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有素,進退有度。
沈玉音眼睜睜看著沈秋尤被架走,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嘲諷弧度。
安未舒慢悠悠的踱步出去。
……
“沈玉音入獄了……”沈楣豔穿著瑰紅色的寢衣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一頭秀髮散披在肩上,一旁伺候的丫鬟是沈楣豔的心腹,叫漁梅。
看著自家小姐若有所思的模樣,漁梅恭敬道:“小姐,這不是很好嗎?有沈玉音的地方小姐就會被壓下一頭,如今沈玉音入獄,恭喜小姐。”
沈楣豔回頭看了眼灰色衣裙老氣不起眼的漁梅,眼裡劃過一抹笑容,“你說得對。”
她該高興。
“漁梅,接下來只剩沈白兮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沈楣豔似乎忘了,她的父親沈秋左如今在厲司院呢。
漁梅低眉想了想眼裡劃過一抹惡意,“小姐,奴婢聽說沈白兮病倒了。”
病倒了?
沈楣豔臉上浮上笑容,招手示意漁梅湊過耳朵,“你來,你去藥鋪……”
漁梅嘴角的笑容加深,不起眼的臉上浮上笑容,屈膝一禮,“是,奴婢遵命。”
厲司院——
沈秋尤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一旁的沈秋左也不差,安未舒端著一杯茶斜靠在太師椅裡,李狐站在一旁腰桿挺著筆直神色冷厲,“沈秋左大人,你家家丁縱火,是不是你指使的?”
沈秋左脖子一橫,“不是我,我不承認!你們這樣逼問朝廷官員我要告訴皇上你們厲司院濫用私刑!”
“你去啊。”
安未舒淡淡看了眼不停叫囂的人,這人和沈秋尤比起來差多了,要不是娶了一個好媳婦……只能說,不同人不同命。
風輕雲淡的態度落在沈秋左眼裡就是那麼囂張,安未舒低眸抿一口茶,“沈大人,那家丁可是承認了是你指使的,這事本官也很難辦啊,本官不知道該信誰的話。”
“安未舒!”
沈秋左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的哪有受過這般酷刑呢,一鞭又一鞭抽在身上還是沾了鹽水那種,傷口火辣辣的疼。
“好好招待他。”
放下茶,安未舒一彈衣襬朝外面走去,李狐噌噌噌幾步跟上去,在安未舒耳邊低聲說道:“大人,沈家姑娘來了。”
“……”安未舒微微蹙眉,這小丫頭不是病了嗎?怎麼沈垣烯會放她來?難不成……呵,符合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的作風。
“悄悄帶進來,別傳出去。”
“……”
李狐苦著臉,半晌憋出一句,“沒人認得出來。”
安未舒詫異的看了眼人,然後看著竄入視線的小傢伙,嘴角一抽瞬間明白了李狐的話。
一身破破爛爛的灰色衣袍,頭髮亂得和個雞窩差不多,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黑不溜秋的,要不是那雙漂亮瀲灩的桃花眸和熟悉的舉止笑容,他鐵定認不出來。
“你……”逃難回來?
沈白兮撥弄著額前細碎的髮絲,笑容俏皮眨眨眼,“這樣沒人認得出來,安大哥帶我去看看沈玉音。”
“看她?”
安未舒微微蹙眉,看著身邊嬌小的小蘿蔔頭,屈指一彈人腦門,語氣含著些許無奈,“大半夜來這只是了看沈玉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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