。可就是沒人敢真的不怕死地湊上去,問問這位主角,您啊,到底是和咱們學校的校草有一腿,還是那位傳說中的歐洲貴族?
當然,當電影在內陸正式上映後,無數詹溫藍褲下萬年走貓都激動得近乎淚奔。
天,好難選擇!
世界上,怎麼能同時存在兩個這樣絕色的男人!
竟然還都是出身名門!
可是XXX的,為毛都撞在一顆彗星上!
一個女人腳踏兩隻船,還是這樣兩艘航空母艦等級的戰鬥船!
畫個圈圈詛咒你!
云溪突然打了個噴嚏。環顧四周,總覺得最近女同學們看她的眼神怎麼都這麼怨念?
說到怨念,聽說某人被張大拿捉到教職工宿舍後,有路人恰巧經過,那“場面”堪稱極其悲劇!
至於怎麼個悲劇法?云溪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開口去問,以免撞上槍口上。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教導主任既沒有把她拎到辦公室好好教導,又沒有通報全校批評,想來也沒什麼大問題。
離年會還有五天的樣子,這種時候,她卻反而心底越來越平靜了起來。
當那天在漆黑的墓地裡看到外公那張久違的照片安安靜靜地落在墓碑上時,她的血液就開始在奔騰。有一些東西雖然是埋在土裡,但有一些東西卻早已血淋淋地刻在她的骨髓裡。
無論是有意為之,還是無意也好,她勢必要在年會上弄清答案。至於,以後……。
漆黑的眼眸,深了深。
坐在云溪對面正在吃飯的司徒白,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打攪她。
就在這時,云溪的電話震動起來。
久違的名字在螢幕上閃現。
算了算時間,對方能忍耐這麼久再打電話來,已是足夠紳士了。
扯開一抹悠然的笑,她按下接聽鍵。
“藍總,近來可好?”金貿國際的藍朝升,當時只把她當個依賴老師名氣的冒牌貨,如今,對電話那邊卻是笑得如此酣暢。
“我還當你跑到美國去繼續逍遙自在了,什麼時候去的香港?怎麼也叫我一起?”電話那頭的聲音亮如洪鐘,中氣十足,要不是知道這位企業家向來惟利是圖,她都要以為他是專門來寒暄的。
“金貿國際今年到手的工程才剛開始,你還打算去香港湊一腳?”云溪挑眉,戲謔的聲音帶著漫不經心的調調,讓對方很沒形象地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咬牙切齒。
好在,這種失態也不是真正的氣憤,倒是十之**是眼紅嫉妒。
無論是誰,見到這小丫頭這樣以光速發達起來,都要忍不住悶哼兩聲。實在是運氣好得讓人嫉妒,機遇巧得讓人憤恨,偏偏,她本人還一副大氣從容,似乎眼前一切不過是芝麻綠豆點小事一樣。
“我說,你既然都已經從香港回來了,是不是該照著合約,來金貿好好管管事了?”藍朝升心想,你就是天仙,飛到天邊去了,老子也能把你給就下來。既然都是金貿國際的第二大股東了,沒道理自己在公司裡累死累活,她在外面開個新公司繼續玩得風生水起。
“最近沒空。”另一頭,冷淡淡地拋下這四個字,就像是打發要飯的一樣。
隨著云溪話音落下,電話那頭,再也沒有了聲音。
藍朝升倏地一下子站起來,眼底陰冷一閃而過,似乎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那森冷的氣息都能直面撲來:“冷三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太清楚?”
雲修看了一眼對面假裝耳聾眼瞎的那兩隻室友,邇玩一笑,聲音裡帶著若有似無的調侃:“精力有限。就算是大羅神仙也不一定同時兼顧金貿國際和張氏吧。”
“什麼意思?”藍朝升的語氣稍有緩和,腦子裡似乎有什麼一閃而過,卻偏偏抓不住。
“張氏要上市了。”云溪裝作沒有看見對面那兩位目瞪口呆的挫樣,側著頭,用腳尖一點一點地敲著地面:“和眼前利益比起來,長遠利益才最重要,董事長,你覺得呢?”
她的這句“董事長”叫得別有深意,顯得格外悠長?
和區區一個身為管理人才的第二股東比起來,擁有上市公司百分之五十五股權的實力人物才是金貿國際最有利的後援!
守望相助雖不一定能做到,但至少,多一個盟友,多一份雄厚資金入股的可能,都是商場人士無一不熱烈盼望的。
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