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欣賞之色越來越濃,不禁又是自言自語了一句。
突然,他的目光越過人群,看向了另一處的天空,微微一笑:“呵呵,這些老傢伙,還是坐不住了啊。”
在場地的另外一邊,同樣也是被凌霄搞出的大陣仗吸引而來的奔雷門七位宗主,此時就站在雲中,一臉不可思議地觀望著戰局。
“那不是昨天那個姓凌的小子嗎?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修煉的,這麼邪性!”魁梧大漢路長老異常驚奇地道。其他六人沉默不語,心中也是一陣起伏。
“這小子不錯!本來以為被門主強塞了一段廢柴,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塊天材地寶!哈哈哈,看來我們馭靈宗又可以多出一個實力強勁的入室弟子了!要是門主知道,多半……唉喲該死,我真是老糊塗了,怎麼忘了他是門主的……”自從發現是凌霄之後,馭靈宗的厲長老就一直面帶微笑,此時卻不知驀然想到了什麼,目中閃過一抹陰翳。
“的確是他……咦,老金,他好像是跟你宗的弟子在作戰呢!”柳姓少|婦忽地嫣然一笑道。
“哼,早看出來了,還用你說!”烈火宗的金長老闆著一張臉,哼的一聲道。
“呵呵,要是老夫沒有記錯的話,這小子昨天說他好像是靈元窺奧初期吧?沒想到,竟然能跟景恬這個靈元窺奧中期拼成勢均力敵,難得,難得啊……”崖道人目光一閃,笑吟吟地說道。
金長老一張臉板得發青,冷笑著道:“勢均力敵?崖兄,你說笑話了吧!嘿嘿,你看著吧,我宗的凝火化物最是後勁綿長,景恬的境界又高那小子一籌,所以到了最後,支援不住先敗下陣來的,定然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柳姓少|婦忽而又是一笑:“金長老,話也不能說得太絕對,也許那位姓凌的小朋友還有壓箱底的絕招沒出呢。”
不等金長老答話,柳姓少|婦又轉向崖道人道:“崖兄,你說那位小朋友,真的是靠吃丹藥才升到的靈元境嗎?”
崖道人凝目半晌,方才呵呵一笑道:“呵呵,這一下,就連崖某也有些拿不準了。”
此時的厲長老心中卻仍在苦苦思索:“要不要跟門主重新商量商量?門主能同意?這個人,門主已經尋找了將近二十年,可說是計劃成敗的關鍵之選……可是,要是這樣的話,凌霄他就只能……”
“呵呵,我剛才就說,這姓凌的小子支援不了多久,你們看吧,他的風土大陣馬上就要撐不住了!”就在眾人各懷心事之際,金長老忽然呵呵笑道。
聞言,尚在沉思的厲長老不禁一怔,連忙朝著陣中一望。只見一直從凌霄頭頂灌入的巨大風柱,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悄然消失了。而場中原本厚實的風土大陣,也變得稀薄起來,漸漸地露出了裡面凌霄的身影。
突然,凌霄的大陣中心,咔咔作響,似乎支援不住、馬上就要破裂的樣子。
“哈哈哈,結束了!凌霄,受死吧!”
一直在緊張地注視場中程序的景恬,見狀一陣狂喜,忍不住志得意滿地狂笑起來。
話音剛落,一道同樣冷冽、但譏誚之意尤甚於他的話聲,從那風土陣中森然而起:“景恬,你高興得太早了!”
就在這時,大陣赫然出現了一道寬約數寸的縫隙,幾乎是同一時間,一道烏光從那裂開的縫隙之中,彷彿一條漏網之魚,輕快地遊了出來。而隨著烏光一出,又是咔的一聲,縫隙消失,大陣完好如初。
“這是什麼?”景恬好奇地看著那個飛行在空中的傢伙,看起來好像是一顆烏溜溜的圓珠。
“景恬,你也嚐嚐我這一招吧!”場中,忽然傳來凌霄的淡淡話聲。
“哈哈,原來是暗器,虧你想得出來!”景恬此時已經看了出來,不以為然地右手一揮,一道勁氣徑自對著圓珠擊了上去。
“蓬!”
勁氣剛剛一碰,圓珠就猛地炸了開來,一道令人頭皮發麻的破空之聲隨即響起。
嗡!
剎那間,無數鋪天蓋地的絲絲毫芒閃現而出,以毫不遜色於霸焰之槍的密度和速度,在空中交織成一道收割一樣的密網,兇猛地向著景恬攢射!
“媽呀,他……他還用暗器!”
眾多驚訝之聲在場外異口同聲地響起,人人心中皆是感到一種難以置信的荒謬感和無力感。靈脩士鬥法,竟然還有人使用暗器,這……這還真是大千世界,無所不用其極啊……
似乎是為了響應眾人的心潮澎湃,就在這時,場中局勢開始發生徹底的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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