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小劉,他薄唇上勾著歡愉笑意,微挑的眉梢染上一絲玩笑。
而站在他身旁的沈言則是苦著張臉,心中悲哀,幽怨的眸光暗暗掃了一眼葉翌寒,心中敢怒不敢言。
心想:這小嫂子好不容易來一次,隊長您不好好陪著小嫂子,怎麼上趕著來了訓練場?他們這群大老爺們的,哪有嬌美如花的小媳婦好看?
小劉依舊站的筆直,微側眸,掃向沈言的目光中卻充滿了興趣。
他就說吧,今個早上,隊長一定會同往常一樣準時來的,可這死小子偏偏不信,非得說小嫂子來了,隊長肯定是在宿舍裡陪小嫂子。
沈言想的是沒錯,隊長確實疼愛歡喜小嫂子,可那也是有原則的,不會不顧大局,至於早上的訓練自然會到場。
……
寧夏在宿舍裡倒持了半天,因為來的匆忙,她又沒帶什麼換洗的衣服,衣服都是葉翌寒昨個晚上完事之後起床洗的,但如今穿在身上,幹是幹了,就是有些皺巴巴的。
一向注重禮節形象的她,自然不願意這個時候下樓,可一想到,這是在部隊裡,又不是在她自己家,當然會有很多不方面的地方。
這樣想著,她輕嘆一口氣,理了理海藻般青絲,確定好容顏整潔了,她才下樓,繞了兩棟樓才順著聲音找到訓練場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清早的大家都忙,這一路上並沒有像昨天一樣遇到什麼人。
這樣很好,寧夏反而舒了一口氣,面對這些真摯的漢子們,她真的不知道說什麼,雖說他們各個表現的都很熱情,可她就是不習慣。
也許,她真的是孤僻慣了,所以才會突然間見到這麼多對她熱情的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好在這些人是真的心思單純,不比社會上那些心懷鬼胎的,所以她含笑中的冷淡,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
大老遠的,她就聽見訓練場上響起的整齊口號聲,特種作戰部隊隊員們一天的訓練又開始了。
站在一棵樹後,寧夏抬眸,眸光清澈淡然尋找著那個熟悉身影,其實真的很好找,她一眼望去,就見站在隊伍最前方穿著俊逸軍裝的男人,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沉寒霜,微抿的薄唇透著沉沉寒冽。
迎著刺眼陽光,她有些不適應,微微眯著清涼如水鳳眸才能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因為隔的遠,她聽不清楚他說的什麼,只能看見他手臂一揮,第一排的隊員就跑了起來,後面第二排第三排的也緊隨其上。
寧夏看著他們身後都揹著碩大包裹,心中瞭然,這應該就是他們每天日常訓練專案中的負重二十公斤跑十公里。
其實對於這些,她真的沒什麼瞭解,因為她從來也沒想過這輩子自己會嫁個軍人,而且還是個年紀輕輕的上校,對於這些,她也是乘著空餘時間上網百度出來的。
記得以前上初中的時候,她體育就一直不好,別說跑一千米了,就是跑四百米,她都喘的厲害,跑下來之後就剩半條命了。
現在想來真的可笑,她打小就愛逞能,裝的老成,事事要強,在別人面前非得裝的多厲害似的,其實就是隻紙老虎,外強內幹,也就性子野蠻了點罷了。
不過,讓她慶幸的是,不遠處那個男人能看出她內心最深處,能明白她只是個柔軟的小女人,也是需要男人疼愛的。
這樣想著,寧夏唇際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微彎的紅唇上勾著清淺笑容,精緻如畫的小臉上掛著淡淡瀲灩。
“怎麼今個起這麼早?在想什麼呢?”
不知何時,葉翌寒已經站在她面前了,微抿的薄唇輕啟,低沉的嗓音帶著一抹關懷意味。
熟悉的溫柔男聲突然在耳中響起,寧夏怔了怔,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並沒有表現的多麼驚訝,含笑的鳳眸掃了她一眼,揚唇淡淡笑道:“其實也沒想什麼,就是覺得你們每天的訓練量真重,我記得我以前上學的時候跑四百米都喘的不成樣子了”。
聽說這個男人之前是偵察兵,怕是老早就發覺她過來了,等那些隊員都跑圈去了,他才得空過來的。
葉翌寒聞言,卻是嗤笑一聲,薄唇上勾著漫不經心笑意:“我看出來了,你這體力可我這燒飯的小兵都要差多了”。
其實他想說的是,在床上在沒能折騰幾下,就累的動不了了。
但轉念一想,他最後還是沒把這話說出來,就小媳婦那擰巴樣,這話說不出來不是找抽嘛?
寧夏有些憤恨的捏了一把自己肚子上的肉,然後苦著張臉,黯然道:“我肉都長到這去了,一點體力都沒,你說