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什麼是騙子?我們可是中原奇門的代表人物!小丫頭不懂不要亂說,我們道統傳承數千年——”
若不是索瑪是個女孩,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索瑪疑惑的看著高濤,輕聲問道:“那你會飛嗎?”
“——”
見到高濤不回答,索瑪又問道:“那你會腹中吞劍嗎?”
“——”
索瑪繼續問道:“那你會不會噴火啊?”
高濤徹底爆發了,操,那都是騙人的障眼法好不好?他可是名門之後,怎會施展那些街頭賣藝的把式?
索瑪一臉失望的嘀咕道:“原來你什麼都不會啊。”
高濤爆發過後沉默了,嚴格說起來,奇門中人還真沒有表演的法門,譬如說制符、風水這些法門,全都是需要時間來考驗的。
感覺自己受到了歧視,高濤大義凜然地說道:“成,我給你表演腹中吞劍和噴火!”
他以前也靠這個混過飯吃,自然是捻手便來,一番表演精彩之極,看的索瑪拍手叫好。
看著高濤越表演越興奮,牛皓凌忍不住嘆息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待到高濤表演完畢,牛皓凌上前一步,笑呵呵地說道:“聽說索瑪小姐——”
牛皓凌的話剛到嘴邊,就聽到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女人一邊跑一邊喊道:“誰見過唐飛了?誰見過唐飛了?”
跳舞的人群停止了下來,面面相覷,場面變得混亂起來。
那女人叫莊敏,是這批旅遊團的導遊,她這支旅遊團一共二十三人,都是五湖四海湊在一起的人,彼此都不認識,今天下午從樓蘭古城回來以後,她稍微有點不舒服,也就沒有查點人數,她覺得樓蘭古城距離樓蘭農場並不遠,旅遊團的人都是成年人了,還會丟了不行?
萬萬沒想到的,確實丟了一個人。
莊敏記得那個小傢伙的長相,高高瘦瘦的,帶著一副眼鏡,貌似是個攝影師。
“有人失蹤了?”一直坐在石碑上的索瑪跳到地下,疑惑道:“我過去看看。”
段鵬昂首挺胸的跟在索瑪後面,扮演著護花使者的角色。
莊敏一次次撥打著手機,急著團團轉,這次是她的疏忽導致遊客失蹤,這個責任追究下來,夠她喝一壺的,羅布泊不是善地,經常有人莫名其妙的失蹤。
“索瑪來了,索瑪來了。”就在眾人心頭浮現出一絲不妙和悚然時,幾名維族人驚呼起來,隨著人群分開,索瑪以及跟在她後面的牛皓凌等人走到了莊敏身前。
索瑪打量著莊敏,略帶一絲責備的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一名維族青年語氣帶著傾慕的喊道:“有索瑪在,那個小夥子有救了。”
附近一些維族人皆是暗自點頭。
莊敏經年在樓蘭當導遊,自然聽說過索瑪的大名,只是這兩年索瑪前往了中東探險,漸漸淡出別人視線而已,一聽眼前的少女是索瑪,她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抓住索瑪的裙襬哭泣道:“索瑪大巫,求求你救救那個小夥子,他才不過二十幾歲,可不能死啊。”
小夥子要是死了,莊敏下半生估計會過的很艱難。
索瑪蹙眉道:“他是在哪個位置失蹤的?”
莊敏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最後一次見他是在樓蘭古城的殘垣土丘上。”
索瑪輕哼了一聲,說道:“那他肯定是進入沙漠了。”
走下殘垣土丘,便是一望無際的沙漠,走出三里路必須要返回,如果不原路返回,一旦風沙驟起,想要分辨方向那是極難極難。
莊敏臉上浮現出一絲絕望,黃昏時分進入沙漠,而今已過去了幾個小時,先不說沙漠中的危險,單單是酷寒的天氣也足以將那個年輕人凍斃。
索瑪說道:“嗯,我進去找找看,但不保證能找到他,奇怪了,莫非是那股氣息又出來作怪了?”
索瑪的聲音雖小,但此刻四周鴉雀無聲,眾人也是聽得真切,從大巫嘴裡說出來的話,十有**是真的,聽到是什麼穢物作怪,眾人無一不是臉色大變。
“大大巫您說有什麼氣息作怪?”一名遊客壯著膽子顫聲問道。
索瑪點點頭,道:“嗯,若不然怎麼會老有人詭異的死亡,甚至還有飛機是在沙漠上空失靈失事,我覺得這片沙漠肯定有什麼東西在作怪。”
1949年,從重慶飛往迪化(烏魯木齊)的一架飛機,在鄯善縣上空失蹤。1958年卻在羅布泊東部發現了它,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