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一笑,羅家良有些狡黠地眨眨眼,“秘密哦!”
搖頭,關理傑嘆道:“我才是慘呢!再重的金鍊都哄不到老婆開心。”
聞言一笑,安寧看著故意作出一臉苦相的關理傑。“嫂子在家帶女兒,那麼辛苦,你就是買金鍊哄她都應該了……”
“你不要理他啦!他哪裡是叫苦啊!分明是在炫耀嘛!”關永荷笑著搖頭,轉頭看看安寧,“怎麼樣?古仔是不是生氣啊?”
“生什麼氣呢?”安寧淺笑,眼波一轉,有些八卦地看向她,“倒是你啊!輝哥有沒有生氣呢?”
目光一瞬,關永荷淺笑,“他自己也都有工作的,怎麼會生我的氣呢。”
“那倒是,輝哥現在在ATV也算紅了,不過如果他能到TVB的話,你們就可以演情侶檔,到時候可以每天都見面了。”
“像你和古仔嗎?”笑著瞥了一眼安寧,惹得安寧輕推了下她。在荷姐的示意下,一轉頭卻看見在門口微笑著看她的古天勒。
看到她回頭,還甚至還抬起腳。讓安寧看他臉上那一雙嶄新的運動鞋。
安寧一笑,站起身,卻聽到關永荷有些奇怪地道:“你不是送了鞋給他作情人節的禮物吧?”
回過頭,安寧有些不解地點頭。最近阿勒一直在運動,所以才特別去買了跑步鞋送他,還買了差不多的款送了一雙給小乖呢。
目光微閃,關永荷也不說話。只是笑著示意安寧過去。也沒有多想,安寧笑著往前迎去,隱約聽到身後關理傑的聲音:“我聽說不能送鞋子給情人的耶……”和關永荷“噓”的一聲。
笑容一斂,卻立刻便又笑開。安寧迎上古天勒,笑著接過他手上的袋子,“怎麼?買了宵夜來探班啊?我看看……”把剛才升起的那一絲不自在拋在腦後,她只對面前的這個男人微笑。
轉身把宵夜送了過去,打了聲招呼便和古天勒走出攝影棚。
二月的香港,溫度不是很高。為了拍今晚的舞會戲,安寧卻只穿了一件晚禮服。晚風吹過,有些涼意。安寧微微瑟縮了一下。雖然沒有回頭,古天勒卻似乎感覺到了,脫下外衣將她裹緊,半擁著她避開風口。
“要不要看看我的禮物?”輕笑著,在安寧伸出手時卻笑道:“閉上眼睛。”
“搞怪……”嗔著,卻還是順從地閉上眼睛。感覺到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掌心,安寧笑著睜開眼,卻什麼都沒有,心知他是在逗她,半真半假地嬌嗔。看著他把背在身後的手露出來,一隻小巧的首飾盒穩穩落在她的手心。
心裡一跳,安寧看著手裡的首飾盒。心道:這個盒子有些大,不可能是戒指的。緩緩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對閃亮的耳環。暗暗吁了口氣,心裡有些輕鬆,又有些好笑。只覺得自己被老媽誤導得快要神經錯亂了。其實早就知道阿勒不是那種事業未成先成家的型別,怎麼剛才還居然恍惚了下呢?
見安寧不語,古天勒揚起眉,“不喜歡嗎?”
“不是,很漂亮啊……”拈起一隻耳環。星星狀的耳環,鑲著一圈碎鑽,閃閃生輝。
伸出手,取過耳環,古天勒輕手輕腳地為她換上。退後一步,看看,便笑起來。“很適合你。”想想,他牽起嘴角微笑,“那天晚上,我看著天上的星星,覺得那顆星好像……”轉目,他望著安寧,“阿寧,你會不會像星星一樣,只要我抬頭,就永遠可以看到。”
淺笑,卻不說話。一雙眼,只是笑盈盈地望著他。
聽著他笑著說巴姐已經幫他簽了華星,希望著會安排他出唱片,聽他說《神鵰》可能五月份會播放……就這樣靜靜地聽著他因興奮而有些多話的用帶著磁性的嗓音絮絮說著。在他轉過身笑著問她要不要聽他唱歌時點頭輕笑。聽著他哼唱著“可不可不要這麼樣徘徊在目光內,你會察覺到我根本寂寞難耐……”
是華他都的《暗自著迷》,去年很是風靡一時的歌。不知為什麼,安寧低下頭去,只覺得心裡很是甜蜜。抬頭,看著他伸到自己面前的手,一怔,但立刻就笑了起來。輕輕把手放入掌心,任他帶著自己向前,在天幕下,沐浴著如水的月光,翩然起舞。
不是華麗的舞步,只是隨著他的哼唱搖擺著身軀,半倚半擁,因他的懷抱,而不再覺得寒冷。
或許,愛情本就如此簡單,不過就是一個可以慰藉心靈、溫暖身體的擁抱而已。
當他們相擁著,抬起頭,望著遠處天空漫天的煙花時,安寧那樣想著。或許,愛的感覺就如同這漫天的煙花,也如同黑夜裡的彩虹,總是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