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在這時,裴冰滿臉笑意地跑了進來,那腳丫子撒得歡得啊!
“那些新兵蛋子怎麼栽到你手上了?”蘇血染放下手上的東西,淡笑著問,終於出氣包來了!
“丫丫的!昨天那個包子帶著軟蛋們去外頭喝酒,夜不歸宿,今天耽誤了晨練不說,還被鎖在了外頭,守衛說不讓進,他們仗著人多就吧守衛給一通胡揍啊!”
“那些守衛兵如何?”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但是蘇血染卻也是個護短的。
“沒事兒,都是些皮糙肉厚的,現在在醫務室裡頭,都是皮肉傷,看著忒嚇人,塗了藥水更是恐怖,吳迅那小子處理的,一看就跟要死了似的!”
蘇血染當即敲了下扶手,對著等在一旁的眾人道:“是時候了,該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軍威了!”
宋遠等人齊齊陰笑,那笑容竟似得了蘇血染三四分真傳,頓時守在外頭的門衛打了個冷顫,抬頭看天……老大老大的太陽啊……??
嘩啦一聲,門開啟了來,就覺得一股子陰氣鋪面而來,回頭一看,哎喲,他家上司身上各個冒著藍火,燒得正旺呢!
一行人帶著他們自己的子弟兵直赴兵營,那些個大少爺們還老生自在地呼呼大睡,蘇血染一揮手,三兩下就將這群酒囊飯袋給五花大綁起來,二話不說拖到訓練場上去。
等包小志這十來號上架的豬朦朦朧朧醒來,竟發現自己被綁在訓練場的高臺上,地下黑壓壓的一片人頭,有些是和他們一起接受訓練的新兵,有些是他們不認識的。
包小志他愣了愣,再糊塗也知道發生了神馬事兒,不過他父親是海關局局長,他就不信蘇血染這個年輕的上將敢動他!心中得色地想著,入世未深的包小志童鞋不懂得啥叫含蓄,那一張癟三臉將他的二逼情緒表露無疑。
“操蛋!”吳迅啐了一口,覺得這夥計傻到家了,死到臨頭了居然還不知道!
其他鬧事者都看著包小志,包小志眼珠子一轉悠,嬉皮笑臉地看向坐在高臺上座的蘇血染:“上將,我知道錯了,我一時貪杯喝多了,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們,我們等下給那守衛道歉去,一定給他們包個大紅包!”
蘇血染一身暗藍色的制服,身上陪著一把長長的軍刀和一把鐳射槍,白色的的手套上繡著金線,在眼光下十分耀眼,深藍色的軍帽擋住了陽光,卻依舊能然臺下計程車兵們看到他的臉,以及那是黑沉入夜森冷刻骨的眼。
此刻他是一名執行軍法的高階軍官,而不再是能對著花錦聞言淺笑的丈夫。他,是機甲戰隊的軍魂!
聽完包小志言不由衷的告饒,蘇血染摸了摸手上戒指的位置,既而擺了擺手。
裴冰立即出列,跨前一步,站在高臺左邊,朗聲道:
“目無軍紀,不服軍令者,槍殺!無視上級,無視尊卑者,槍殺!懈怠不起,點名不應,過期未置者,杖打!蔑視禁令,聚眾鬧事,恣意毆鬥者,杖打!不服調派,出言怨懟者,杖打!……”
軍統局頒佈出臺的軍人法則,每個軍人都必須遵守的鐵則,一字一句敲打在士兵的心上。
第六十章 嗷,蘇少,俺們的軍魂!(1533字)
高臺上的鬧事者聽著面如菜色,有人回頭去看蘇血染的臉,似妖似魅的臉龐此刻看來卻如同殺神一般,膽小的人已經抖得跟羊癲瘋似的。
“饒,饒命啊!!我,我沒有目無法紀!!”
“上將,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上將大人,我們,我們只是喝酒大人而已!真的不是成心的,是……是包小志他慫恿我們的!”
蘇血染並不理會,給執行兵士一個眼神,十幾杆槍立時架了起來。
這時候聰明的人已經能猜到,蘇上將早就對這幾人起了殺心,只是隱忍不發,等事情鬧大。
包小志心下大駭,這和他臨行前父親與他所說的完全不同啊!他更沒有想到平常奉承他的那些跟班到了這時候居然把所有責任都往他身上推!
“你……你敢殺我?!我父親,我父親是項大將打小舅子!,你……你個死人妖,你敢……”
滋滋——
一聲突兀的鐳射槍響,那包小志沒機會說出下面的話,腦袋就成了崩開的西瓜,紅色的液體溢滿了一地。
“蔡小奇,你怎麼回事兒?!”裴冰佯怒道。
那開槍的小夥放下槍,一個左轉,敬禮,目光堅定到:“報告長官,我早上吃飯手沒擦乾淨,手滑了!”在他們機甲戰隊跟前,沒有人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