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炫耀。
聲音壓低在離言綾耳邊說著,看著離言綾扭曲的臉上,掩嘴一笑,“羨慕嗎?恨嗎?你也只能羨慕著恨著。”
想起她在質子館過得生不如死的生活,再看看離言亦,錦衣玉食,臉上長了些許肉,眉宇間帶著幸福之色。
真真是想讓人給她毀了。
“神醫到!”
離言塵。
離言亦側頭看去,果不其然,一身素白冰冷無情的人緩步而來。
“皇兄。”
離言亦正要大步上去,與離言綾擦肩而過的時候,離言綾看著喜笑顏開的離言亦,突然間,伸手狠狠推了一把離言亦。
火光電石,君憂樓從椅子上彈起來就要去接離言亦,離言塵也是嚇到了急忙大步上去。
就在離言綾笑得惡毒的時候,離言亦身子傾斜,就在要倒下去的時候突然意味深長看了眼人,隨後腳一扭,一個的重重摔在地上。
……
沈白兮端坐在椅子上,默默唸了一句“阿彌陀佛。”
離言綾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身體發顫指著離言亦,“你陷害我!離言亦你好狠毒的心!”
離言亦捂著小腹疼得臉色煞白,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身體騰空而起,君憂樓厲聲高喝一句,“傳御醫!”
說著,抱著離言亦就往外衝,離言塵大步跟上去,“還是我來吧。”
冰冷的聲音帶著魔力,安撫急躁慌張的人。
等君憂樓和離言塵的身影消失,不少人才反應過來,看著地毯上的那一小灘血跡,臉色各異。
完了。
所有人心裡不約而同冒出兩個字。
“啪嗒——”
酒杯放在桌子上,在一片死寂的大殿裡發出不大不小的聲音,眾臣子端坐著,神色凝重。
“曄翎人藐視百即,殘害百即皇族子嗣,眾卿以為,該當如何?”
發兵,往往只是需要一個藉口。
大庭廣眾之下,離言綾推了離言亦,離言亦跌在地上見紅,這是發兵的好藉口。
離言亦對自己夠狠,君憂無也足夠配合。
單沫雁站起來,一身戎裝,拱手一揖聲音鏗鏘有力,“臣以為,百即皇族子嗣本就單薄稀少,今曄翎離言綾目中無人,大庭廣眾之下殘害百即皇族子嗣,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點。”
沈白兮唇角弧度冰冷,揚聲道:“此乃百即奇恥大辱,臣以為,發兵踏平曄翎,以雪此大辱振我國威!”
“雪此大辱,振我國威!”單沫雁拱手一揖,字字句句鏗鏘有力。
“雪此大辱!振我國威!”
武將那邊幾乎都是揮臂高喝,局勢一邊倒。
文官啞然,附和。
……
這邊宮殿裡,離言塵隔著一道屏風背對著床榻,裡面是醫女,聽著離言塵的話,一切有條不紊。
而門外面的君憂樓,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走來走去,看著一盆盆熱水端進去,血水端出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別急了,神醫在裡面。擦擦。”清冷的聲音幽幽,聽不見裡面離言亦有什麼動靜,只聽見離言塵時不時指揮的聲音。
君憂樓恍惚片刻低頭,看著手上的血跡,垂眸,拿過帕子擦了擦,“你怎麼過來了?”那是抱離言亦的時候沾染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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