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就這門旁若無人的嘮起家常,君凌也到沒說什麼,安安靜靜批閱著自己的摺子。
見時候不早了,顧月齊起身將落疏疏送了出去。
若瞳也跟著出來了。
顧月齊站在寢殿門口看著落疏疏遠去,低聲問道:“你有話要與我說?”
若瞳提著裙子跪在地上,俯身磕了一個頭,字字懇切,“還請顧小姐施以援手救救皇上,皇上這幾個月痛的生不如死。”
顧月齊往後退了一步,彎腰把若瞳扶起來,“我會見機行事。”
說了一句,就往裡面走去。
慢悠悠走進內殿,就對上了君凌的目光,強勢霸道毫不遮掩。
“晚了。”
顧月齊走到桌案面前,一手拿著佛珠,一手拿起桌案的摺子,“女兒家道別幾句總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若是她在晚進來幾分,估摸著君凌就會出來尋她了。
君凌對於顧月齊翻看摺子的行為沒說什麼。
“選秀?”顧月齊看著摺子上的內容,秀麗的眉一挑,幾分玩味盯著君凌,“你這些臣子很關心你嘛,不過話說回來,你也三十了,真不打算選秀充盈後宮?”
君凌不輕不重放下手裡的狼毫,盯著顧月齊,“若是你願意入主東宮,孤這就下旨。”
“……”顧月齊放下手的摺子,撥動著佛珠,“胡言亂語,我和燕池羽早已是夫妻,你這是冒天下之大不韙。”
君凌伸手抓住顧月齊的手,用力一扯,將人拉到龍椅上坐著,伸手死死扣住顧月齊的腰肢,聲音陰鷙冷厲,“顧月齊,不要有恃無恐,孤不是個好人,更不要覺得孤不會傷害你,為了得到你,孤會不擇手段!”
“從未覺得。”顧月齊伸手抵住君凌靠過來的胸膛,“君凌,不屬於你的,你終究是得不到的。”
“只要你在孤身邊,哪怕是綁著你,孤也在所不惜。”君凌抬手掐住顧雲齊的下顎,抬起那張絕美的臉,眼裡只有陰鷙暴虐,“不要再挑戰孤的底線了,乖點。”
“嗯。”顧月齊垂下眸子,應了一聲。
心裡有些譏諷,乖點,可能嗎?
君凌只是將人死死抱在懷裡,似要融入骨血不在分離。
顧月齊想掙扎一下,君凌直接將那不安分的雙手反剪到身後,力道控制適中,既不會讓顧月齊覺得疼,也讓顧月齊動彈不得。
“讓我抱一會兒。”君凌將腦袋搭在顧月齊肩上,垂下眼皮子,睏乏得有些撐不住。
半晌,君凌平緩的呼吸在耳邊響起,顧月齊咬牙,真的把她當成了抱枕了嗎?!
坐了一會兒,胳膊就開始有些發麻了,一個歪頭撞在君凌腦袋上,勵志把人撞醒,“去床上睡。”
“嘶……”顧月齊吸了一口氣,君凌是練過鐵頭功嗎?
彷彿撞在了石頭上面。
君凌瞬間驚醒,可以是被顧月齊撞個正著,眼裡還有幾分瞌睡,鬆開鉗制顧月齊的手,抬手就撫上顧月齊的腦袋,輕輕揉了揉。
口裡聲音冰冷冰冷的數落著顧月齊,“你當自己練過鐵頭功嗎?裝傻了怎麼辦?”
“胳膊麻了。”
冷眼甩了一眼顧月齊,伸手拉過顧月齊的胳膊,不輕不重按揉起來,似嘲笑丟出一句話,“日後直接喊就行,不需要你用頭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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