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吉人自有天相,絕對不會出事的,葉隊長您就放寬心吧!”
徐巖靜靜站在那,對於兇暴的葉翌寒絲毫不放在眼裡,他的拳頭要真的揮上來,那他現在就有理由把他趕走,真當他徐巖是好欺負的?現在這種情況,越發顯得他葉翌寒就是個莽撞的男人。
胡明塞連忙上前笑著握住葉翌寒的手,不動神色給旁邊的人遞了個眼神,實事求是道:“葉隊長,我們都知道您關心莫小姐,可這飛鷹不是一般人,他曾經上過美國情報局的黑名單。現在又在東南亞混的風生水起,這手段自然不比常人,要真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找到藏身之所,那他也就不是飛鷹。”
頓了頓,他抬眸看了一眼葉翌寒的臉色,見他依舊寒霜涼薄,不禁暗暗咬牙,一股腦都說了出來:“徐副局在事發第一時間就趕來了,這份真心,我們都是有目共睹,葉隊長還是先冷靜冷靜,別誤傷了好人。”
打從下午這徐巖一來,葉隊長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要不是這次事情還需要交通局配合追查,恐怕堂堂徐副局就要被人嫌棄的給趕走了。
現在瞧葉隊長這臉色,他大概也有些明白了,指不定這倆人曾經有過什麼矛盾,所以現在才鬧的不可開交。
面對眾人的勸慰說情,葉翌寒緊握的拳頭咯咯作響,猛地收回手,向後退了一步,眉梢間劃過一絲濁氣,清冷吐口:“抱歉,剛剛我太激動了,一時沒控制好情緒才如此的。大家繼續討論吧!”
這群人整了個會議室在這討論,統統都是紙上談兵,一點實際用處都沒,到現在連一丁點訊息都沒,他急的團團轉,可卻只能眼巴巴等著訊息。
這種無力感讓他心中疼的難以呼吸,早上在電話裡和他撒嬌的小媳婦轉眼就沒人綁架,而且到現在還沒訊息,怎麼能讓他不著急上火?
如果他早上能再堅持一點,堅持的陪她一起去機場接瞄瞄,那麼現在一切是不是就會變得不一樣?
徐巖慢條斯理動作優雅理了理白色衣領,唇角上綻放著歡愉笑意,不疾不徐道:“葉隊長的心情我們大家都能明白,好端端的媳婦被人綁架了,到現在都生死不明,是人都會著急,我不會和葉隊長計較的。不過葉隊長現在在這邊乾著急,還不如先回去處理明天婚禮的事情,畢竟這新娘子沒找回來,這婚禮恐怕也舉辦不下去了吧?”
他語氣中透著一絲幸災樂禍中的笑意,讓在場的眾人其刷刷身子一顫,各做各的事,心底更是暗暗稱其。
不止葉隊長奇怪,就連徐副局都是一副怪腔怪調,人家新娘子找不到了,可他倒好,這嗓音怎麼透著幸災樂禍?彷彿人家明天結不了婚,他好像很高興似的?
眾人皆是想著,怪事年年有,今年最多,不旦遠在東南亞的僱傭兵出現劫持了葉隊長的妻子,就連這徐副局好像都和葉隊長有什麼恩怨?
胡明塞心中苦笑,這徐副局不是往槍口上撞嘛?他完全可以預想到下一刻葉隊長暴躁殺人的舉動。
可這次葉翌寒卻冷靜多了,他揉了揉拳頭,不動神色挑眉,冷掃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徐巖,上前兩步,在他耳邊壓低聲線,用只有倆人的聲音道:“別讓我抓到把柄,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這件事上做鬼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我也會想法設法破壞。”
話落,他脊樑挺直,目光隱晦盯著面前的徐巖。
他不確定這個男人到底在這事上有沒有做鬼,但他敢肯定,他一定沒有盡全力,對於寧夏,他是恨之入骨,怎麼可能會好心的把她給找回來?
現在沒證據,等哪天證據在手,他會讓他為此付出代價的。
徐巖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事不關己的神色,他微挑眉梢,神色不變吐口:“葉隊長想多了,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把人找回來的!你也知道,這飛鷹不是好相處的,他做的那個炸彈可是把夏團長都給炸傷了,你就是讓我們把那兩位女士找回來,也得多給我們一點時間不是?”
他葉翌寒不是得瑟嘛?好啊,那他就要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他明天到底要怎麼面對那群親朋好友。
據他所知,但凡和葉家有過交情的人家都有收到葉家的喜帖,明天會有無數人出現在東方君悅大酒店,他要怎麼自圓其說?怎麼面對雙方家長。
好奇,他還真是好奇吶。
旁邊幾個礙於葉翌寒的威力,已經提心吊膽一個下午了,現在聽徐巖這麼一說,紛紛符合:“徐副局說的沒錯,葉隊長,我們都知道您心疼妻子,我們也很著急,在機場附近發生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