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亦可睜開眼,白了他一眼說:“我來了一天,你到這時候才來看我,是不是又看上別的小姑娘了?”
葉秋生哈哈一笑說:“怎麼會呢,不是怕白天人多眼雜,被人發現嗎,你看這不一有機會我馬上就到你這裡來報道了嗎,再說了,現在的那些小姑年對我根本沒有什麼吸引力。”
趙亦可嘴一撅,說:“別說鬼話了,誰信啊,你現在不過是還沒有發現,要是看到好的沒準會是什麼樣呢。”
“我說的可是實話,你以為我是西門慶啊,見一個要一個,現在的那些小姑娘天天追求吃好的,穿名牌,說的好聽一點是有點小資情調,要是說到根本上不過就是一種不得其意的追捧,內在空空如也。”葉秋生說道。
趙亦可嘆了一口氣說:“說實話,我也不指望你能為我守什麼,也不能要求你給我什麼承諾,我們現在這樣本身就是不道德的行為,但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也認命了,也只能希望能和你度過快樂的每一天,直到你不要我了。”
看到趙亦可有些哀傷,葉秋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得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膀。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趙亦可突然抬起頭對葉秋生說:“我認為天下的愛情不過四種。一種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第二種,‘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第三種,‘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是聖潔的愛;第四種,就是一句話了,‘不求天長地久,但求曾經擁有’。你說我們是屬於哪一種呢?”
是呀,屬於哪一種呢?葉秋生沉默了。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七十九)夫人駕到一
“你希望我們是哪一種?”葉秋生不好回答便反問道。
“我希望能做第一種,但恐怕在現實的情況下我們只能作第三種了。”趙亦可說。
“要我說啊,我們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葉秋生的手又不老實了。
。。。。。。
天快亮的時候,葉秋生悄悄的從趙亦可房間裡溜了出來,回到自己的住處。
再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葉秋生可謂逍遙似神仙了,不光在權力的體會到了無限風光在險峰,在私生活上也是掉進了溫柔鄉。
正當葉秋生感覺正好的時候,曾明娜告訴葉秋生說要過來看看他,並在電話裡開玩笑說:“要看看你這個小官僚,在縣裡是怎麼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的。”
其實葉秋生對曾敏娜在心裡也心存愧疚,常想曾明娜對自己還是不錯的,雖然因為她自己的家庭破裂了,但主要還是自己種下的惡果,並且和曾明娜結婚後自己又和趙亦可有了那層關係,是有些不地道。所以這次曾明娜說要來,他很是贊成,還厚著臉皮說:“我早就想讓你過來了,你看我現在就跟當和尚沒什麼兩樣。”
曾明娜“切”了一聲,說:“你好好準備一下吧,別讓我抓住什麼罪證。”
電話打過沒兩天,曾明娜就風風火火的倒了,正式夫人的氣度果然不凡,一進葉秋生的房間就說:“不錯嘛,小家弄得挺乾淨的,看樣子沒有老婆在身邊也可以呀。”
葉秋生假裝哭喪著臉說:“哪有啊,這還不是服務員幫打掃的,沒有老婆在身邊的日子,一個男人不知道有多難啊。”
“你別盡撿好聽的說了,你這麼長時間也不回去,我看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曾明娜點著葉秋生的額頭說。
“你別冤枉我了,你看我哪天不是和你早請示、晚彙報的。”
兩個人正開著玩笑,突然傳來一陣笑聲,說:“怎麼小兩口,剛見面就這麼親近,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啊,要不要我等一會兒再過來。”
葉秋生一看是黃埔端進來了,才想起來剛才曾敏娜進來的時候沒有關門,臉便有些發燒,曾明娜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並且看起來和黃埔端很熟悉。笑著說:“哎呦,是縣太爺駕到了,都怪我,到了你這一畝三分地也沒和你打個招呼,真是罪過呀,請恕罪。”
黃埔端玩笑這說:“本官恕你無罪。”
說完三個人都笑了。
葉秋生問:“怎麼你們認識?”
“沒準我認識她的時間比你還早呢。”黃埔端說。
聽黃埔端這麼說,葉秋生也就不多問了,心裡明白,這都是曾省長、張書記的圈子裡的人,能認識也不奇怪了。
三個人坐下來說了一會兒話,黃埔端說:“今天弟妹來了,我這個當大哥的怎麼的也得給你接個風啊。”
葉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