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言槿兄弟幾人走了,愛湊熱鬧的慕苓綺也去了,屋子裡只有君憂樓沈白兮離言亦三人。
“下一局?”
“好。”
收了棋案上的棋子,兩人開始對弈。
吃飽喝足接下來就是睡覺,離言亦打個哈欠圈著臂彎將腦袋埋在裡面開始打盹。
“明天一早出發。”君憂樓邪氣磁性的聲音淡淡,“藥材的事情你和皇帝說。”
“多謝。”
君憂樓落下一子,離言亦臉埋在臂彎裡看上去是睡著了,可君憂樓知道這人一直沒睡。
君憂樓看著步步為營的棋局,眼裡劃過一抹讚賞,沈白兮摩挲著指尖的棋子看了眼門外的景色,“明天何時啟程?”
“辰時。”
門外青蔥的松樹堆積著雪卻依舊筆直,些許樹枝被壓彎,低矮的灌木上也積滿了雪,鬱鬱蔥蔥間點綴上白雪,很美。
遠處飄來的木魚聲灑在風中,一股禪靜的檀香嫋嫋傳入鼻間。
寧心靜氣。
“我知道了,那裡會合?”
“城外十里亭。”
沈白兮淡笑一聲,君憂樓想到了什麼不由也笑了一聲,磁性的笑聲迴旋在屋子裡,看著沈白兮落子捏起黑子落下,“百即和你們不同,你們這些女子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我們百即的差不多都是和慕姑娘一樣的。”
“巾幗不讓鬚眉。”沈白兮淡笑一聲,“我知道,你們百即還有一個女將軍,有機會一定要去見識。”
“小丫頭知道的不少。”
兩人你來我往,一場棋接近尾聲,勢均力敵伯仲之間,君憂樓落下最後一子,“棋藝精湛吶,能下得過你的屈指可數。”
“僥倖。”沈白兮落子謙遜的說了一句,“幾日可到達百即京城?”
“半月。”
“可以騎馬嗎?”
君憂樓詫異的看了眼沈白兮,只聽沈白兮說道,“我怕坐馬車到百即我就顛散架了。”
君憂樓哭笑不得,點點頭,“可以。”這話不假,君憂無就算是眼睛看不見也是騎馬不坐馬車,那太遭罪了。
“我去看戲。”
今天的好戲不光一出,君憂樓早就知道青陀不見了,意味深長看了眼沈白兮,搖醒裝睡的離言亦三人朝一個僻靜的院子走去。
“嗯~”
才到門口就聽見一陣嬌媚的聲音,君憂樓頓時停住腳步看著一臉淡然深暗的沈白兮,不用說一定是她的傑作,就是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誰。
“沈楣豔。”
沈白兮好心解釋一句,上前抬手推開門,一股靡靡的味道就從屋子飄出來,看著打算進去沈白兮,君憂樓趕緊拉住人,“別髒了眼睛。”
離言亦聽著那不正常的聲音,反應過來之後耳根子不爭氣的紅了,憤憤的瞪了一眼沈白兮趕緊跑開幾步。
“沒事,你去看看亦公主。”
沈白兮拉開手朝裡面走去,情谷欠的味道瀰漫在屋子裡,地上散落著一地的衣服。
沈白兮走了一步,一道夾雜著寒風的身影席捲過來,一隻大手遮住眼睛,腰間橫上手臂身體懸空耳邊劃過風聲。
“你皮癢了你!”
離修凌一巴掌落在沈白兮屁股上,幸而有厚厚的氅衣也不疼,沈白兮怒瞪了一眼離修凌,有點氣有點羞。
“我又沒看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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