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別多心。我就是這麼一說。這眼看要到洛陽境內了,咱們的差事也就完了。總算可以回去領賞錢了,這下又有賞錢跟小桃紅春風一度嘍。”
“你呀。有錢都花在娘們身上。多想著點鄉下吃糠咽菜的孃老子。窯子裡面的婊子當不得飯吃。多給你孃老子買些米糧是正經。”
“大哥看你說的,我也是爹生娘養的怎會……啊。”
一支弩箭準確的穿過了這軍卒的頭顱,與此同時大路兩邊的雪堆忽然掀開。十幾個身穿白色斗篷的人紛紛射出自己手中的弩箭,弩箭毫不留情的穿過了軍卒們的身子。這些穿著白衣。披著白色斗篷的人非常歹毒。取的都是人的面門。許多軍卒連慘叫都沒有叫出一聲便跌倒在地。
一名老兵躲過一枝射過來的弩箭。扯著脖子的喊:“敵襲,豎起盾牌。”
只是一輪攻擊,前頭的五十名士卒便倒下一半剩下的慌忙結成密集的陣型。
就在他們面前雪堆忽然被掀開。二十幾名白衣殺手蹦了出來。他們揮舞著長劍,向著不知所措的軍卒們襲殺過來。
與此同時,後衛營的數十名軍卒也受到了弩箭的射殺。毫無防備的軍卒們立刻倒下了一片,僅僅有十幾名老兵依仗盾牌結陣。
一枝弩箭擦著蒼鷹的臉頰飛了過去,多年養成的習慣使得蒼鷹立刻伏在馬背上。一隻手抽出長弓,另外一隻手已經去處了一枝長箭。
蒼鷹想學不想,憑著感覺就像路邊的一個白影射了出去。白色的披風雖讓給了殺手完美的保護,但是對於帶著風鏡的雲家侍衛來說。發現移動中的他們並不困難。
這一箭便將這名刺客釘在了地上,車隊中弓弦聲陸續響起。受過嚴格訓練的侍衛們很明顯不是那些普通軍卒可以比擬的。在受到攻擊的第一時刻便張弓搭箭開始還擊。
十數名侍衛受了箭傷掉落馬下,不過他們的箭傷看起來都不要緊。堅固的雲家鎧甲可不是那些軍卒的牛皮鎧甲可以比擬的。受傷的侍衛只要能動,立刻扒下射中自己的箭矢,操起弓箭開始還擊。
在這種情況下,弓箭比鐵胎弩好用的多。攻擊中部車隊的刺客還沒有展開,便被射殺了幾十人。
刺客們很明顯在經過了佈置,光是襲擊中間車隊的就不下二百刺客。不過他們很明顯缺少必要職業素養,在雲家鄉勇面前他們只不過是一群偷襲的烏合之眾罷了。
一輪箭矢過後便是慘烈的白刃格鬥,雲家的馬刀很明顯優於刺客們的兵刃。至少有數十柄兵刃在格鬥用被雲家馬刀劈成了兩半,而他們的主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忽然幾名刺客從懷裡掏出了火摺子,手裡的陶瓷瓶子被點燃之後仍了出來。
“轟”“轟”“轟”
蒼鷹聽見這個生意頭皮發麻,腦袋裡立刻想起了一種雲家特有的武器,手榴彈。
不過這聲音比手榴彈要悶,也沒有手榴彈響。蒼鷹想也不想,奔著黑煙騰起的地方衝了過去、
守衛在四輪馬車邊上的侍衛被帶著陶鐵碎片的炸彈炸得人仰馬翻。幸好馭手都是老人,在第一時間放下了止車閘。不然受驚的馬車會瘋了一樣的向前賓士。
薄弱的防線頓時出現了了一個缺口,最要命的就是那輛車上坐著的是雲冪。而前後兩輛車坐的分別是顏纖與艾利斯,這些都是這支車隊最為重要的人物。
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十幾秒的時間裡整個車隊都應亂成了一鍋粥。蒼鷹就是真是一隻蒼鷹也飛不過去。一個手持大棍的傢伙猛的一搗,馬車的門應聲碎裂。這名壯漢還來不及伸頭向裡面看,一個雪白的身影便飛撲了出來。
壯漢一閃頭躲過了致命的撲咬,可是尖利的爪子已經抓到了胸口。鋒利的獠牙接著便深深的嵌入了肩頭。
“啊……”大漢慘叫一聲便被小白撲下了馬車。破碎的車門裡,露出了艾利斯驚慌的容貌。
小白咬住大漢的肩膀一隻大頭左搖右擺,大漢的傷口不斷的撕裂。劇烈疼痛使得壯漢臉上的肌肉極度扭曲,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從靴子裡抽出匕首想也不想的向撲在身上的小白紮了過去。
他的手被另外一隻更大的手抓住,接著一柄維京戰斧便剁斷了他的整條胳膊。
同時被蠻牛甩出去的一支維京戰斧準確的劈中了另外一個想衝上馬車的傢伙。斧頭從後背砍了進去,從前胸透了出來。汩汩的鮮血染紅了車內的地毯,艾利斯驚叫著用腳踹地上還在抽搐的屍體。
“嘭”“嘭”“嘭”連續三支弩箭都射中了蠻牛的前胸,可是身著全身板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