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陀將東西放下就去打水了,九宛放好東西,伺候著沈白兮起床,小心翼翼將人墨髮別在身後,“小姐怎麼了?受傷了嗎?奴婢和青陀姐姐才不在一天小姐就受傷了,這讓奴婢們如何放心的下小姐啊……”
九宛又開始念念叨叨了,沈白兮也沒說什麼,聽著九宛在耳邊唸叨,淡淡一笑,“伺候完之後你們去休息。”
“是,小姐最好了。”
青陀給沈白兮稍微清洗了傷口換了藥,穿好衣服伺候著梳頭洗漱,簡單的吃了早飯,沈白兮捧著一個手爐就出去了。
“你家小姐起的好早啊。”芙雯和青陀兩人睡在一間屋子裡,抱著暖和和的被子算時間,等把離言亦伺候好了才能休息。
“才一天沒和小姐在一起,怎麼覺得小姐變了呢?小姐一向不是要睡到日上三竿嗎?”
九宛抱著被子看著青陀,一臉求知。青陀瞥了眼九宛,“有傷在身,小姐怕疼肯定是疼醒的。”
九宛點點頭。
青陀眼裡有幾分擔憂,還受著傷,天寒地凍的就往外跑,這小姐一點也不注意身體啊。
三人也沒什麼睡意,裹著被子聊天,芙雯講著宮裡的事情,九宛講著沈家好玩的事情青陀是時不時搭一句……
天剛剛亮,街道上的幾乎不見人,倒是那包子鋪,飯館都開張了,熱騰騰的霧氣升騰,沈白兮在一家老字號買了一個肉包子,吃著肉包子走在街道上。
昨晚上一場大雪,不少人在自家門口掃雪。
腳下的積雪踩碎髮出聲音,雙閱城還沉浸在寂靜安寧之中,昨晚上的血腥被大雪掩蓋,一切就像是都沒發生過。
起得早的不光沈白兮,還有君憂樓和君憂無,兄弟在屋子說話,歧戈在一旁添了一些碳火就下去了。
君憂樓看著一旁桌子上很廉價的花燈,骨節分明白皙的手指點點腦門有幾分似有幾分苦惱,“你對沈白兮,到底是什麼感情?”
“知己,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家人但唯獨不會是……”不用說明君憂樓也知道,看著君憂無那張昳麗清冷的臉龐,君憂樓屈指揉了揉額順便撐著腦袋,“她出去了,離修凌來過。”
驛站的事情是瞞不住君憂樓的,君憂無端過溫度正好合適的溫水抿一口,“離修凌會對她好就行。”
“君家人,不是大度的人。”
君憂無捏著杯子的手一頓,溫水入口緩緩劃過喉嚨,喉結一動,“她開心就好。”清清涼涼的聲音響起不帶一丁點兒感情。
君憂樓也不說什麼,看著一旁軟榻上的人,咋舌說了一句,“這真是皇帝?怎麼眉清目秀和個小白臉差不多。”
“……”君憂無空洞的眼眸落在君憂樓身上,悠悠道:“我看不見。”你問我我怎麼回答。
君憂樓一噎,看著軟榻昏睡的人,“等沈白兮回來再說。”那丫頭古靈精怪鬼點子多,找主意就認準她。
“下去吃早飯。”
兩人來到下面的大堂,就見桌上擺放著好些吃的,沈白兮拿著一個肉包子在那吃,灰影站在一旁,手裡拿了好些吃的。
“你這暗衛都快變成侍衛了。”君憂樓一撩衣袍坐在凳子上,拿過一份熱乎的肉包子,咬一口嚼嚼嚥下,“別說,味道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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