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是被錢財迷了心啊!那人給你奴婢許多錢財讓奴婢在郡主酒裡下藥,可是郡主身邊的婢子警惕奴婢沒有機會……”
“夠了!”
慕苓綺聽不下去了。
離言槿拉過人素手輕輕拍拍安撫著,給了總管一個眼神,牽著慕苓綺朝外面走去。
回到房間裡,離言槿有幾分語重心長說道:“綺兒,這就是皇家,最是骯髒亦無情,稍有不慎就會屍骨無存。”
昨晚上,那件事發生的過程以及涉及到人事原原本本的出現在他桌子上,單家的本事,真得不容小覷。
如今這幾個婢子,是讓慕苓綺看清楚皇家,讓她心裡有個底,讓她會懂得保護自己。
“可是兮兮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為何要……難不成兮兮手上有他們忌憚的東西?”
慕苓綺不是個傻的,想明白之後臉色不由微變,如此煞費苦心算計沈白兮,這一次沒有算計成只怕還有下一次。
離言槿莞爾,豈止是忌憚啊,那可是所有人都垂涎三尺的權利啊!
“你只需要知道,郡主她已經身在朝政中心,且本事能耐不小,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離言槿沒有把話說得太明,只是提點一兩句,慕苓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離言槿耐心給人說了好些事情暫時轉移了慕苓綺的注意力。
三朝回門。
離言槿帶著慕苓綺回了慕府。
看著消瘦一大圈失了鬥志的慕誠之,慕苓綺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是無可奈何。
心病還須心藥醫,只是這次的心病註定了無藥可醫。
交代了慕苓綺一番,離言槿和慕誠之去了書房。
慕誠之耷拉著腦袋,垂眸遮起眼裡的目光,一孤低迷的縈繞在周身,再無意氣風發的大都統模樣。
“你就打算這麼沉寂低迷一輩子嗎?”沉穩緩緩的嗓音一針見血,慕誠之抬頭看了眼,喉嚨深處響起嘲諷的笑聲,“我慕誠之要效忠的君主,不是離陽靖這等小人!”
縱然此話不假,離言槿也沒有反駁,只道:“你可以不顧一切拋下一切,可孟姑娘還有親人,你可曾為她想過?她不過是為了你和她的親人才這樣。”
孟府的百年清譽,慕誠之的名聲,為了這些,她妥協了。
“可我們只希望她能開心幸福,這些虛名,在乎了做什麼!”低吼裡夾雜著對離陽靖的怨恨,“只要離陽靖說一個不字,我和遙遙又怎會即將分隔兩地!”
換個角度想想,慕誠之怨恨離陽靖也是情理之中,慕誠之孤苦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子,可結果……
離言槿看著陰翳縈繞的人,緩緩開口道:“其實這一切不是針對孟姑娘,孟姑娘不過是給郡主擋了災難。”
“紅顏薄命。”
冰冷無情的四個字響起,不管算計到誰,終究是要拆了一對有情人,慕誠之不怨沈白兮,只恨那幕後黑手。
離言槿拿出一疊書信放在桌子上,深深看了眼頹廢的人,起身緩步離開。
吃過晚飯,離言槿帶著慕苓綺回去了,慕府徒留慕誠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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