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之後一個月便會如脫臼一般,如果我們現在取了針,也就從間接上幫了二夫人的忙,把我自己推入了火坑。”
“只是八姑娘的手肘已經開始疼,又請來了太醫……”
“手肘會有些不適的感覺,但是按天數來說,還不至於請太醫,而且,這個訊息是‘香園’人盡皆知的,如此大的動靜……”舒安夏抿了抿嘴,又喝了一口茶。
“是二夫人故意的。”惠人雙拳緊握,牙齒磨得咯咯直響,“那什麼時候才是取針的時機?”
“後天,農曆十三!”
每月的農曆十三是舒府遊園的日子,老太太會帶著家族中所有的女眷在巳時一刻出府門,未時三刻歸。本月自然也不例外。
舒安夏站在出府門的必經之路上,來來回回的踱步,不時地向‘香園’的方向望著。今日是她抄底的最後機會,每次遊園完,所有舒府女眷都會在老太太那兒共用膳食,而二夫人想要“指正”她,自然就會選今晚。
當巳時的鐘聲敲響的那一秒,她終於等來了她期盼的身影。
“八妹妹,怎麼這麼巧,你也來賞花?”舒安夏笑意盈盈地快步走過去。
舒天香見來人,嗤了一下鼻子,扭過頭嗔怒地看著小桃,“你不是說池子裡的荷花都開了麼?就這醜樣兒還敢讓本姑娘來看?”舒天香有意無意地指了指荷花池,卻用眼角的餘光意有所指地掃了一眼舒安夏。
舒安夏彎彎嘴角,親切的拉起舒天香的手。“八妹妹也是來看荷花的?我也是聽說荷花開了,才過來的,原來還只是骨朵而已。”說著舒安夏臉上登時湧上一抹失望之色。
舒天香嫌惡地將舒安夏的手甩開,“六姐姐不好生在園子裡養著,小心等會兒手破了腿斷了的,老太太又賴上其他人。”
丫丫的呸的,你丫的嘴裡就不會說點好話,舒安夏在心裡不禁將舒天香的祖宗十八代已經問候了一遍,雖然這些祖宗她也有份兒。
問候完畢,舒安夏“委屈”地看著舒天香,眼底登時氤氳的一層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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