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呢,按道理,這樣不是更穩妥麼?
隨後,無雙警官用對講機跟李所溝通了一下,大意就是讓他手下的封鎖教學樓,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另一方面,她還讓李所搞到杜胖子的出生年月。
對於無雙警官雷厲風行的性格,我發自內心的欣賞,不過我對她的身份也更加的好奇,一個年紀輕輕的女警,怎麼能夠隨意的指使一個大所長幹著幹那呢?她到底什麼來頭?
不知不覺,我跟著無雙警官來到了案發現場,也就是我看到人臉的那個教室,她在裡面一絲不苟的檢視了半天,才將房門關上,拿出一個巴掌大的稻草人戳在了一個靠北牆的桌子上,又拿出一張黃紙寫上了杜胖子的名字和生辰,貼在了稻草人的身上,掐起手決,念起了咒語。
過了兩分鐘,原本站著的稻草人“啪”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我看到它身上的那張黃紙居然變得溼漉漉的。
“果然……”無雙警官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從嘴裡擠出兩個字。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
她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隨意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問我:“你怎麼看?”
呵,我雖然姓袁,但我不叫元芳啊大姐,我怎麼看重要麼?不過既然她問我,出於禮貌,我還是回答道:“很奇怪。”
“哦?說說看。”無雙警官挑了挑眉毛,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一副等待下文表情。
“他們明明是三個人,為啥影片一直播放到早晨,除了已經死亡的張旭,剩下的兩個人就沒再出現過呢?”我眉頭緊皺,不敢去看無雙警官的眼睛。
說實在的,她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而且散發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跟她在一起,連說話都有些拘束,簡直就是活受罪。
“確切的說,是兩個人。”無雙警官糾正道。
我不置可否,我不知道影片中的楊洋到底是什麼東西,要說他是鬼,他給人的感覺很真實,而且我想不明白一個鬼為什麼會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攝像頭的下面,還衝我們笑,要說他是屍體,更難以讓人信服,一具屍體還能走動?
嗯?走動的屍體,我的腦海中立馬浮現出那晚怪老頭偷襲我的場景,他召喚出來的,不就是一大堆能夠行走的屍體麼?
可是,即便屍體會走動,也不可能輕鬆自如的擺出笑容吧,如果真是那樣,豈不等於起死回生了?
無雙警官似是猜到了我在想什麼,開口道:“楊洋的屍體在昨天晚上,不翼而飛了。”
“什麼?!”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告訴我這個,但我還是嚇了一跳,如此說來,那影片中的楊洋,豈不是真的是屍體,我不敢往下想了。
無雙警官並不理會我的震驚,拿起對講機說道:“李所長,對教學樓所有涉及水的地方進行排查……對,廁所的化糞池也不能放過。”她放下對講機,盯著我說:“你那個姓杜的同學,怕是凶多吉少了。”
聽到她的話,我猶如五雷轟頂,昨天還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麼?
她又問了我的名字,我便回家了,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了配合警方的調查,學校不得不停課一天。
回去的路上,我嗅了嗅自己的胳膊,啥味道都沒有啊,為什麼北門無雙在我身上聞了聞,就知道我跟“道”有關呢?
還有,她一個警察,怎麼會拿著一個羅盤,會道術呢?
難道警方也有專門針對靈異案件的組織?
不過北門無雙最後說的那句話,才是重點,她希望我晚上能來學校,跟她一同揭曉答案。
我心裡有些害怕,最主要的是沒底,不過人家一個女人都不怕,如果我再退縮,就太不夠爺們了,況且,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我都沒有拒絕的理由,這件事發生在我們班,楊洋、張旭、杜胖子以及沈恆,都是我的同學,我不希望沈恆和徐睿再有任何的閃失,或許自己白髮蒼蒼回憶起往事的時候,也不會因為沒有救他們而後悔吧。
這麼想著,我掏出了手機,準備給小馬哥打個電話,既然要幫北門無雙,就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不然我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累贅,還不如不幫。
“小馬哥,幹嘛呢?”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你小子有話說有屁放。”小馬哥不耐煩的吼道。
“我給你接了一個活,對方出價一萬塊,抓只鬼。”我信口胡謅。
“一萬塊?太少了吧?”
“我再給你問問。”我故意將電話拿離了耳邊,自導自演的說道:“李總,能不能漲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