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腿?她爹還能忍這麼多年?
那二大娘知道嗎?
鐵柱哥的媳婦兒剛進門,和她們家無怨無仇的,這事不是二大娘指使的吧?
朱明芳越想越覺得對頭。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和朱老二什麼都沒有,不就是定過親嗎?”
朱母看朱明芳的眼神越來越不對,急忙喝止她。
這死老頭子,當著閨女的面,一點面子也不給她留。
“娘,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二大娘嫉妒你,是她指使的?”
朱明芳簡直覺得自己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你這丫頭,胡說什麼?你朱二叔都死了多少年了?”
朱母說了朱明芳一通,就又出門了,她是一刻也在家待不住的人。
雖然說了朱明芳,但朱母心裡到底存了想法,這事情究竟是不是二妹子乾的呢?
不知不覺,順著習慣她就又走到了朱老二家。
“嫂子,你這又有心思出來串門了,是不是豬豬那孩子沒事了?”
朱母剛到門口,院子裡的二大娘就熱情的招呼她,朱母怎麼看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就你在家啊!鐵柱和他媳婦兒呢?”
朱母進了院子,就和二大娘聊起了家常。
“他們啊!在屋裡呢!”
二大娘說著,就向屋裡喊了兩聲。
“鐵柱,你大娘來了,快讓你媳婦兒出來一道說說話。”
屋裡應了一聲,鐵柱和他媳婦兒一塊兒出來了。
“大娘,你來有什麼事嗎?”
鐵柱見了朱母,有些侷促。
“嘿,我不整天來嗎?能有什麼事。還是這沒事你就不歡迎大娘來了?”
朱母倒沒想到旁的,反正鐵柱這孩子老實,向來是不會說話的。
“瞧您說的,怎麼會不歡迎您呢?這不你們家不是剛出了事,就問問嗎?”
鐵柱剛想說什麼,被他媳婦兒一把拉住了胳膊,衝朱母笑嘻嘻的說。
“沒事,聽說正在發燒,小孩子哪有不生病的?過幾天就好了,就是我家媳婦兒太大驚小怪,現在碰都不讓我碰孫子一下的。”
朱母終於找到了發洩口,連聲抱怨著。
“這不是她自己把孩子看丟了嗎?怎麼還不讓您抱了?”
鐵柱媳婦兒很是驚訝的問。
這話正好說到了朱母的心坎裡。
“是啊!這媳婦兒平時看著也還好,怎麼關鍵時刻就不頂用了?這把孩子給看丟了也就算了,竟然還嫌棄是我沒給她看孩子了,你說我這當奶奶的,想給她看那是我人好,這不給看還成錯的了?”
朱母今天確實對唐糖很是不滿,之前她說什麼唐糖都聽話,她還想著這是唐糖太稀罕愛黨了,這是巴結她這個做婆婆的呢!可是現在呢?以為生了兒子翅膀就硬了是吧?
“這,唐糖看起來不是這種人啊?怎麼能跟婆婆吵架呢?太不應該了,這是不孝啊!”
朱母聽了這話,簡直是三伏天裡喝了冰水,太合她的心意了。
於是兩人越聊越歡,把二大娘和鐵柱都涼在了一邊。
朱母簡直恨不得這小寡婦給自己當兒媳婦了,瞧瞧多會說話?不像唐糖,聽話是聽話,可是不會奉承她,現在乾脆還跟她吵起來了。
朱愛黨和胡彪帶著兩個警察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娘和鐵柱媳婦兒相談甚歡的樣子。
他第一次對母親感到失望,簡直不知道她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朱愛黨也不說話,只是示意胡彪走在前面。
“胡春嬌同志,我們是鎮派出所的,現在我們懷疑你與一起拐賣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胡彪先一步進了院門,拿出了手銬就朝鐵柱媳婦兒走去。
此言一出,院子裡的幾人,還有門口看到警察過來就跟來的幾個村民都驚呆了。
難道這鐵柱媳婦還和朱愛黨家的孩子丟失有關?
“胡彪,你胡說什麼?我可是胡家的閨女。”
鐵柱媳婦兒一看見明晃晃的手銬就慌了,退後一步,色厲內荏的衝胡彪大喊。
“你是胡家的閨女我也不能包庇你啊!人家犯罪嫌疑人已經交代了,這沒有你的指使,人家也不知道朱愛黨家有孩子啊!”
胡彪一個警察,可沒有憐香惜玉這毛病,大步一跨,就把她拷起來了。
鐵柱媳婦兒這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