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澤揮了揮衣袖。
“不是?那你是指的什麼?”,韋志傑好奇地問到。
“好!既然都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就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夏雨澤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開口說到:“你說,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一支狼毫宣筆?”
“偷了你的狼毫宣筆,這…這是從何說起?”,韋志傑眼光大奇,似乎有些二丈摸不著頭腦。
“你還跟我裝糊塗!我那支狼毫宣筆是我姑父送我的,雖然不是十分地名貴,卻也是我的心愛之物,只可惜去年有一次我用它寫完了信後,不小心將其摔在了地上,結果筆頭被摔出了兩道裂痕。
我當時心疼得不得了,打那以後我就將那支筆掛在了筆架上,再也沒有用過,時間一長,我幾乎都把它給忘卻了。
可是就在上個月,我去你家做客的那天,我卻發現在你書房的桌案上擺放著一支狼毫筆,模樣像極了我的那支,於是我偷偷地看了看,結果我發現那支筆的筆頭上也有著兩道裂痕,而且裂痕的樣子與我的那支一模一樣,我當時就懷疑是我的那支。
等我回到家後,我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的那支狼毫宣筆了,你說,那支筆不是你偷的還會是誰?”
夏雨澤怒氣衝衝地指著韋志傑質問到。
“這?”,韋志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哎呀!算了算了,不就是一支筆嘛,還是破的,又不值錢,拿了就拿了,看把你小氣的,至於嗎,你們哥倆這麼好的感情!”,蔣氏在一旁勸到。
“我倒不是心疼那支筆,是韋兄他先說的我,我只是回敬他而已!”,夏雨澤沒好氣地說到。
“小心眼兒!”,蔣氏白了他一眼。
第三百一十章 筆上的裂痕(7)
“對不住了,夏兄,是我不好,一時說漏了嘴,無心之過,無心之過!”,韋志傑一個勁兒地衝著夏雨澤賠不是。
“算了,以後我們誰也別提這件事了!”,夏雨澤擺了擺手。
“好好!不過我是真的沒偷你的筆”,韋志傑一臉委屈地說到。
“你……”,夏雨澤臉色一變,就要發作。
“行了行了!都給我安靜!”,曹曉卉象徵性地拍了拍桌子。
三人這才安靜了下來,全都低著頭,默不作聲地站在了那裡。
聶小虎思索了一會兒後,看著三人說到:“韋志傑、夏雨澤,你們兩個看來有些誤會,先出去消消氣,再說昨天你們都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我還是單獨問問蔣氏吧!”,說完向外擺了擺手。
“哎!”,韋志傑與夏雨澤兩人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坐吧!”,聶小虎衝著略顯有些慌亂的蔣氏說到。
“哎!”,蔣氏答應一聲,緩緩地坐了下去。
“昨晚韋志傑真的一直都在你家,沒有出去過嗎?”,聶小虎盯著蔣氏問到,聲音有些令人不寒而慄。
“沒…沒有”,蔣氏的聲音開始變得發顫起來。
“再不說實話,我可就把你和韋志傑之間的……”
“大人,我想起來了,昨天夜裡韋志傑他確實外出過一次!”,蔣氏趕忙說到,打斷了聶小虎的話。
聶小虎笑了笑,同時看了一眼正一臉納悶錶情的曹曉卉。
“說吧,他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大約是在戌時左右吧,他說他有件首飾要送我,忘了帶了,就回去取了”,蔣氏說著話,右手摸了摸左手上戴著的一隻玉鐲。
“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過了亥時,還沒到子時”,蔣氏小聲地說到。
“韋志傑他不是喝醉了嗎?”,聶小虎緊接著問到。
“他…他是裝醉的”,蔣氏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臉頰也變得紅彤彤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聶小虎笑著向外擺了擺手。
“大人,那……”,蔣氏有些為難地問到。
“你放心,若無必要,我是不會說的”,聶小虎笑了笑。
“那就多謝大人了!”,蔣氏慌忙站了起來,連招呼也沒打,急匆匆地出去了。
“虎哥,你是怎麼知道她和韋志傑有一腿的?”,蔣氏剛出去,曹曉卉便迫不及待地問到。
聶小虎嘴角一揚,“是那支筆,那支有裂痕的筆告訴我的。”
“筆?夏雨澤不是說那是韋志傑偷了他的嗎?”
“一支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