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暗中收集他倆的黑材料,而且和苑世安一拍即合,苑世安早就恨透了縣裡這幾個*分子。他心領神會,已經把崔宏星和劉民的所作所為寫成密密材料。最近,網上不時出現有關崔宏星和劉民他們這個圈子裡的趣聞逸事,各級報社和電臺的記者也聞風紛紛來到縣裡問這問那,搞的崔宏星和劉民心裡很是不安和焦灼,甚至還有的記者直接跑到基層,直接找到有關當事人進行採訪和調查,記者的行為引起崔宏星和劉民的驚恐和擔。崔宏星和劉民曾多次讓霍師爺查一查,霍師爺滿口答應下來。霍師爺心裡好笑,誰還會比他霍師爺和苑世安對這件事情更清楚呢?他嗤笑這倆鑽頭不顧屁股的傢伙,即看不起他們又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只是象老書記苟育德那樣堆出滿臉笑容,讓一般的人那怕是最親近的人也看不出任何貓膩來。甄思思看著霍師爺,她在揣摩霍師爺的心思。這時霍師爺正在考慮著縣裡幾年來所發生的事情。這幾年,不光農村的莊稼人們因為土地問題和農村幹部違法亂紀到縣裡上訪告狀,有的成群打夥到省市去告,每年霍師爺都要從省市接回幾大撥的上訪人群,上面有關部門轉回的告狀信件,已存滿他的卷櫃。不僅是農村的人告,機關,廠礦和事業單位的人也在告。群眾上訪的事情大致可分為幾大類:一是縣裡在用人問題上存在嚴重的用人唯親和裙帶關係,突出集中在縣主要領導身上,有的主要頭腦賣官鬻爵,公開賣官,嚴重破壞了黨和國家的幹部隊伍的純潔性,在群眾中造成惡劣影響;其次是國有資產流失問題,在企業改制和重組過程中,存在縣裡頭腦插手經濟問題,和企業負責人勾結貪汙受賄的嚴重問題,從而使大批國有企業人為倒閉和工人失業下崗;三是縣裡領導和部門負責人參股開辦煤礦,盜取國家資源,造成礦區亂挖亂採,礦區社會秩序混亂,刑事案件上升過快,嚴重影響農業生產和環境保護;四是擠佔農民土地和農村幹部違法亂紀,突出表現在形成村莊家族勢力,嚴重倒賣土地和欺男霸女等焦點上。更為嚴重的是執法人員執法犯法,依仗職權橫行霸道,強買強賣,強行參與企業入股;還有文化*門的*問題等等。這幾年,經過改革,縣域經濟又了很大發展,可是,縣裡的財政狀況是一年不如一年。這一切的根子都來源於崔宏星和劉民。崔宏星和劉民把這一切都解釋為改革過程中的不完善和正在著手解決的問題。縣裡的每一名普通幹部和老百姓都看的明明白白,何況是飽經風霜和城府深厚的霍師爺。苑世安和霍師爺說:面對眼前的負雜局面,他們的方針是“靜觀其變”,霍師爺說:“站在橋頭看水流!”。倆人喝著小酒,哈哈一笑。
霍師爺順著思路,想到了眼前的甄思思和隔壁的老書記苟育德。霍師爺想:“他所在的那個縣,像一個患了‘癌症’的病人,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正在向它的‘肢體’蔓延和滲透,陣容強大的癌細胞早已擴散到它血液。如果病人肚裡那些‘腫瘤’破裂以後,眼前這個美貌徐娘和老謀深算的老書記同樣也脫不了干係!,他們一定是病人‘患病’的根源!或者是誘因!”。在霍師爺收到的群眾上訪的信件中,集中反映了老書記苟育德“賣官鬻爵和封官許願”的事實。那些得了“官職”的人們,盤踞在各個不同的重要部門,結黨營私,欺上瞞下,徇情枉法,幹了很多違法亂紀的事情。而因此帶來的不良影響和後果,已經不同程度擴散到周邊地區,嚴重損害了群眾利益。那些還沒有得到“官職”的人們,則在到處發洩對老書記苟育的不滿情緒。這些人,多是在政府機關混了多年的,沒有任何“德才”的“平庸之輩”。他們沒有“門路”走出困境,也想走一條“裙帶關係”的捷徑,可他們沒有漂亮的妻女,只好把積攢了半生的老底兒拿出來,敬奉了老書記苟育德,夢想著求個一“官職”,多少弄一點“風光”。還有的向親戚朋友借貸給老書記苟育德送了厚禮。老書記苟育德看著“嘩啦啦”的鈔票,沒來的急多想就“照單”驗收,事後又實在想不出任何好理由,來安插這些日夜想著“光宗耀祖”的人。只好一拖再脫,直到一紙令下,老書記腳下一抹油,溜之大吉。這下可苦了這般送禮的人們,目睹著“嘩啦啦”的票子濺了水泡,他們呼天不應,叫地不靈,捶胸搗背,怨天尤人,且債主聞訊紛紛上門討債,討要說法。氣憤之餘,別無他法,只好寫了匿名信把老書記苟育德告下,同時,也把自己的秘密“詔告天下”。沒有寫下自己的名字,偏偏那些躲在陋巷裡的“閒雜人等”,都能叫出它們自己和他們父母的大名。一時裡,告狀成風,莫衷一是。有人也把老書記苟育德支援不法商人開辦煤礦的違法事實,也寫成文字貼在網上。霍師爺由此斷定,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