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憂樓一心只有離言亦,如何當稱帝,君家子嗣稀少,除了他還能有誰?
他總不能看著這百即的江山落入他人手裡。
“九王爺和我,會輔佐你的。”
“我很是期待九嫂的孩子,如果是個男孩,我就立他為太子,教他帝王策。”執酒小酌一口,白皙乾淨的臉上浮上紅暈,低聲喃喃道:“白兮,我很累。”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皇兄死的心甘情願。”放下酒杯站起來,抬手摸摸沈白兮的腦袋,淡笑道:“換了是我我也會,士為知己者死嘛。”
沈白兮好笑看著人,抬手扶住搖搖晃晃的身影,“你這酒量不成啊,這才一壺酒就醉了。”
“我不怎麼喝酒,酒量自然不好,日後也不會喝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大半個人壓在沈白兮身上,腳下輕飄飄的如同踩在棉絮上,清清涼涼的聲音帶著醉意。
酒逢知己千杯少,難得放肆一回,她就捨命陪君子了,“得咧。”
岐戈看著醉醺醺的兩人,頭有點疼,趕緊告訴木公公,讓他準備好醒酒湯。
和君憂無勾肩搭背喝了半宿,兩人醉的不行。這次,沈白兮是真的醉了,醉的東南西北分不清,嘴裡說著醉話。
青陀和九宛認命的扶著人朝昶寧殿走去,岐戈也扶上君憂無朝著寢宮而去。
走了一段路,拍開岐戈的手,眼裡一片清明那還有半絲醉意,看著岐戈傻愣住,君憂無抬手揉了揉眉心,“我把酒勁逼出來了。”
岐戈:“……”真陰險。
“她心事太多了,如今又見九嫂小產,在這麼憋下去會短命。”簡單解釋一句,“明天大典別去吵她,讓她好好睡一覺。”
岐戈突然覺得,自家主子還真是用心良苦。
踏進寢殿,君憂無突然停住腳步,道:“繼位之後,選秀的事情提上日子。”
“是。”
岐戈駐足門口,不在跟進去。
休息了個把時辰,禮部的人就來了。
沐浴淨身,焚香更衣。
……
九宛跑去湊熱鬧,看著舉國歡慶的大典,眼角眉梢都染上喜氣。
君憂樓一直伴著,等大典結束之後才離開去照顧離言亦。
沈白兮是傍晚才醒來的,揉了揉脹痛的額頭,看了眼外邊的天色,宿醉真不好,頭疼。
青陀端上一直溫著的醒酒湯,“郡主,你先把醒酒湯喝了吧。”
喝下醒酒湯之後,掀開被子,讓青陀伺候著梳妝,坐在梳妝檯前揉了揉太陽穴,“大典結束了?”
“結束了。”青陀給沈白兮梳著發,想起聖旨,說道:“郡主官拜丞相,明天一早就去早朝。”
沈白兮搖搖頭有些無奈,“也不怕我搞砸了。既然官拜丞相,我在住在昶寧殿怕是不合規矩了。”
“怎?丞相是要把朕一個人丟在這冷冰冰的皇宮裡自己好出去逍遙快活?”
沈白兮從銅鏡裡看著一身便裝而來的君憂無,扶額,“於禮不合。”
君憂無坐在椅子裡,“禮數是朕說了算,安心住著吧。”
岐戈跟在身後,手裡端著嶄新的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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