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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東西。

醒來時將近中午,枕頭旁邊放著一套外衣。顯然不是我的。轉了個頭,看到l18坐在電腦前在研究我編的程式。

“醒了?”他磚頭問,“起來吧,小籠包在暖氣上熱著。”

“你的衣服?”我瞥了瞥枕邊。

“你的拿去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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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用被子蒙著腦袋悶悶地道。

“怎麼?衣服裡有什麼要緊的東西?我幫你掏過的,沒什麼啊。”他有點緊張,靠到床邊。

“再也不能理直氣壯地……”我話說了一半,他已經充分領會了,咬著牙笑著,隔著被子掐我的脖子:“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啊?”

好想順手把他摟住,可是我沒敢。雖然沒敢,但我有點蠢蠢欲動。真懷念他的那隻手。頭一次發現儘管都是手,但別人的摸起來跟我自己的摸就是不一樣。他碰我的時候,那裡分外敏感。這是什麼道理?

小高這次總算沒騙人,下午就有人來裝好了adsl。終於可以大展拳腳了!

我坐在電腦前面,威風凜凜的像個大將軍。L18像個勤務兵:“換藥了。”“吃飯了。”“水給你倒好了”……

有時候真想抓住他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知不知道這麼做會讓我心裡怪怪的?我會做錯事的,大哥!

“別走來走去的,過來坐著看看。”我板著面孔叫他,心裡總覺得欠他很多,若是能把自己會的東西傾囊相授心裡會好過點。

“你現在要查詢那6個ip的資訊是嗎?”他靠在床頭,“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是動態ip怎麼辦?”

他確實是聰敏過人,我不得不承認。程式設計誰都會,問題就在讀別人的程式。我幫人做專案的時候習慣標註,但編制駭客程式時我絕不註釋。一個註解都沒有的東西,他看了兩個小時。看懂了不足為奇,但連我下一步要做什麼都猜透,那就不能不讓我佩服!

我好勝心起。“你慮得不錯,只是有一點你沒注意到。”被他一激,我迫不及待的亮出底牌。“202。112。12X。XXX是X大的ip而不是代理伺服器。”

代理伺服器雖然不麻煩,但哪能有肉雞方便快捷?我尚且準備了些做備用,那名攻擊者手頭只能多,不可能少!

攻擊的時刻他振臂一呼,這群木偶老老實實的執行他的命令,這不錯,他攻破了我的防火牆,更種了病毒毀了我的硬碟。我本來是毫無線索的,只是那肉雞體內他的木馬自然會告訴我他是誰,在哪裡。

現在我要做得不像l18想象得那麼麻煩,我只需要入侵到202。112。12X。XXX中,找到那木馬,反編譯,從而找到他的客戶端地址。

這對我來講不是那麼困難。所以上午才能安心得睡大覺。因為我不擔心,他只要不格式化硬碟,線索就不會斷。

L18點了點頭,像是嘉許。

現在說什麼還早,我奮戰了一個下午草草編了一個木馬程式,雖然不太完善,但是入侵一般懵懂的計算機使用者我覺得沒問題。

俗話說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我現在是兩樣佔全了,所以我迫切的要回一趟寢室。

學校裡仍然是一團歌舞昇平,一頭扎進門去發現五個人在屋吆五喝六地打牌。

我的機箱敞著,記憶體條已然跑出去旅遊……

“喂~~~~~~~~”我大叫了一聲,“有沒有人看到我的記憶體?網絡卡?……”

沒人理我。

“出老千!”我喝道。

“誰?誰?”十隻眼睛立刻定在我的身上。

“有沒有人看到我的記憶體條?網絡卡?”

“靠~~~~~~”

一聲怒罵之後,我被這一大群禽獸按在床上暴扁。東一拳西一腳根本分不清誰是誰。打完了之後老大打掃打掃前襟兒:“歡歡的記憶體條和網絡卡誰看見了?……還有,剛剛是不是你丫趁亂踢了我兩腳?”

受了一番皮肉之苦,終於收復了失地——不僅如此,還弄到一塊兩季的破硬碟。我無限感慨地把機器裝了起來,把隨身碟裡我自己做的防火牆裝好,連網。入侵那肉雞不算困難,我掃了一下,發現他若干個危險的埠都開著。可能為了跟區域網裡的同學共享資料,他開啟了好幾個共享資料夾。這對我來講太方便了!我美滋滋地入侵了他,翻找他機器裡的木馬——現在他機器裡的木馬可不止一個了。這位同學肯定覺得當時的機器特慢,特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