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甚至還以為她對前天的吻有感覺之後,她卻要跟另一個男人去度假了?這是什麼理論?他絕不容許他齊放星的女人對他的寵愛如此放肆!
“對呀!”夢琪顯然很失望。“枉費我還賣命的傳小道訊息給你,你真是不夠努力,看來你是沒希望了啦!”
“廢話少說,把電話接給競彤,我會要她打消這個笨念頭。”阿星不理會夢琪的冷嘲熱諷,現在的他只想趕快聽到盧競彤的聲音。
“沒有用的啦!她不會聽你的話,你在她的心日中比根蔥還不如,瞧瞧人家葉知辛多有魅力,居然可以約到媽咪去度假,而且去的還是有”蜜月天堂“之稱的島嶼樂園,既浪漫又有情調,你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喲!可惜我還這麼看好你,以為你會大爆冷門呢……”
夢琪的話還沒說完,“卡擦”一聲,阿星將話筒切斷了。
“什麼嘛?沒風度!這個星哥也真是的,我只不過講點反話想為他打氣,真是好人難當!”夢琪自言自語的將話筒放下,也罷,反正她已經達到激發星哥鬥志的願望了,接下來,就看他自己的了。
夜晚的風很涼,盧競彤加快油門,才迅速的彎上一個車道,以時速一百的衝勁上斜坡,那輛打橫停在馬路正中央的蓮花跑車令她驀然急踩煞車,將車身以超級震湯的方式停住。
是他?!盧競彤早料到齊放星會來找她,只不過她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
她坐在車裡不動,只將駕駛座旁的窗戶降下來,近距離的,她由前方擋風玻璃中看到齊放星甩上車門,意態優閒的向她步近。
“齊副總,有何指教?”盧競彤比他更從容,像完全忘了自己正在對眼前這個亦正亦邪的男子動心。
“盧總經理,如果沒有指教,是不是就不能來找你?”阿星笑著將雙手擱在她車頂上,微俯著頭看她。
“當然不是,但我希望那是在白天,在公眾場合,而不是有個人突然將我的回家路徑擋住。”她俏麗臉孔淡然一撇,黑暗中的嫣紅麗顏仍美得令人不能呼吸。
“如果你白天肯接我的電話,現在的我沒必要來這裡自討苦吃,讓我看看時間,”他作勢看向腕錶,“現在是午夜一點,由七點半開始……嗯,我已經足足等了——五個小時半。”
“是什麼大事,能勞駕齊副總等上五個半鐘頭?”她平板的問。
“我最親愛的競彤,你不能跟那性葉的小子去度假,明白嗎?”他還是面帶笑容,但這樣的平和卻反而教人害怕。
“我的私事,不必麻煩齊副總操心。”她很客氣的說。
阿星將頭更靠近她,兩人面孔僅距寸許間,他眼光閃動,浮現出詭異的味道。
“我必須操心,因為——你是我的…”他接收住她唇上的甜蜜,只輕沾了一下便離開,“我打賭葉知辛沒有這般吻過你。”
“又如何?”她不打算回答這個比較性的問題。
“我不容許他碰你,除非他不想活,那又另當別論。”他賊笑。
“你在威脅我?”假使齊放星以為這樣能夠阻止她,那麼,他會錯得很離譜,如果不是因為想逃離他,她也不會答應葉知辛那個無趣的提議。
“沒錯,我是在威脅你。”阿星溫柔的看著她說,“只要他敢帶你走出臺灣,那麼他的雙腿就會斷在異鄉,沒有權商的餘地。”
“你真是個流氓。”盧競彤靜靜的說,而她——卻愛上了這個充滿野性和侵略性的流氓?
她不想回答自己此時腦海中浮現上來的問號,這個答案多麼驚人。
“我本來就是流氓。”阿星微微的笑了起來,“也只有用流氓手段才能得到你,你註定要做一個流氓的老婆,在古代,你被稱作押寨夫人,懂嗎?”
“我沒興致陪你玩愛情遊戲。”盧競彤開始發動引擎,“如果你想動葉知辛,盡避去,那隻會使我再也沒有興趣看你一眼,失陪了,齊副總,夜涼路滑,保重。”
她熟練的以不傷到阿星身體的技巧將車身滑了出去,絕塵于山路蜿蜒中。
從下飛機一直到飯店的路上,葉知辛的好心情自不住話下,他尋找各式各樣的話題努力的想和盧競彤分享,往往面對盧競彤的一號表情臉孔,他都會先打哈哈的為自己找臺階下,再重新擠出另一個不好笑的笑話來講。
葉知辛一再告誡自己,絕對要沉得住氣,這次不能再功虧一簀了,為了彌補上回他貪生怕死,先棄盧競彤而逃的沒用行為,因而這次他精心策畫了浪漫的島嶼之旅,為的就是企圖挽回頹勢,希望可以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