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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他渾身一顫,暗暗咬牙,指不定那個男人還真是故意的,既然都知道這的地址了,那肯定也知道他現在在家,故意派人送花來,就是故意礙他眼的,甚至還希望他能因為這事和媳婦吵起來,他就有機會乘虛而入了。
寧夏不知道葉翌寒居然胡思亂想到了那,她仍舊拉著他的衣袖,低著頭,一副小媳婦的受氣模樣,瓊鼻微紅,委屈吸了吸鼻子,軟糯道:“我什麼都不知道,花都被你扔了出來,還不能解氣嘛?”
葉翌寒濃黑劍眉微微挑起,瞧著小媳婦難得的溫順模樣,一時間心中的滿足感瞬間膨脹,他輕咳一聲,以此來掩飾自己心中此刻柔軟的笑意,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海藻般青絲,沉聲笑道:“好了,好了,我沒那麼小心眼,哪能因為這麼點事就和你生氣?”
他突然間的大方讓寧夏目瞪口呆,猛地抬眸,嘴巴微張,注視著面前容顏俊美的男人,心中驚異的半天說不上來話。
這男人還是一向那個小心眼的嘛?他能因為一丁點小事就和她鬧的不停,可今個怎麼這麼好說話?她才剛剛解釋了一兩句,他就信了?
見小媳婦滿臉驚愕望著他,葉翌寒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一聲,剛毅面容上不受控制閃過一絲紅雲,那雙漆黑幽暗鷹眸中泛著的柔光足以柔軟任何一個女人的心。
他輕輕握起寧夏的玉手,放在薄唇邊輕吻了一下,然後抬眸,清潤笑了起來:“有男人對我媳婦大獻殷勤,證明我眼光好,娶回來的媳婦是個優秀。”
葉翌寒猛然間的改變態度,讓寧夏半天也回不過神來,她烏黑明麗瞳孔微微瞪大,眼中閃爍著莫名驚嚇目光。
真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怎麼突然間就像變個人似的?
……
“只能你不生氣就好!”他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寧夏只好硬著頭皮糯糯道。
葉翌寒磁性的嗓音頓了頓,瞧著在他面前溫柔如水的媳婦,越看越是歡喜,緊緊握著媳婦的素手,幽深鷹眸中漸漸升騰起濃郁流光。
寧夏受不住了,抬眸,在笑容盎然的葉翌寒眼前晃了晃手,微咬的素唇微揚,猶豫問道:“翌寒,你沒事吧?沒事的話,咱們回去吃飯吧?”
她這肚子裡還餓著,尤其現在盯著他歡喜深沉的目光更是惴惴不安,生怕他又轉眼間化身為狼。
他一向就不安常理出牌,誰知道,他等下會做什麼?尤其現在這種忽明忽暗的目光,她更是瞭解,絕對是他變身為禽獸前的徵兆。
葉翌寒要是知道,他媳婦現在心裡是這麼想的,非得氣的吐血不可。
英挺劍眉微微挑起,他心情極好的勾起薄唇,笑容瀲灩盎然:“咱們今個不在家裡吃,走,我帶你出去吃好的!”
說著,就伸手拉著寧夏往門外走,而寧夏則是揚聲驚愕問道:“你早上不是做了一大桌好吃的嘛?怎麼還要出去吃?”
瞧瞧,這男人還真是這樣的,讓人琢磨不透,這好好的為什麼要出去吃?剛剛還是一副冷臉寒霜,現在就笑容滿面了。
唉,寧夏這顆小心臟真受不住,要不是因為已經生活在一起一段時間了,她怕她都接不上他的思路。
“媳婦,你是不是不想出去吃?”腳步微停,葉翌寒微轉身,笑容和和望著在他身旁娟美明麗的小媳婦,眼底的欣賞怎麼也掩飾不了。
這是他的小媳婦,是他葉翌寒的妻子,就算外面那些男人惦記著他媳婦又怎樣?他才是名正言順的,那些野男人,不管怎樣都是不會有機會的。
他一直都知道他媳婦是這世上最漂亮的姑娘,也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可媳婦的美卻是耀眼的,所以,這種事,他早就考慮過,本來想要好好和媳婦說話的,可當這鮮豔的玫瑰真正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他才發現冷靜風度都他媽是狗屁。
他的輕聲細語詢問讓寧夏忙不迭點頭,微素唇的素唇揚起一抹完美弧度,淡聲解釋:“你都做了那麼多好吃的了,要不是不吃完,多浪費啊,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上哪能吃到早餐?”
可話一說完,寧夏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這男人今個明顯處於不正常狀態,她在現在逆了他的意思,不是自尋死路嘛?
要是他突然又抽風怎麼辦?
可誰知葉翌寒俊顏上笑容並沒有一絲變化,她仍舊親和柔軟注視著寧夏,眼中甜蜜似要溢了出來:“那咱們不出去吃飯了”。
寧夏聞言,眼中驚詫淡淡散去,可嘴角上笑容還沒扯出來,就聽他繼續沉聲道:“咱們出去買花吧,媳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