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就這樣吧,你好好養病,我先走了。”
陳涵世也不再費力說什麼,看著她的背影,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先皇,心裡突然生出一股滄桑感。
白蘇出門就看到了陳清昶,對他報之一笑,“我想去金玉園看看。”
兩人並肩進了早已荒廢的園子,雜草叢生的院子,壞掉一邊的鞦韆,焦黑的房子,到門口還可以看到裡面立著的有些被燻黑的一幅畫,那是錦繡成衣店當初被葛覃雅潑壞的廣告圖,沒想到還在那。
白蘇轉身對他說:“我想看看幾個孩子,可以嗎?”
陳清昶愣了一下,轉身吩咐秦重把孩子帶過來。白蘇知道他是不想讓自己見到葛覃雅,也不反對。
才兩歲的雙胞胎胖娃娃特別可愛,走起路來一顫一顫的,逗得白蘇咯咯直笑,想一邊膝蓋抱一個,陳清昶擔心兒子太重,抱了哥哥坐到自己腿上。白蘇用隨身帶的彩色絛子教他們叫“姑姑”,兩個孩子咕咕咕地叫得歡快,一臉期待地等著白蘇把絛子給他們。雖然咕咕咕地叫法讓白蘇無比無語,不過仍是歡喜地在兩人臉頰上親了一口。
葛覃雅帶著女兒到的時候剛好看到白蘇湊身親了陳清昶膝蓋上的男孩兒一口,而她的丈夫,正用她從沒得到過的溫柔神情看著,就像是,一家四口。
看到嬤嬤準備帶女兒出去,好不容易問清楚,居然是自己一直討厭的小姑子回來了,還準備瞞著她把自己女兒帶過去見她,憑什麼?!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襄溪啊,回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吩咐廚房做幾個你喜歡吃的菜啊。宮裡賞下來的補品很多呢,勞你回來幫我們出獄,一定得好好補補的。”
一頓夾槍帶棒的,白蘇也不好再留下來,放下孩子,又親了親,才站起身,“陳大人,我就先告辭了。”
陳清昶擠出一抹笑,“郡主慢走,不送了。”
葛覃雅看著根本不理會她的女子淡淡走出去,“當上了郡主就不是陳家人了麼?難道是想以另一種身份進陳家?”
白蘇遲緩了一秒,繼續往前離開。
陳清昶怒氣陡升,卻不想浪費口舌在她身上,讓人抱了兒子回去,自己也甩袖走掉了。留下葛覃雅原地站著,手上的力氣終於把女兒捏哭。
不想等到明天,白蘇去客棧買了些肉用油紙包起來,乾糧和水可以在沿路的茶棚補給,上馬車睡著回去白城。
宋文信很忙,加上白蘇久久不歸,已逐漸有些煩躁起來。
宋文信以前住的房子被當作兩人的書房,新房則是白蘇住慣的那一幢。到的時候已經傍晚,得知宋文信還在書房,也不讓人告訴他,自己美美得洗了個澡,悄悄潛了進去。
正好宋文信在埋頭看信,白蘇輕輕一點飛身過去想嚇他,結果離他一寸的時候被他反手一拉,壓到了地板上狠狠地吻起來。攻城略地,一點餘地不留。白蘇被吻得七葷八素,終於被放開,大大地呼吸了好幾口才勾著他的脖子嗲嗲地問:“怎麼了,想我了嗎,相公?”
宋文信騰出一隻手撫上她的臉,一臉認真,“我擔心,你一去就不回來了。”
白蘇愣住,旋即有些淚滲出來,一個翻身壓住他,在他耳邊輕輕說,“傻瓜相公,我不回家能去哪呢?”
剛說完,便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輕舔起來,感到身下人一僵,開始解起他的腰帶來。觸控到滾燙的肌膚,牙齒輕輕一咬,宋文信意料之中地震了一震。白蘇漸漸從脖子往下吻,一邊剝他的衣服,直到一手蓋住一邊的小點,撐起身看他。見他被看得想反客為主,這才示意,解了自己的腰帶覆上他的眼睛,動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
宋文信身下冰涼的地板不能讓他的身體涼下來,心更是砰砰跳得飛快,眼前的漆黑讓他對窸窣的脫衣聲更為敏感,白蘇開始褪他褲子,他一把抓住那不安分的手,張嘴卻沒說出話來。白蘇輕輕拿開他的手,繼續自己的動作。宋文信突然想拿開自己眼睛上的布,看看身上的人是什麼表情,還沒有來得及動作,白蘇便突然坐到他的分,身上,直接整根刺進,讓他們忍不住叫出聲來。
白蘇早就溼了,只略略停了幾秒,就又開始動起來,沒有幾淺幾深,直接整根出整根進,沒多久便洩了,趴在他身上不再動作。宋文信又好笑又無奈,揭開眼上的布條看到她身上穿著自己特製的睡裙,白白的兩團露出一半,嬌媚的眼神水水地看著他,“相公,我沒力氣了。”
宋文信又抱著她翻身,輕易扯斷了裙子的肩帶,已經硬硬的兩顆小果子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