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厲司院那邊?”身著華服的男人多嘴問了一句,此人正是刑部尚書,邢炎。
“柳笙是誰提拔的?”
“安未舒。”
邢炎頓時明瞭,雙手一拍,“安未舒和沈垣烯是摯友,若是有郡主的話,柳笙也是會給幾分面子的。”
見離言槿搖搖頭,邢炎有幾分詫異,“柳笙難道不是安未舒提拔的嗎?”
“不是。”離言槿一口否認了,邢炎不明白了,起身拱手一揖,“還請殿下告知。”
離言槿靠在太師椅裡,端著茶盞不緊不慢道:“柳笙以前不過是個賣混沌的小販,為了給柳夭看病家徒四壁,他能一飛沖天,平步青雲,全是因為郡主。”
“啥?郡主?”
別說是邢炎了,就連慕誠之也詫異了。
柳笙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雖然有安未舒保駕護航,可自身的勢力佔八成。
柳笙年紀輕輕就能坐到厲司院少卿的位置,他們還以為是安未舒的栽培呢。
原來竟是沈白兮。
不過,這沈白兮的遠見未免也太高明瞭吧。
不聲不響,最重要的厲司院就已經把握在手裡。
慕誠之隨即點點頭,暗歎一句,道:“該是她。不過殿下是如何知道的?”
“說起來我應該感謝一下綺兒。郡主與我們合作了,這資料就是她送來的。”說著,抬手落在剛剛那份資料上面。
“可惜身為女兒身。”慕誠之感慨一句,如果是男兒身,沈白兮遲早要登上那個位置。
有野心有手段。
話音一落,惹來邢炎的反駁,“這什麼屁話!百即的單沫雁將軍靠著女兒之身殺出一片天地。”
“……”
離言槿點點額頭,一副習以為常笑模樣
不知怎麼了,這邢炎就是看慕誠之不順眼,這兩人湊在一起,一言不合就鬥嘴打架。
“這天底下也就只有一個單沫雁。”所有人一副果不其然的模樣,慕誠之端著茶杯,“郡主身體弱,如何與單沫雁相比。”
“有些時候,殺人是不需要動手的,殿下都沒有得到的訊息郡主就把所以資料拿來的,可見郡主身後勢力,還有她對朝政的敏銳。”
邢炎不甘示弱的反駁,覺得不過癮又添一句,“郡主體弱可太子妃不是啊,太子妃與單沫雁相較,我覺得太子妃更勝一籌!”
慕誠之:“……”還能不能好好的鬥嘴了,怎麼扯到慕苓綺了。
兩人是懂分寸的,也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鬥了幾句就作罷了。
“吩咐下去,謹慎做事,老七那般也不簡單,如今琴氏一族被逼急了,指不定做出些狗急跳牆的事情。”
離言槿說完,在座的人都點點頭,其中一個人多嘴問了一句,“既然郡主是我們這邊的,需要派人去保護一下郡主的安全嗎?”
“……”
這蠢的。
邢炎和慕誠之難得那麼默契的嫌棄一個人。
邢炎語重心長說道:“你回去多吃幾個豬腦子補補。”他剛剛說了郡主身後勢力不簡單,既然不簡單了,還卻保護的人嗎?
“……”
看著有幾分窘迫的人,離言槿只是淡道一句,“你可以去試試沈家是個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
說他蠢他還真的蠢上了。
“固若金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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