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年更是沒有紅過臉,無論她再無理取鬧,他都能包容她。
作為女人,遇見這樣如父如兄的男人,她無疑是幸福的,但作為母親,她卻為兒子的遭遇感到痛心。
如果前幾年溫婉不這麼拿喬,而是乖乖和兒子好上,她還不一定這麼怨恨她,指不定還要高高興興為他們操辦婚禮。
但現在她卻失了那份心思,只想著兒子能趕緊醒悟,別在一錯再錯了。
伸手拍了拍妻子的白嫩手背,夏省長攬著陳女士,老眼中泛著智慧的光芒:“情之一字最是磨人,啊臻,如果當年我們也是聽了父母的,沒有堅持在一起,那現在又會是怎樣一副光景?祁剛是我們一起撫養長大的兒子,他的優秀才幹,我們還能不知道?你就這麼沒信心他追不到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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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他要的,她給不起
在夏省長既安慰又是解釋的眸光下,陳女士捂臉嚶嚶哭了起來,她眼含沉重傷心:“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們有那麼一個優秀的兒子,我怎麼能不欣慰驕傲?可你要知道,那溫婉是個什麼性子的,都這麼多年了,她仍舊對我們家祁剛不冷不熱,我這個當媽的看在眼裡,心裡難受啊。”
她不是蠻不講理的惡女人,相反的,她接受過良好的教育,在教育孩子方面很明主,即便他們老夏家現在這般富貴潑天,她也從不主張兒子在外有什麼特權。
她的兒子就算不是絕色無雙的,可在同齡人中也是拔尖的,憑什麼他要這般被溫婉欺負?
夏省長微微一怔,望著陳女士流出感傷淚水,他心中也很不好受,想了想,語氣越發無奈起來:“啊臻,你到底是沒看開啊!我們做父母的再心疼他有什麼用?他就是認準了溫婉,要是真能改變心意,這些年就不會那麼毅然決然的選擇在西北奮鬥,有多少次有機會可以調來繁華的大城市,可兒子哪裡同意了?”
這是他第一次和妻子在兒子的事情上敞開心扉的談話,之前他一直太忽視了,今日瞧見兒子對溫婉的那股子熱乎勁,有些話他不得不和妻子明說了。
“那怎麼辦?”陳女士拿出做工精緻的手帕擦拭著眼角上的淚水,兩眼淚汪汪注視著夏省長,眼中擔憂漸濃:“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我狠不下心對祁剛不管不顧,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可現在卻被溫婉磨的什麼都沒了,他今年已經三十三了,不是才二十三,他用了整個青春時代來追溫婉還追不到,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看著他這樣下去?”
說到最後,她眼底滾燙淚水又抑制不住的湧出,姣好面容上有著淡淡憂愁。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夏省長最見不得妻子哭,一手摟著她安慰,一手揉了揉苦惱眉心,深思片刻之後,然後才低聲吐口:“這樣吧,趁著祁剛這次回來參加葉家婚禮,我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談談,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就像你說的,他今年已經三十三了,那溫婉也有三十了,他們要是能在一起快日子,那就把這關係確定下來,要是不能,就讓祁剛調回來!”
當年他之所以能同意兒子去了西北,無非就是覺得溫婉這姑娘不錯,兒子追過來,指不定將來倆人能修成正果。
但現在倒好,都五六年過去了,他們倆人關係還是那般,夏家人自有一份傲氣,兒子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聽到這裡,陳女士這才停住哭泣,嗓音略帶哽咽:“你真打算找祁剛談談?”
丈夫在兒子的婚姻大事上一向秉承著沉默的態度,平日裡不管她再怎麼說,他總是含笑不語,其實她知道,他就是認準了溫婉,認為溫婉夠格當夏家媳婦。
以往她何嘗不是這麼想的?那陣子溫婉和葉翌寒分手的時候,她還竊笑了好一陣子,心中想著,這回兒子算是有機會了,當年兒子要跟隨著溫婉一同去西北,她本是擔心的,但想到他這是去追女人,她也就默許了,本想沒過多久,等兒子把溫婉追到手,他們小兩口就調回來工作,隨便再把婚給結了,可誰想到這一去就是五六年啊!
夏省長挑了挑眉梢,笑意盈盈看了陳女士一眼,嗓音含笑:“怎麼?你不相信我?放心吧,這回我一定好好和祁剛談談,他也這麼大人了,是時候該承擔家裡的重任了,愛情固然重要,可不是生活必須品,他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應該為我們當父母的考慮考慮。”
他不是有心要去逼兒子,只是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又到了這個年紀,承擔家裡的重任是必須的。
陳女士稍愣,隨即苦著臉不說話,心底卻在默默想著,兒子,別怪你爸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