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竭盡生平之力,威力之猛、出手之狠,別說常人了,怕連楊乾這名登風雲錄的高手,也難行若無事地接下來。
這也難怪趙平予下手狠辣,入天門做臥底,竟給人看穿了身份,以現在的情況,趙平予最擔心的就是露出聲息,一旦事情叼登得大發了,天門精銳集結,他武功雖不弱,想逃出此險地卻是難比登天,因此他一出手便全是狠到極點的絕招,絲毫不留餘地,不只要一擊斃命,還務求對方一聲都叫不出來,以天門中人的警醒,一旦來人死前發出了聲音,就等於敲響了他的喪鐘。
招式才出到一半,趙平予陡然發覺不對,映入眼簾中的竟是項明玉那嬌俏嫵媚的瓜子臉兒,像是完全沒預料到這一輕拍,竟會惹得趙平予出手攻擊,而且兩邊都是殺手,直要一擊斃命,她雖武功高強,內力或不及趙平予,可招式運用和身法都不在趙平予之下,但被趙平予這凶神惡煞的模樣兒一嚇,簡直就像三魂嚇走了兩魂、七魄只留下一魄般,登時整個人都呆了,嚇的連叫都叫不出聲來,趙平予的狠招雖已遞到了跟前,項明玉竟嚇得全不知舉手招架,只楞著待死。
也不知是因為到了這個時候還心懷仁善,不想辣手摧花,還是因為發現項明玉的反應不對,事情必有蹊蹺,招式雖已使出,左爪右指都快要擊中對方了,趙平予竟趕忙收了招。若非他在武夷山中得到大量功力,為了避免體內內力運轉過甚傷及經脈,在藍潔芸的協助下,對控制體內力道著實下了一番苦功,功力收發較一般武林高手猶勝一籌,以兩人相距之近,怕非傷到她不可。
只是趙平予功力收是收住了,雙手也及時撐開,沒擊中她身上要害,但這一撲可使出了全力,力道太大,他光收住內力不至誤傷項明玉便已竭盡全力,根本不可能再施力定住身形,身體撞到她時趙平予一個立足不住,竟反射性地摟著項明玉滾倒在地上。
抱著項明玉滾了一圈,待得發覺時趙平予才知不妙,此時他正壓在項明玉身上,製得她手足都動彈不得。時日正近夏季,即便是山中夜裡,仍頗有點暑熱,兩人衣衫都不厚實,這姿勢之下兩人貼得如此之近,趙平予只覺一股清氛馥郁的處女幽香撲鼻而來,撩人心魄;尤其胸前磨擦之間,傳來一股軟熱又有彈性的觸感,趙平予甚至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從“抬起身”變成“壓下身”去擠壓,好享受那豐挺彈性在胸前不住彈跳的火熱快感,舒服到令他數日來的緊繃都鬆弛了。
何況趙平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雖說性格向來矜持,可體內那年輕人火熱的血液卻是毫無抑制地沸騰著,尤其一年來和“雪蓮香”藍潔芸夜夜春宵,嚐過那人世間最美妙的快樂之後,直是一日不可無此。這些日子以來因為要混入天門之中,沒和藍潔芸相伴,修練道門武功、最重陰陽相合的趙平予一直壓抑著本能的要求,此刻一將這豔色不弱於藍潔芸的美女壓在身下,竟也不管這是什麼時候,情不自禁地衝動起來,連籲在項明玉臉頰上的氣息,都顯得那般火熱和粗濁。
再加上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被趙平予這般輕薄的項明玉明明貼身地感覺到了他男性的衝動,火熱地直頂著她玉腿上頭,可項明玉一沒出力掙扎,二沒高聲叫人,甚至連纖手的推拒都顯得那般無力,簡直像是欲迎還拒般鼓勵著他的侵犯。被那體內的烈火燒的眼中都泛起了紅絲,趙平予睜目再看時,只見項明玉俏臉偏在一邊,玉頰生霞、面紅耳赤,連呼吸都散著熱,嬌軀在他的壓制下變得酥軟,只胸前那美妙的彈跳,在他重體壓揩之下,反變得更加柔軟地推撐著他的胸口。
她的動作還不只如此,隨著趙平予的身軀本能地步步進迫,隔衣磨搓著她敏感的胴體,項明玉活像是歡迎之至地輕扭纖腰,給予他更多進犯的空間,只鼻間透出一絲無意義的呻吟,雖是無言相邀,卻像是正需求著他的襲擊一般。
見項明玉一不推拒、二不叫喚,只是微弱無比的嬌聲嚶嚶,一雙勾魂媚眼半睜半閉,面上神情又似荏弱又似需求,嬌滴滴地暈紅雙頰,活像是已承受不住趙平予這般直截了當的進迫,在這樣的強迫之下竟被勾起了強烈的春情般,那又似含羞又似渴望的媚態,更撩得趙平予差點心神失守。尤其時處深夜,地點又是野外,還要小心別讓下頭的哨兵發現這邊的情況,雖是時地不宜,但對趙平予而言,卻有一股異樣的刺激感,差點想在她身上狠狠發洩一下壓抑已久的慾望。
也不知費了多大的忍耐力,咬的舌頭和唇皮都痛了,趙平予好不容易才壓抑下心頭那股強烈的需求,雙手撐在項明玉耳邊,將身體撐了起來,慢慢地離開了她。
也不知是羞還是喜,當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