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讓諸位叔伯陪著受氣,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
“哪裡的話,這件事和牛董事長沒關係,我們都看不在眼裡了,那種人咎由自取,以後碰到這種事,只管給我們打電話,這裡是華夏!這裡是齊州!怎能容忍這種資本主義的惡習?”權利最大的省府辦公廳廳長華波慶開口了,他本來就得到過連晉授意,再加上看牛皓凌順眼,更加上這件事也是讓他怒火萬丈,使得他不得不出頭了。
有了華波慶一句話,其餘領導心裡就有底了,大BOSS都開口了,他們豈能沒有什麼表示?他們在部門雖然都是二把手三把手,甚至有的還是七八把手的虛職,可他們或多或少都有一點實權在手。
這一點點實權在他們眼裡不是什麼,可下放到地方上,那就可以砸出波瀾萬丈的洪濤。
譬如說,砸到岱言市?
牛皓凌滿臉激動之情的說道:“諸位叔伯今日的恩情,皓凌銘記在心,永遠不敢忘!”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多有禮貌,知恩圖報才是大丈夫所為。
這些領導看著牛皓凌更順眼了,有幾人甚至動了收這小子當義子的念頭,可是想到牛皓凌百億的身家,他們又打消了這個想法,要是真這樣做,這個官員立即就能被推上風口浪尖。
除非——是齊州省的一把手。
這時,禹秘書長拿著一個小盒走了進來,這個小盒只有板磚大小,外表金光燦燦,手工極為奢華精美,單單是這麼一個小盒,就能價值數萬。
牛皓凌滿臉微笑的說道:“諸位叔伯既然過來了,我們紅葉集團總要有點表示。”
“噯,這個使不得,我們可不能收禮。”華波慶率先開口。
有這位大領導發話,其餘人哪裡敢說半個要字,他們一個又一個的推辭,心裡卻是想要的很。
牛皓凌呵呵笑道:“華叔你真是見外了,我要送的又不是什麼貴重東西,只是一張我們寅虎超市的購物卡,大家在寅虎超市以及和寅虎有合作關係的超市裡,都可以進行消費,比如給孫子買根鉛筆什麼的,省的找零錢了,多方便?”
牛皓凌輕鬆的話語讓幾名領導笑了起來,這個小子說話就是幽默風趣,是啊,我們給孫子買根鉛筆總不算過分吧?
華波慶默許了,他也想給孫子買鉛筆。
禹秘書長笑吟吟的開啟盒子,盒子裡,有一摞很普通的購物卡,他點頭哈腰的將這些卡片遞到二十多名中年人手裡,又返回到牛皓凌身邊,滿臉都是笑意。
這些人將購物卡很隨意揣入兜裡,和牛皓凌聊起了家常。
外面的騷亂已經漸漸平息了,辰龍閔斌被打斷腿帶走,一百多名‘農民工’全數壓上警車,紅葉大廈的秩序恢復正常。
辰龍閔斌,就是第一名落水的大佬。
牛皓凌會漸漸的,將其餘大佬一一擊落水中。
逮捕辰龍閔斌只是第一步,福壽堂肯定不會放任辰龍閔斌被抓,畢竟辰龍閔斌手裡掌握著大量福壽堂的資訊,一旦辰龍閔斌招供出來,對福壽堂的打擊非常大。
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走動關係,先將辰龍閔斌從局子裡撈出來。
牛皓凌要做的,自然就是將辰龍閔斌的罪名落實,讓這小子至此萬劫不復。
剪彩儀式圓滿結束。
當禮儀人員報出這些領導的名字與身份後,近乎所有來訪的企業家都呆住了,他們深深為剛才那個鬧場的煞。筆感到悲哀,這樣陣容宏大的槍口,可不是想撞就能撞上的。
他們一邊感慨紅葉集團的強大,一邊為這次到來感到慶幸,看這個陣容,紅葉集團比寅虎集團只強不弱。
剪彩儀式,可以彰顯一個企業集團的底蘊。
岱言市泰山腳下一棟別墅裡。
一名貴婦在兩名老者面前哭啼個沒完,她哭喊道:“爸,乾爹,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閔斌這些年一直在努力經營公司,可沒有再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啊。”
兩名老者大約六十多歲年紀,端坐於八仙桌,臉上均掛著為難的面容,他們一人是岱言市紀委書記董曄,人稱董爺,一人是岱言軍分割槽司令員王家豪。這兩個人聯手,在岱言市可謂是隻手遮天,如果在以前,他們的女婿被抓,他們早就抓狂了,可眼下,太難了。
甚至於,他們連自己腦袋上的烏紗都可能保不住。
“王老哥,我們也是馬上退休的人,要不咱們再拼一把老命?”面色白淨的老者開口說道,他的嗓音有些沙啞:“總不能任由小閔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