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讓她趕快過去。
拿著王府的通行證,兩人很快進了宮,舒安夏沒有時間去找太皇太后,而是直接去了朝堂,好巧不好巧,這時早朝已散,所有大臣紛紛走了出來,議論紛紛。
“這個南國公主打的什麼牌,怎麼忽然要在北國海選駙馬?”一個大臣不解地開口。
“就是,海選怎麼說也要回她南國去選,現在打著兩國和平的旗號,卻要選個北國的男人做駙馬,這說得通嗎?”另一個大臣摸著鬍子,一邊說著一邊搖頭。
“南國公主在北國的百姓中倒是得了個好口碑,早朝之前就已經很多人候在外面了。”又一個大臣插話。
旁邊的幾個大臣紛紛露出擔憂的神情,這件事情太過詭異,讓他們丈二摸不著頭腦,可是皇上還是一派悠閒自得的模樣,更讓他們無計可施。
“我看這個南國公主,似乎對定北王有意思,老夫擔心,她這個局是給定北王擺的,可別忘了,她海選駙馬中有一句話就是‘無論是否婚配’,那也就是說,只要她看上的即使婚配也不要緊,男人三妻四妾雖然正常,但是她貴為南國公主,定然不會讓她做妾吧,所以,被她看上的男人,就要將妻貶妾,然後將她名正言順地娶回去做夫人!”一個老臣雙眼發亮,緩緩地說出自己的觀點。
他的話音一落,其他人出現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之前追著定北王的後面跑,跟得那麼緊,怎麼忽然要海選駙馬,原來她打的這個主意,假如海選之後,她就是選中了定北王,那皇上還不得親自賜婚啊!”又一個大臣附和。
“不對啊,如果真的要嫁給定北王,直接求皇上不就得了,何必那麼大費周章?”一個大臣提出反對意見。
“那可不同了,聽說定北王和家中嬌妻感情甚好,尤其還是舒侯嫡女,地位不低,皇上根本沒有理由將其貶為側妃,而南國公主,這麼兜一個圈子,尤其是打著兩國和平的旗號,到時候再選中定北王,那麼即使皇上不同意,北國的百姓也會求皇上同意,此計甚妙甚妙。”
眾人一聽,紛紛露出瞭然的表情,然後一個大臣趕忙接話,“怪不得今日定北王早朝也沒到,去了百姓中,配合南國公主海選?”
“怎麼可能!定北王向來愛護她的妻子,絕對不可能!”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你瞭解定北王嗎?”就這麼一會兒,兩個大臣就因為這個話題爭執起來,還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不遠處的舒安夏死死地擰著眉,實在聽不下去了,轉過頭,“春梅,你趕快去找王爺,讓他別輕舉妄動。”如果惠人此番行動的目的,真如剛剛幾個大臣所說,那麼一定瞞不過顧瑞辰,假如燕離歌要是跟惠人統一戰線,一定會惹惱顧瑞辰,顧瑞辰如果當堂拒婚,定然會被那些保皇派的老臣扣上“大不敬”之罪,那樣顧府以後就更加寸步難行了。
春梅點點頭,趕忙向後跑去,舒安夏眯起眼,一閃身,就進了朝堂。
大臣們散盡的朝堂有些冷清,雖然富麗奢華,卻少了些人氣,舒安夏遠遠地看著正中央那抹明黃身影,緩緩地放慢了腳步。
那個身影似是聽到聲音,又好似感覺到了什麼,忽地抬起頭,看著那抹玫紅身影,緩緩地向他靠近,他的心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眼睛,但是單單驚鴻一瞥,他就知道,是誰來了,那個讓他心心念唸的身影,那個讓他午夜夢迴,唸了多少遍的名字,那個他每臨幸一次後宮妃嬪,都要回想一次的臉,終於再一次真實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舒安夏沒有出生,她知道他看見她了,從他抬頭的那一瞬間,即使看不清臉,也看得清她這身衣服,這是她舊她的那個雨夜,披上的薄紗,是救他性命間,不得已脫掉的薄紗,是她以最驚豔的方式,出現在他面前穿的衣裳,是他給她畫眉,跟她表白時的見證,更是他依依不捨,承諾永遠像哥哥一般守護她的承諾。
遠遠的,舒安夏看到燕離歌的放在明黃色黃袍上的手緊緊地握起,她知道,也肯定,燕離歌明白了她的想法。有的時候,心靈相通的人,根本無需過多的言語,就能互相信任,這也算是他們之前的默契吧。
思忖間,舒安夏已經走到了代表皇權的階梯下,舒安夏止步,緩緩地跪地,“臣婦叩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燕離歌聽到了這個稱呼,苦笑了一下,這是他登基後,第一次見她,然而,她卻用最疏遠的方式,跟他敘了箇舊。
“平身吧——”本是無奈,卻也不忍讓她在冰寒的地上跪久,燕離歌還是輕啟唇瓣,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