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毀了。
寧夏一眼便瞧著瞄瞄,見她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她連忙伸手討饒:“我知道你不會,趕緊打電話把化妝師找來,等下就要進場了,咱們沒時間了。”
莫父這時候不止眼色古怪,就連臉色都變了幾變,突然語重心長道:“閨女,你都是結了婚的女人了,以後可不能這麼隨性了,凡事都得考慮考慮。”
說到最後,他像是不好意思開口似的,突然頓住,又看了一眼面頰如水的寧夏,這才收回目光。
瞄瞄臉色爆紅,連忙打電話給化妝師,然後笑容曖昧望著寧夏,心中暗想,這小兩口可真等不及,還沒到晚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洞房花燭了。
在倆人曖昧暗示的目光下,寧夏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她滿頭黑線的移開視線,很想解釋句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這個時候越是解釋越是欲蓋彌彰,而且她就算解釋了,爸和瞄瞄肯定也不信,還不如少說兩句,等著化妝師來上妝盤頭髮。
……
酒店大廳被佈置的如夢似幻,粉色和紫色的主色調,讓在場的不少女性賓客都心生歡喜,女人對於美好的場景總是沒有抵抗力的。
但這並不代表溫婉和陸曼,她們倆個臉色各異,但都能看的出來那份不高興。
大家都是知道溫婉曾經和葉翌寒的事,如今另外一方結婚娶妻了,大家都在暗暗猜測,這溫婉什麼時候才結婚?
夏祁剛再吃了醒酒藥之後倒是清醒了不少,他見大廳內燈光暗淡,前方舞臺上升起漸漸煙霧,整個會場都被佈置的柔媚如煙,不禁嗤笑了起來:“這可真不像葉翌寒的婚禮,瞧瞧這捯飭的,等了半天,連新郎新娘的人影都沒瞧見,還弄這麼多複雜的程式,也不知道他葉翌寒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個男人和葉翌寒,殷傅他們曾經是最好兄弟,對於彼此的性子最是瞭解,如今瞧見這樣女孩子氣極濃的婚禮,他譏諷嘲諷也是正常的。
陸曼見不得人說葉翌寒壞話,快速轉身,瞪了一眼夏祁剛,惡狠狠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像你這種一點情調都不懂的男人,當然不知道,這樣如夢似幻的婚禮才是女人真正想要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完全忘記了,這場婚禮就算辦的再美也終究和她沒關係,她陸曼不過是個觀禮人罷了。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夏祁剛愣了愣,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始終得不到的溫婉的愛意,是不是就是因為他沒這樣的浪漫心思?
倆人中間還坐著個溫婉,見陸曼毫不留言的奚落話語,她皺了皺英挺眉梢,冷聲提醒:“曼曼,注意注意你的言行舉止,現在這什麼場合,由得你胡來?”
能拿到葉家喜帖,前來參加這場婚禮的人,無不是北京城裡的權貴富豪,政界,軍界,商界都不缺,這個時候陸曼要真的說了什麼過分話,讓人看笑話了,那她也跟著一起遭人嘲笑了。
最主要的她們兩家的父親也都在婚禮宴席上,陸曼是她帶來的,她要是沒把她看好了,指不定小姨又有什麼話了。
在她略帶警告的眸光下,陸曼的氣勢瞬間弱了下來,她不甘心咬著紅唇,冷哼一聲就移開了目光。
夏祁剛顧不上和小孩子較真,他陡然側眸,目光定定望著溫婉,眼底似有無限深情閃過:“婉婉,你要是喜歡,我們的婚禮也可以這樣辦。不……我們可以辦的比他葉翌寒的還要奢侈豪華。”
人這一輩子始終都要為了一場愛戀忘卻所有,不計較得失,不在乎身份背景,只想和對方地老天荒。
現在的夏祁剛就是這樣的心情,他可以拋卻所有,只為和溫婉在一起。
在這種夢幻琉璃的燈光照射下,一向面容冷淡的溫婉眼底透露出溫和流光,她抬眸冷睥了一眼夏祁剛,心中無聲嘆息,可聲音卻似冰雪寒霜般冷徹人心:“現在是翌寒的婚禮,祁剛,我很不想和你談這個。”
話落,她就轉過頭去,不再看他,而是專心致志聽著臺上主持人的貧嘴。
臺上的主持人在這方面很有經驗,做這個已經有七八年了,那一連串好聽的話說出來像是倒金豆子似的不要錢,直逗的臺下眾人一陣歡呼好笑。
葉翌寒從樓上下來之後就直接去了大廳,那邊早有殷傅他們等著他。
邱明赫第一次當伴郎,急的團團轉,見葉翌寒終於現身,不由快步上前拉著他往裡走去:“你丫的還知道下來?我們都以為你小子上哪逍遙快活去了,快和我進去吧,你家老太太都急了!”
瞧見葉翌寒完好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