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人歷代都是長情痴情之人,一旦愛上了就是不會顧及後果的。”沈白兮呼吸微微一窒,這話……
隨即又聽那淡淡的聲音說道:“老九用情至深,吃虧受傷,意料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他不阻止君憂樓娶離言亦了,因為沒用,君家人就是死心眼,一條路走到黑,除非真的傷透了死心了,或許才會放手。
沈白兮似乎喜歡上傘骨垂落的流蘇,一路上拽了不少次,最後,君雲妄直接解下來遞給人,那頑皮的模樣真是稀奇罕見。
看著安分些許的沈白兮,君雲妄算是能好好撐傘了。
“你一個皇帝,很閒?”
“我不養廢物。”
比起勞苦的離陽靖,君雲妄這日子是清閒多了。
該放權放權該施威施威,一張一弛,朝臣戰戰兢兢之際也能嚐到一絲甜頭,自己清閒下來朝臣效率也提升上去,深暗帝王之道啊。
曄翎——
“哦?郡王擅自跑到百即了?”拿著有人呈上的密函,離陽靖微微挑眉,目光落在一旁的太子離言槿身上。
“郡王遇刺生死不知,百即離曄翎尚有一段距離,郡王年紀輕輕身居高位招惹不少記恨,郡王剛剛失蹤不久就信就來了,疑點重重。”
話是這麼說,只是……
離陽靖猶豫之際,楊公公走進來了,拿著一封摺子,“皇上,辰王差人快馬加鞭送來的。”
離陽靖接過來拆開一看,倏忽一笑,“原是在辰王那兒養病呢,太子說的對,那人居心叵測。”離陽靖大掌落在那封密函上,望著密函目光深暗。
對於離言塵在離陽靖心裡的位置,真的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離言槿沒說什麼。
因著快過年了,皇后李氏操持起來,皇宮在紅燈籠的點綴下喜慶不少。
每逢佳節倍思親。
遠在百即的沈白兮深有體會,除夕眨眼就到,不知道哥哥他們如何了。
下午的太陽還有有幾分熾熱,沈白兮坐在樹下遮去太陽望著遠方。
皇宮裡喜慶熱鬧,小宮女臉上也帶著笑容。
九宛換上一件緋色衣裙,髮間也多了一支染紅碎花銀簪子,看上去也喜慶不少,一身緋色衣裙襯著那肉嘟嘟的臉,很討喜。
看著面前一排宮女端著的衣裙,沈白兮看完之後隨手指了一套衣服,“這個。”
“是。”
沈白兮起身朝寢殿走去,梳妝打扮之後時間也就不早了,去大殿坐上一會兒她也就要出發了。
軟煙羅青煙海棠花裙,裁剪得體,步伐款款之間裙襬浮動宛若海棠花瓣一般,腰間繫著一指寬的腰帶,墨玉佩戴在腰上,外罩一件刺花輕紗,清麗華貴,墨髮綰起一支海棠玉步搖簪發。
“小姐,少爺的書信。”
待寢殿裡的宮女都走了,九宛拿出一封信遞給沈白兮,沈白兮接過拆開一看,心頭暖烘烘的。
在如何不捨,還是將書信一把火燒了。
提筆,回信。
將信交給九宛之後,沈白兮領著兩三個宮女朝大殿走去。
歌舞昇平,美味佳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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