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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和媳婦

二十日下午一點

號外無力的從我手中滑落,同時,我覺得整個房間似乎和我的身體一起往地底下沉。

我蹣跚的站起,走近南側窗邊。

在突出對面屋頂的兩支大煙囪上,圓月綻放明亮光華,其下照出的瘋子解放治療場合無人影,到今晨為止仍是一片白砂的平地,此刻卻成為高低不平、枯草蔓生的空地,當中是不知何時已凋盡枯葉的五、六棵梧桐樹在星空下伸展枝橙。

“太不可思議了!”我自言自語的說著,摸摸頭。很奇怪,今天一早就感覺的頭痛完全消失了。

我像是在尋找頭痛的行蹤般一手按頭,環視黃色光影和黑色陰影形成的沉默室內,又望向白金色燦亮的窗外月光。

這時,就是這時,一切真相忽然像冰塊一般透明的排列在我面前

沒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一點都下稀奇。從今天早上開始,我就陷入了雙重幻覺,也就是正木博士所說的離魂病。

距今—個月前的十月二十日。我一定有過和今天一樣的夢遊

一個月前的十月二十日清晨,天色還很黑的時候,我像今天早上一樣躺在七號房的床上,和今天早上同樣狀態的睜開眼睛,狼狽思索自己的姓名。之後,和若林博士見面,像今天早上一樣接受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