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聽見自家主母的閨名,看著雨霧裡撐傘不似凡人的男人,正欲說什麼,一道道寒光射來。
瞳孔驟縮,銀針在眼裡放大,銀針沒入血肉,瞬間動彈不得,話也說不出來。
“甚是厭惡離修凌,一個教訓。”
什麼鬼?
厭惡他們主子為什麼要欺負他們?!
主子他是搶你女人了?!
簡直是不可理喻!睚眥必報!
黝黑的眸子裡不帶一絲人類的感情,冷漠空洞,真的不像是一個人。
極細的銀線纏住木苒,眨眼的功夫兩人就消失在原地。
來無影,去無蹤。
輕功已是登峰造極了。
鬼才,不愧鬼醫之名。
人都走了,兩方人馬也就散了,獨留著幻影一行人在雨中淋雨。
傍晚,離修凌幾人分別就接到了自家屬下的來信。
所有信件內容裡不約而同提到了一個人,鬼醫。
所有人的反應都是不一樣的。
先說離言塵吧,他的反應就是想去找鬼醫談談醫術,畢竟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而沈白兮則是複雜極了。
師叔到底要做什麼?
離修凌這邊,倒是風平浪靜,不過就是風平浪靜的靜過頭了。
安靜得詭異,她心裡有點不安。
入夜。
看著無事人一般洗漱,脫衣,準備睡覺的人,心裡那股不安的預感直線攀升。
像往常一樣,洗漱好穿著裡衣準備上床睡覺,走到床面前看著躺在外面的離修凌,沈白兮懵了一下。
隨後決定,跨過去。
坐在床上一手撐在離修凌腦邊,長腿一邁,整個人凌空在離修凌正上方,看上去頗為霸王硬上弓的架勢。
正欲翻身躺到裡面的時候,腰間突然冒出一隻手,鐵臂一瘦,沈白兮防備不及手肘一彎一個的壓在離修凌身上。
腰間死死禁錮著不可挪動的手臂,抬頭看著那張俊顏,寡薄的唇瓣已經掛著溫和的笑容,眼裡目光深暗下去,平靜的表面下危機四伏。
好害怕。
“修寧,你怎麼了?”軟軟糯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看著討好他的小人兒,柔和著聲音不緊不慢道:“鬼醫說甚是討厭我,我怎麼覺得他是討厭我擁有你呢?”
“……”什麼情況?沈白兮覺得自己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就是我師叔而已。”
“我還是比較相信我的直覺。”
所以,這人是吃了莫名其妙的飛醋了?
沈白兮蹭蹭人頸窩,滿是依戀信任的模樣嚷離修凌心軟得不像話,溫軟著聲音解釋:“小時候身體不好,師叔就給我吊命續命,後來身體一點點好轉就沒有見過了他了,那個時候我還是個小孩子,不存在那些東西的。”
“兮兮,我們打個賭。”
沈白兮抬頭看了人,有點跟不上他這思緒,但還是點點頭,“你說。”
“賭鬼醫和君雲妄有沒有關係。”離修凌伸手梳理著沈白兮披在身後的墨髮,不緊不慢說了一句。
“我賭沒有,賭注呢?”
“我贏的話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輸的話,你在下。”目光狡黠調皮,惡劣得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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