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過君凌嗎？”

顧月齊看著燕池羽，在那強勢執拗的目光下，點頭。

燕池羽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心頭似有什麼堵著，難受的很。

愛過！

可這個回答不是在意料之中的嗎？

燕池羽壓了壓暴虐的心情，找回幾分理智，看著顧月齊複雜惆悵的模樣，只覺得這暴虐是壓不住了。

壓不下去可以不壓，但是這問題還是要問的。

按照顧月齊的脾氣性子，既然愛上勢必去奪到手，那麼，兩個人的關係到底親密到了什麼地步？

“你和君凌，曾是夫妻？”

顧月齊遲疑片刻看人，在那灼灼的目光下，點頭。

桃花眸裡浮上一絲陰霾，很快就被壓下去了，看著顧月齊難堪的臉色，突然不想問了。

可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君凌傷過你？”

點頭。

“你還會愛上我嗎？”

點頭。

燕池羽抓住顧月齊的肩膀，嚴肅鄭重，眼裡帶著一絲激動期許，“你可是認真的？我剛剛問的可是你會不會愛上我。”

“會。”顧月齊抓住燕池羽的手，臉上的笑容很淡，但是很真，眼裡目光清淺柔和，“你既給我一顆真心與滿腔柔情，我當然要還你一顆心，雖然現在給不了，但是遲早都會給的。”

輕描淡寫的話裡帶著不容忽視的鑑定。

燕池羽有些無措看著顧月齊，鳳眸裡淡淡的柔情告訴著燕池羽這是真的。

顧月齊眼底閃過一絲憐惜，正打算說話的時候，燕池羽伸手將人死死抱在懷裡，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真好。”

顧月齊垂眸遮住眼裡動容而又複雜的目光，抬手抱住燕池羽，“你睿智，許猜得到一些，但我不會告訴你，至少目前不會。”

清潤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欣喜，抱著顧月齊不撒手，“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呵……”

……

攝政王府。

鳳無正打算吃晚飯的時候，雲寒楚差人請他過府，有事相商。

依照慕璟墨的意思，鳳無假裝投誠雲寒楚，如今在雲寒楚麾下做事，雲寒楚吩咐的事情他做的很好，如今漸漸得到了雲寒楚的重用。

書房——

不少人臣子匯聚在裡面，這些人在朝中基本上都是身居要位。

鳳無姍姍來遲。

“鳳大人又被你家那個小丫鬟纏住了？”與鳳無關係尚可的一臣子調侃了一句。

鳳無搖搖頭，擺手，“快別說了，這丫頭是變本加厲啊。”

調笑幾句，書房裡的氣氛尚可。

雲寒楚來了。

“臣參見王爺。”一眾人彎腰行禮。

“免。”雲寒楚坐在主位上，端起清茶，“情況如何？”

隸屬刑部的臣子臉色不好，拱手一揖，“不樂觀，衙門接到訊息，又死了好些人，死因都是一樣的，身體無端衰敗而亡。”

雲寒楚聽完，整個人是喝不下去茶水了，放下茶杯，語氣沉沉嚴肅，“顧家的嫡女在皇城，若能請動她查詢出原因，那就能遏制住死人了。”

雲寒楚不是個好人，但是對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卻是沒話說。

鳳無安安靜靜的站在人群裡。

雲寒楚手搭在桌子上，看著滿屋子的人，問道：“你們可有何法子能請動她？”

不少人紛紛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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