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在的,又怎麼會冒出來一位未婚妻來?”
楊彥仰頭看著趙世華的眼睛,一臉真誠道:“皇叔,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您怨侄兒沒有保護好她也是應該的,就是侄兒自己,想著她受的這些苦也是悔恨不已,恨不能以身相代。可是,請您相信,侄兒對她的心是真的。侄兒從未嫌棄過她出身低微,只是因為父皇不允,才讓她過繼到王家。當時侄兒也只是想著不能讓她以側妃的名分進王府,以免受委屈。至於獨孤側妃,那是父皇逼著娶的,自她進門到現在,侄兒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等安然進門以後,侄兒會想個辦法把她打發了。請您放心,這世上任何女人都不會威脅到她的地位。”
聽說楊彥並沒有跟獨孤側妃圓房,趙世華不由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暗忖:既然有那個心,怎麼不乾脆推了這婚事,別讓那女人進王府?還有他說什麼?等安然進門以後想個辦法將獨孤側妃打發了?怎麼打發?他竟然當著獨孤凱的面說這樣的話?
趙世華又看了一眼跪在楊彥身後沒有說話的獨孤凱。他記得以前王爺給他的資料上寫著,平王府的錄事參軍獨孤凱是側妃獨孤湘雲的堂兄?如此看來,獨孤世家支援安王,而平王這位錄事參軍獨孤大人卻是脫離了獨孤家族的?平王能信任獨孤家的人,將其放到這樣重要的位置,倒也算得上用人不疑,看起來也是個極其自信心胸寬廣的人。
趙世華想了想,口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道:“皇侄可是真的想明白了?那丫頭出身低微,又被人擄走壞了名節,如今連嗓子都啞了,你真的不在意不計較?還能以正妃之位待她?”
楊彥聽到趙世華這番話,心裡好似刀絞一般。她所有的苦痛,他都感同身受。他望著趙世華,眼睛裡微微有些淚光,神情卻極其嚴肅認真地說道:“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不管她經歷了什麼,我都只會心疼她受過的苦,對她的感情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退變。在我心裡,至始至終都只有她一個。我早已經認定了她就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無論遇到多大的阻攔,我都不會放棄。”
不得不說,趙世華聽到這裡還是有些感動的。難怪那丫頭傾心於平王,看來他除了外表才華出眾,難得對女兒還算一往情深,也算是還有些可取之處。
趙世華沉默一陣,本來還想問問他,爭儲是一條充滿血腥的路,他如何能保證自己女兒的安全,但想著皇家暗衛可能就在不遠處什麼地方,就暫且將這話咽回去了。不過,他實在疑惑,不是說平王文武雙全驚才絕豔有斷袖之癖嗎?他到底是怎麼跟自己的女兒認識的?又為何對然姐兒如此一往情深連她可能壞了名節都不顧?
“來人,”趙世華忽然高聲道,“將本王身邊的趙姑娘請過來。”
楊彥聽到這裡,不由滿臉驚喜。岳父大人這是認可他了?
趙世華見了,沒好氣地冷哼一聲道:“都起來吧!”
“謝皇叔!”楊彥對著趙世華恭敬地一拜,而後才滿面喜色地站起身來,慢慢走回客座上坐下。
趙安齊和獨孤凱也跟著磕頭一拜,而後歡喜地站起身來,走到楊彥身後站好,焦急地望著門外。
趙世華看著楊彥,忽然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楊彥知道趙世華問的是自己和安然的事情,但他們第一次見面不能說,背後的內情更不能說,便只能含糊道:“此事……一言難盡。等以後有機會再詳細說給皇叔聽吧!”楊彥怕趙世華不高興,又趕緊轉移話題道,“不知她的嗓子如何了?皇叔的大夫真的有把握嗎?要不要請御醫來看看?”
趙世華想起女兒也說她和平王相識很複雜,不好說,又想著自己身邊有皇家暗衛,便也不再追問這個,只自通道:“本王身邊的嶽先生醫術高明,特別精通外科和解毒。他對此症極有把握,說半個月後應該能痊癒。昨日,然姐兒喝了第一副藥就覺得好多了。”
楊彥和安齊聽到這裡,心中卻依然不安。楊彥自己也給手下的暗衛準備了這樣的藥,卻沒有人喝下去以後那嗓子還能救回來的。
楊彥見趙世華對自己的態度比先前好得多了,便開口道:“她留在皇叔這裡,畢竟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您看,要不還是讓她回趙家吧!”
趙世華淡淡地瞥了楊彥一眼,冷哼一聲道:“本王明日就認給她為義女。”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叫自己爹爹了。雖然現在她還不能開口說話,但至少自己可以大聲地叫她寶貝女兒了。
“不行,皇叔!”楊彥一聽就著急了,立即反對道,“您要是認了她為義女,她就成了侄兒的堂妹了,這怎麼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