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慶忙著婚事,自然就不那麼密切地搜查唐韶荏,撤走了一半的人馬。使得管念禧有更多的機會,前往風月小築。
唐韶荏待在風月小築,哪兒都不能去,她尋死不成,很想離開苗疆,回去大唐,兩名侍女怎麼也不肯放她走,一人一邊,牢牢地捉住她。
上回她要自盡,兩名侍女已經被罵得狗血淋頭,這會兒要是再讓她逃了,那她們兩個恐怕連命都沒有了。
“放我走,求求你們放我走……”
刺耳的吵雜聲,令甫進門的管念禧心情大跌,鐵青著一張臉。
“怎麼?又有新花招了?”他的唇逸出一抹嘲諷,兩手交錯於胸前。
兩名侍女見主子回來了,如釋重負,退到一旁,把這個棘手的小姑娘,留給主子處置。
唐韶荏慘白著臉,怎麼他像是未卜先知般?每次她想脫離他,他馬上就出現在眼前。
彷彿就算她是孫悟空,也逃不出他的如來佛掌。
他露出兇殘的目光,盯著她驚駭的小臉。
“我說過如果你還有逃走的念頭,我會把你關在牢籠裡……”
她倒抽一口氣。“不,你不可以……”
“是你逼我的!”管念禧早有準備,他對兩名侍女說:“把她押到另一間囚房,綁在木樁上。”
“是。”兩名侍女立刻動手將她拖出。
“不要,你們要做什麼?”唐韶荏慌亂地大叫。
她的手被無情的繩索捆綁在十字的木樁上,動彈不得。
管念禧負手進來,單手一揮,示意侍女退下。
他逼近了她,俊美無儔的臉上,殘忍嗜血地笑著,黑瞳裡漾著魔魅波光。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的大掌覆上她的胸脯。“涮!”一聲,撕開衣襟,敞露出猩紅肚兜,撩人目光。
“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她驚恐地求饒。
他像發了狂的野獸,伸出五爪……
她的手無力地下垂,含著淚,別過臉,不去瞧他是怎麼羞辱自己。
他惡意逗弄,存心教她和自己一樣慾火焚身。
更多的激顫隨著他的綿綿細吻揚起,她控制不住的輕吟由小檀口逸出,心漸漸偎向他……
“叫啊!再叫大聲一點!”
她纖細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打顫,著地的腳跟不知不覺踮起,無法承受他惡意的挑逗。
“求求你……不要了……”她可憐兮兮地哀求。
這樣站著被玩弄,像個娼妓般沒有尊嚴,但是她的身體幾乎是妥協了。
管念禧昂長的慾望嘶吼著解放,他精健的大腿嵌入雪白修長的雙腿間,腰桿力挺,毫無預警地頂入她緊湊的花心……
“啊——”她感覺自己完全被充填,有如電殛……
他好大!她想推開他、踢開他,兩手卻被鉗制住,只能任其擺佈。
他攬住她的腰,結合了力與美的身軀,緊緊交纏在一塊,不斷地廝磨……
她啃咬著他堅硬的肩頭,不願讓自己發出那種淫蕩的聲音,稱了他的心。她咬出一排血痕,像是要烙印她對他的愛與恨。
他吃痛,更深入地佔有她,按壓住她細緻的臀瓣,給予澎湃洶湧的哄潮,幾乎淹沒了她——
“你是我的!”他跋扈地在她耳畔低語:“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一樣會找到你!”
她認命地,虛軟無力,靈魂飄出體外,飛到九霄雲外……
第六章
北風颼颼,天是愈來愈冷了,連說話都會吐出白霧霧的氣。
管念禧在回府之前,還是放了她,並沒有一直將她綁著,可見他對她始終狠不下心來,只是要小小地警惕她。
唐韶荏戴著護耳小帽,脖子上也圈了厚實的領巾,她站在“風月小築”前,寒氣襲來,她合掌湊唇呵氣,將體內的溫暖分一點給冰冷的小手。
她百般寂寥地坐在一張長板凳上,兩名侍女寸步不離地盯著她。
“回房去吧!外面好冷。”侍女不堪寒冷的天氣,頻頻催促她。
她充耳未聞,思緒飛到大唐,想念著嚴叔和姐姐們。
忽然林子裡傳出快馬踐踏、疾駛而來的蹄聲。
她驚慌地起身,兩名侍女更是懼怕地說:“有人往這邊來了,你快進去。”
這附近人煙稀少,會出現大批人馬!實在不尋常。
韶荏匆匆進屋,兩名侍女也趕緊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