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金安萬福。”雙手交疊屈膝行禮,一國公主的風範顯露無疑。
龍椅上的皇帝看著下面規矩的小姑娘,哼笑一聲,“免禮。亦兒從哪回來啊?小丫頭玩野了一點也不想父皇了。”眼裡的溺愛讓冷峻的容貌柔和一些。
離言亦站起來小步小步朝桌案走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離陽靖,“父皇,兒臣去了沈家。”離言亦語氣,抱著離陽靖的胳膊軟軟撒嬌,“亦兒才沒有玩野呢,亦兒可想父皇了。”
離陽靖放下手裡的摺子看著抱著自己手臂撒嬌的人,象徵性低斥一聲,“沒規矩。”說完屈指彈了人腦袋。
離言亦賴皮笑了笑抬手揉了揉腦門,離陽靖看著耍賴皮的人,牽著人朝偏殿走去順便差人布膳。
“沈家可好玩?”
離陽靖隨意問了一句,離言亦彎著眼眸,“比起皇宮那是差遠了,兒臣是圖個新鮮勁而已,不過,沈家的點心都是做的還不錯。”邊說邊咂咂嘴似乎是回味無窮。
“小饞貓。”離陽靖笑一聲,離言亦歪著腦袋看人,“父皇不是早就知道亦兒是個小饞貓了嗎?”
離陽靖爽朗的笑聲迴旋在這肅穆威嚴的皇宮裡。
伺候的宮人不由感嘆一句,這宮裡最受寵的皇子公主無疑就是眼前這位亦公主,曄翎唯一的嫡公主,名副其實的金枝玉葉。
陪著離陽靖吃過飯後,離言亦就回自己的宮殿裡,趴在寬大的床上看著空曠的寢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拉過被子睡覺。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像離言亦這麼的愜意倒頭就睡。
沈秋左府邸上——
一個裹著黑色斗篷的男人輕車熟路朝書房重地走去,推開門看著燈火昏暗的書房,轉身合上門朝主位上的沈秋左一揖,“大哥。”
沈秋尤,工部侍郎。
沈秋左起身走過去扶起人,語氣有幾分凝重,“沈家生意突然虧損嚴重,這沈家小兒怕是要有新動作了。”
沈秋尤笑了笑,一張與沈秋左五分相似臉上帶著一絲陰冷,“我們是官他不過是商,大哥這般忌憚他,我們不讓一了百了。”沈秋尤抬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甚好。”
兩人商談起來。
……
五皇子府——
離言澤坐在主位上,下面坐著幾個幕僚。
“如今沈家落寞,我們該換一個目標了。”說話的是個五六十歲的老翁聲音有幾分蒼老,一雙渾濁的眼裡帶著精光。
“沈垣烯身後的關係沒那麼簡單,而且這事情可能有蹊蹺,先查證之後再決定,現在下決斷太過唐突。”一年輕男人沉穩道。
離言澤不緊不慢扣擊著桌面,腦海中浮上沈白兮那張乾淨白皙的臉蛋,心頭有幾分陌生的悸動,“先看看再說,沈垣烯沒那麼簡單。”
主子發話了,他們這些屬下都噤聲了。
夜已深,夜色有幾分慘淡,沈白兮站在視窗看了眼一會兒,明天可能又是一場大雪吧。
合上窗子走回去,把明亮的燭火滅了幾盞,踩著毯子朝書架走去,敲開暗格取出竹簡,把秘籍看完丟在火盆裡,熾熱的紅色火焰吞噬了秘籍,留下一堆灰塵。
坐在梳妝檯前,拿起一支銀簪一點一點撬開蠟丸取出丹藥,入口即化苦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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