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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素來寡言耿直的他聲音裡帶著一絲責備。

“這個……”貌似和他沒有關係吧?何清君衝他一笑,再看他一眼,意思仍然很明顯,他不是也來這風月之地?

雖然白逸揚違背誓言在先,揹著她與紀芙有了肌膚之親,但她一直深信他是正經之人,不似其他官家子弟流連煙花之地,如今……

白逸揚俊臉微紅,解釋道:“有些應酬,不得不來。”

何清君輕笑:“白侍郎這話應該跟白夫人解釋,而非對我說。對了,白侍郎,以後請稱呼我何姑娘,這清君二字,真不是你該叫的。”

白逸揚凝視著她,眸裡有痛楚有失望還有難以言表的熱切,他就那麼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似有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雙拳緊握著,“清君,你還在恨我?”

何清君淡淡一笑:“男女之間,有愛才有恨,無愛從何處恨?白侍郎,我們早是陌路人,何必自苦呢?我家主子還在等我,我先告辭了。”

有愛才有恨,無愛從何處恨起?白逸揚身體晃了下,似乎瞬間被這句話擊倒,無愛了麼?!

一年前,兩人是何等恩愛,何等幸福?!不想,一年後竟變成陌路人……

連恨都不恨麼?

何清君疾步追到令狐薄面前,低聲道:“公子,走罷。”

令狐薄看她一眼,目光移向廳內,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白逸揚,冷哼一聲,拂袖出來。

何清君莫名其妙,就算跟白逸揚說了兩句話耽誤了他攝政王千歲大老爺的片刻時間,他有些惱怒,了不起訓斥她兩句,罰她一頓,這是什麼態度?

好歹她還是從三品的一等侍衛……雖然不是正式授職的,想到此處,她忍不住掩唇輕笑。

許是她的輕笑聲驚動了裡面的白逸揚,他抬頭看見她的笑容,不由得一氣,在他傷心欲絕時,她竟能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

衝動之下,衝到何清君面前道:“何清君,你個朝三慕四的女人!”

何清君站定,霍然回頭:“你說誰朝三慕四?!”

白逸揚漲紅了俊美玉臉,厲聲道:“兩年多的夫妻感情,你竟能一朝忘卻,轉身巴上攝政王,你以為攝政王會喜歡一個嫁過人的女人嗎?!”

何清君嚇了一跳,急忙轉頭望向已經出了門的令狐薄,只見他身形僵住,卻並未回頭。

何清君忙向前兩步,遮住令狐薄的身影,畢竟他是攝政王,國家都在他股掌之間,豈容別人當面說三道四?再者,說她巴上攝政王,這是多大的罪過啊,這不是有辱聖名嗎?

萬一令狐薄惱羞成怒,暴起殺人,以白逸揚武將的身手,根本不堪一擊。她的位置正好可攔擋……

“白逸揚,你胡說八道什麼?!攝政王豈是我這種女子可以巴上的?說話小心些,否則你我都會死得很難堪!”

白逸揚卻道:“我說錯了嗎?攝政王身旁何曾有過女子,你又能痴心妄想些什麼?”

何清君無語了,“……”若非看在曾夫妻一場的份上,她真想一掌劈了他,省得連累自己!

“白逸揚,若說朝三慕四,非你莫屬,與我何干?紀芙不就是鐵證?”

“我與她……你不瞭解……你從來不肯聽我說……”

“白侍郎,我只看結果,結果就是,你與她揹著我暗通款曲,暗結珠胎!”何清君冷凝著他,聲音微厲。

白逸揚頸筋暴起,上等的麵皮微微發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與她,是個意外!”

何清君冷哼一聲:“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愛怎麼想怎麼想,你不是最孝順你的父母嗎?不怕亂說話連累他們?!”

她冷笑著,當初娶紀芙為平妻,不就是遵從父母之命嗎?他對父母的孝順那可是京城有名的,她不信他能為了一個已經下堂的她置父母於不顧?

他的父母果然是他的命門,白逸揚頭腦立時清醒,沉默地看著她。

何清君“切”了一聲,轉頭便走。

“清君——”

何清君視作未聞。

令狐薄聽到腳步聲,亦未回頭看,一個飛身上了馬車。

何清君心一跳,疾走幾步,跳上馬車,正欲說話,卻聽車廂內傳來令狐薄冷冷的聲音:“回去!”

何清君低聲答道:“是。”坐在車轅上,甩鞭駕車,車輪“吱吱”響起。

第三十四章 半路遇殺手

“何清君。舒嘜鎷灞癹”

“……嗯?”

“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