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妮妮這樣,齊高不知道寧夏有沒有心軟,他卻是真的心軟了。
心裡那個氣呀,怎麼葉翌寒的閨女能這麼可愛招人喜歡的?
再想想自己,也不比他差呀,別說是閨女了,就連媳婦的影子都沒瞧見。
見妮妮是真的認錯了,葉翌寒薄唇微微勾起,唇畔邊有淺笑弧度漾起。
現在這樣多好,像之前那樣爭吵,他還真是無奈苦惱,倆個姑娘都倔的很,一旦較起真是誰也不讓誰。
寧夏也不輕勾唇角,看著妮妮的目光也不似之前那般僵硬冷漠,深邃的眼底劃過一絲欣慰,心中像抹蜜糖般甜膩。
她的妮妮呀,能知錯就改就好了。
“好了,接下就是你們家裡的事了,我也該走了!”見這一家人終於融化,齊高薄唇輕揚,沁潤笑道,然後站起身來,但眸光卻向客廳裡看去,見沒有殷傅的影子,他微微皺眉。
“殷傅那小子怎麼不見了?今個還是他在市政府大樓裡把我叫來的,怎麼我到進來這麼久了,也沒瞧見他影子?”
葉翌寒顯然心情很好,一掃之前烏雲密佈的神色,他神情溫和看著齊高,淡淡吐口:“殷傅那小子被我家老爺子追的跑出去了!”
說起這事,他到現在都好笑,老爺子都那麼大了,怎麼一鬧起來,堪比小孩子性子?
他也就是要要面子,覺得殷傅在他眼皮子底下把家裡的戶口本偷出去了,害怕被別人知道丟臉。
但他以為,他和小媳婦把結婚證領回來,老爺子也能消停欣慰了,可哪裡想到,老爺子居然還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殷傅一進門,就追在他身後要找他算賬。
“噗……殷傅那小子也是活該,我瞧他今早來找我的時候就沒什麼好心,嘖,你是沒瞧見,笑的那叫一個狡詐!”
對於殷傅被葉參謀長追著沒影子的事情,齊高一點也不擔心,反而心中歡喜,深邃鳳眸中浮現出絲絲精光。
然後一扯薄唇,笑意盎然:“那廝就是隻狡詐的狐狸,上次從我手裡騙去了輛法拉利,到現在都沒告訴,那車到底去哪了!”
殷傅那小子,也真是夠跌份的,被他家老爺子管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準備上班,下班了得按時回家,別說夜不歸宿了,就是身上有點香水味都要被他家老爺子抽。
他就好奇了,都被這樣欺壓了,怎麼就不見他反抗的?
好在他家老佛爺兇悍歸兇悍,但還沒有不近人情到這種地步。
他倒不是捨不得那車,畢竟兄弟喜歡,讓他免費送了也沒關係。
可要送,也得讓他點頭,通知他聲不?
他知道殷傅喜歡各種絢麗的跑車,但因為工作關係和家裡的老爺子,他平時也就瞧瞧,真正買回來還真少。
倒不是沒有那個閒錢,而是怕被老爺子抽。
殷傅是怕,可他不怕,反正他也不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就一股腦買了三輛,他現在偶爾用用小白,小黑還在車庫裡睡覺,小紅被殷傅那個混蛋騙走了。
說是藉著玩玩,可現在倒好,都倆月過去了,別說是屍骨了,他就連小紅的影子都沒瞧見,這死了,也得有個信吧?
他的這些發小是一個比一個的財大氣粗,寧夏聞言不禁撇了撇嘴,心中無趣的浮現出這句話。
好在她家男人沒有奢侈成這樣,不然她還真難以接受。
不是沒錢去消費這些東西,只是她覺得沒必要,而且也不習慣這樣花錢。
對於齊高的那些跑車,葉翌寒一向是嗤之以鼻,眉梢緊鎖,沉聲道:“你的那些車,我是一輛都瞧不上,哪有越野車開的順手?”
將葉翌寒低沉的嗓音中毫不掩飾的嫌棄聽在耳中,齊高臉色一黑,但轉念就是雲淡風輕的嬉笑:“得勒,您那是部隊派的車,車牌都是軍用車牌,明眼人一瞧都知道,開到路上還有人給你讓路,我們這些小車哪能和您那拉風的越野車比呀?您就別淘汰我了!”
算了,和他較真生氣,他非得被氣死不可。
就北京這個破交通,效能極好的拉風跑車也只能龜在那,除非你能生出倆個翅膀,從別的車上飛過去。
所以他很少開跑車,用的還是政府給派的普通車,以前雖然也不習慣,可和北京這堵車的速度一比,他就舒坦多了。
也就殷傅那個傻蛋,沒事喜歡開著跑車瞎溜達,真不知道他被堵在路上的時候是怎麼度過的?
徐巖不是交通局副局長嘛?怎麼這交通還管的這麼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