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悠揚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朝著樓長君甩去。
樓長君側頭,楚思悠的尖銳的指甲劃過樓長君的下顎,一條血痕留在下頜處。
楚思悠不甘心,尖銳著聲音,“你還敢躲!”揚手,反手一巴掌又打過去。
樓長君擒住楚思悠的手腕,一臉疲倦的看著人,“別鬧了。”
楚思悠一臉怒氣,嫉妒使面容扭曲,“我鬧?你一句話不說就丟著我出來了!如今還和一個賤人卿卿我我!你那麼關心她怎麼不納了她啊!”
樓長君鬆開楚思悠,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了,背脊微彎,朝著床榻走去。
楚思悠大步上去抓住樓長君的手腕,將人拉住,“你怎麼不說話?!怎麼不解釋?!你是不是無話可說了!”
“你這麼不信任我,我還能說什麼呢。”樓長君扯出一個疲倦的笑容,看著眼前不講理的人,“我說娶你,你不嫁,我出來給你找大夫,你覺得我是在風花雪月不做正事,思悠,你還要我怎樣?”
楚思悠一時失言,樓長君掰開楚思悠的手,躺在床上。
“你這是在狡辯!我明明都看到你和她在卿卿我我的,你一臉關懷的模樣,真的是柔情似水!”
樓長君駐足,回頭看著楚思悠,無話可說。
他對顧月齊,最多就只有欣賞想結交的意思。
他覺得顧月齊會是一個難得的知己,知音難覓,他不過是想找個知音而已,不帶一點男女之情。
朋友之間的關懷,落在楚思悠眼裡就成了柔情似水。
楚思悠看著樓長君不語,默默垂下睫毛,菸圈紅了一圈,眼淚婆娑,吸了吸鼻子,好不可憐。
這樣楚楚可憐的楚思悠,那還有先前的半分囂張不講理。
樓長君深深看了眼楚思悠,終還是敗在人紅紅的眼圈下,語氣擔憂無奈,“你先休息,你身體不好。我去給你找大夫。”
“我不要那個賤人!”楚思悠繃著臉,聲音尖銳,眼裡帶著對顧月齊的厭惡。
樓長君抬手揉了揉眉心,語氣微重,“思悠,那是顧家嫡女。”
“你也是城主,你怕她?”
樓長君覺得他和楚思悠是無法溝通了的。
顧家啊,天下所有人敬畏的地方吶!
誰敢得罪啊!
那些人誰不是恨不得把顧月齊供起來,他好不容易搭上顧月齊,如今被楚思悠這麼一攪和,全黃了。
“你休息,我去找個男的。”
樓長君丟下一句轉身離開。
青殊看著樓長君下來,一身疲倦,眉宇間帶這些無力,下顎上還有一條血痕。
“燕夫人呢?”
青殊放下筷子,哼哼幾聲,“帶著她相公去出去了,打算買個宅子住下來。”
樓長君看著憤憤不平的青殊,也沒有呵斥人,只道:“我出去散散心。”
青殊咬牙。
憑什麼那個女人一來自家城主就要退讓,這明明是城主的房間!
樓長君出去了,意外的在一家酒館看到了顧月齊。
一壺陳酒,幾朵新鮮摘下的梅花,一個暖壺,圍在桌前,溫上一杯梅花酒,聽風賞雪。
“瞧著你心情也不好,喝杯酒吧。”顧月齊拎起酒壺給樓長君到了一杯酒,素白的花瓣漂浮在陳酒上。
濃郁的酒香裡,夾雜著一股淡淡的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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