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30米,就是再接近10米,我都會有生命危險!別忘了,在誦唸咒語的時候,我可是沒有辦法抵擋飛來的箭矢的!”
黑甲騎士沉默了一下,然後轉過身,用冰冷的聲音說:“不要再相互指責了,普斯克,書迷們還喜歡看:。我們現在只有一個機會,那就是消滅那座營地裡的所有人,只有這樣,才能平息勳爵大人的怒火,甚至還能夠得到勳爵大人的賞識。”
“消滅那座營地?洛夏,是否剛才的戰鬥中,有什麼撞壞了你的腦子?”普斯克伸出帶著尖銳指甲的爪子,朝難民營地的方向比劃一下。“你還有多少魔奴騎手?剛才已經損失超過70人了吧?你的魔奴騎士團已經減員三分之二以上,上百名騎手,加上我的黑暗遮蔽法術,都沒有打下來的營地,你想憑藉著這點殘兵敗將再打一次?”
“當然不是正面去打,動動腦子,普斯克。”黑甲騎士輕蔑的聳了聳肩膀,然後他從胸甲裡面掏出一張羊皮紙,蘸著一匹死掉的黑色怪物的鮮血,在羊皮紙上面寫了幾行字,然後交給了一名魔奴騎手。
“你,把這封決鬥挑戰書,送給那座營地的首領。”
接過羊皮紙的魔奴騎手顫抖得像是一片秋天裡的枯葉,表情扭曲,一副即將崩潰的樣子。“大人,洛夏大人,請饒恕我……我……我不想死!”
“快去,否則我就讓你嚐嚐比死亡還可怕的滋味!”黑甲騎士眼中閃動著猙獰的光芒,魔奴騎手還想繼續懇求,然而它感到身體在動,原來胯下的黑色怪物已經選擇服從黑甲騎士的命令,開始奔跑。
魔奴騎手發出一聲絕望的尖叫,想要從坐騎上跳下來,然而身體卻背叛了它的意志,魔奴騎手的雙手自己動了起來,催動黑色怪物向著難民營地的方向衝去。
難民營地的前面,12名長槍兵排成整齊的一排,平舉的長槍寒光閃閃,監視著森林方向那些魔奴騎手的動向。在長槍兵的保護下,十幾名營地守衛和比較勇敢的村民正在打掃戰場,把一具又一具魔奴騎手的屍體拖到一起,然後點火焚燒。本來已經死透的魔奴騎手,在火焰中居然發出古怪的嚎叫聲,四肢無意識的抽搐抖動,看上去十分可怕。
“這種魔化人被殺後,身上增殖的惡魔組織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死亡,如果這段時間接觸到屍體的人意志不夠堅定,就有可能被惡魔組織侵入,變成新的魔化人。”唐納表情沉重的站在李維身邊,低聲解釋著這種做法的理由。
“我知道了,唐納先生。這個經驗十分寶貴,是你在上一次魔災的時候得到的嗎?”李維看著魔奴騎手的屍體在火焰中掙扎,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一絲後怕。
如果沒有唐納的提醒,那麼這些魔奴騎手的屍體就有可能被隨便掩埋。只要看著在火焰的焚燒下,依然掙扎不止的惡魔組織,就可以猜想得到,一旦隨意掩埋之後,這種生命力極端頑強的東西,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難民營地中,意志薄弱的傢伙可不在少數呢。
唐納看著在火焰中掙扎的魔奴騎手的屍體,臉上閃過一絲快意,然後長嘆一聲,向著李維鞠了一躬說:“父神在上,李維大人,那段記憶我寧願深埋心底,請恕我不能多做解釋了。”
李維從唐納的表情中發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哀痛,於是點了點頭說:“沒關係的,唐納先生,是我的問題冒失了。”
“真是奇怪,那群傢伙怎麼還留在那裡,不肯離開呢?”格雷斯爵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李維回頭一看,格雷斯正從大門之中走出來,肩頭揹著從不離身的銀杉木長弓。
“營地裡面沒有什麼情況,這次從正面擊潰了惡魔的進攻,村民們的心情也安定下來了。”格雷斯爵士朝唐納點了點頭,然後對李維說:“李維先生,你的那些弓箭手部下,戰鬥意志真是可怕,有一個人頭部在剛才受了傷,都沒有絲毫的動搖。真不知道你的家族,是怎麼訓練出這群擁有鋼鐵一般意志的部下的。”
“您過獎了,格雷斯爵士。”李維下意識的抿了一下嘴唇,每一次聽到格雷斯爵士談到所謂的這個古老家族,都讓年輕的騎士侍從感到有些不太自在,其他書友正常看:。如果格雷斯就這個問題追問下去的話,李維簡直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回答才好。
好在格雷斯爵士的感嘆並沒有持續下去,一個小小的黑點從森林的方向奔來,速度相當快捷。格雷斯爵士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黑影上面,然後發出一聲冷笑。
“有意思,居然是單獨一名騎手衝過來,這群惡魔,難道還想談判不成?”
格雷斯爵士充滿譏諷的聲音,讓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